夔王此话一说,大堂又炸了起来,王允也没想夔王这么不给面子的。
“肃静肃静!”皇帝身边的宫人扯着嗓子大喊了起来。
皇帝耐着性子问道:“为何?”
李滋没有直接回答皇帝,而是反问道:“启禀父皇,儿臣敢问御史官一个问题,大唐律以下犯上作何惩罚?”
“御史官,你来回答夔王。”
一旁的御史官得到皇帝指令后说:“按其行为言语的程度来断,重者当斩,轻一级流放,再轻者拘役。”
其实这种事,只要夔王不追究,压根就没什么事。御史官心想,也不知道这魏豹是怎么得罪夔王了。
“御史官以为他的行为如何?”
“无伤殿下,虽不知殿下身份,但侵犯皇室威严,应当流放!”
有人道:“陛下,流放会不会太严重了,毕竟夔王殿下并没有受伤!”
李滋瞥了那人一眼,冷笑道:“曹节度使,若不是本王身手好,你看本王还有机会在此跟你说话吗?”
又有人道:“殿下一开始也没有给人家挑明身份,臣认为有误导之嫌!”
“你这意思是要本王不管走到哪都大喊夔王驾到,那我这阵仗可比我父皇还大,届时会不会有说本王目无尊长了!”
皇帝微微点头,觉得有道理,既然自己儿子占着理,又何必去管别人。
这时突然有人出列跪在了大堂道:“陛下还请三思!”
“你又有什么说辞?”
“此人是魏将军的幼子,当年平叛魏将军战死沙场,仅留下两个遗子!如今长子更是继承其先父衣钵,也担将军之职!”
李滋又阴阳怪气地问:“哦?鲁王爷是说为国征战就可以肆意对皇室不敬吗?”
鲁王爷偏过头去,“我不与殿下说!魏相,那也是你表侄儿,你怎可一言不发!”
此时在王允身边还有一个花胡须的中年人,昂首挺胸地站在百官之前,双目轻闭,听到有人叫自己,睁开眼道:“鲁王爷也说了是我的表侄儿,血缘关系并非很亲,况且是魏豹不敬在先。”
鲁王爷气得胡子都抖了,“当年你性格孤傲,不愿为五斗米折腰,多次要饿死了都是魏将军救助你!如今你倒是撇的干净!”
被鲁王爷称的魏丞相当即瞪大了眼睛道:“本就是魏豹有错在先,你让老夫去求情,岂不是陷老夫于不忠不义之地!”
见两人要吵起架来,皇帝连忙发话:“好了两位爱卿,有问题就好好说,吵是解决不了的!”
此时王允想起魏虎的委托,“陛下,都说不知者无罪,此举确实过重。”
李滋和皇帝对视一眼,他看出了皇帝眼中的意思,让他自己决定,李滋也明白,这个决定关系着皇帝对自己的看法,于是道:“既然觉得太重,不如杖刑三十,革其家中战功,抄家充公,拘役一年!”
李滋这话已经给了台阶下,要想再低是不行了,毕竟皇家颜面在这。
“陛下!”
鲁王爷还想说话,皇帝直接敲定了结果,“既然夔王都如此说了,便,依夔王之见!”
百官心里门清,知道皇帝有意偏向夔王,于是附和道:“陛下圣明!”
鲁王爷恶狠狠地盯了夔王一眼,二人的梁子算是节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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