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上皇一阵失落,吕颜突然觉得父皇和烈阳两个人都很有意思,明明想念对方却憋在心里不说。即使是笑容一闪而过,太上皇还是发觉了,道,墨宗笑什么,很好笑吗。
吕颜(南宫墨宗):儿臣觉得父皇应该和烈阳见一面,烈阳也是如此想念父皇的。
太上皇有些动容,此时南宫谨箫进屋,怒道,阿颜,烈阳那是谋反,身为臣子不该劝父皇见烈阳。
吕颜(南宫墨宗):谨箫,你......都听到了。
南宫谨箫:父皇,儿臣觉得阿颜此后不必再去长岭了,不管是在玉箫关,还是在西戎,阿颜总是能和敌人搅到一起。父皇知道西戎将领乌恩奇吗,阿颜在西戎请乌恩奇喝酒,一起袭击骑兵,甚至还送乌恩奇的骨灰归乡,这才有了以后阿雪劫走阿颜的事。
太上皇道,谨箫,你说的这些父皇都知道,墨宗为什么如此欣赏乌恩奇。
吕颜(南宫墨宗):因为乌恩奇保全了族人的性命后,选择了与西戎共存亡,儿臣欣赏这样的人,所以就帮乌恩奇完成了遗愿,归乡。
太上皇道,这样的人的确值得欣赏,至于烈阳,还是不见为好,既然烈阳喜欢阿史特勒疾,就让烈阳留在汗蒙吧,这是她自己的选择。
吕颜(南宫墨宗):父皇还想要烈阳的命吗
太上皇道,回到长岭之后,依旧取了烈阳的性命,留全尸运往京城。
南宫谨箫:父皇这什么意思,最后还不是要接烈阳回来。
太上皇道,谨箫何必与一具尸体计较,即使烈阳母亲身份低微,也是你唯一的妹妹。
南宫谨箫:为何不交给四弟,明明烈阳与四弟的关系最好。
太上皇道,烈阳的事情就如此处理吧,最好是让苍鸿避嫌,如今苍鸿嘴上不说,但心里还是耿耿于怀。
南宫谨箫:父皇,为什么是阿颜做这样的事。
吕颜(南宫墨宗):食君之禄,忠君之事,烈阳谋反在先,自当付出代价。
南宫谨箫:阿颜也不嫌脏了手,朕不管了还不行,父皇就是欺负阿颜老实。
吕颜和南宫谨箫走后,太上皇对着南宫磬雅和南宫采薇道,雅儿和采薇要引以为戒,莫要重蹈覆辙。南宫云泽不甘心道,皇祖父,为什么是父亲,父亲已经杀的人够多了。太上皇道,泽儿,你若能遇上墨宗这样的臣子是你的福分,杀的人还不够多,那为何还有这么多人在世间行走,冥夜为何还有这么多敌人。南宫云泽不依不饶道,父亲的身体已经不如从前,皇祖父如此逼迫父亲,如害父亲的人有什么区别。太上皇喝道,泽儿,有闻人在墨宗身边,墨宗不会有事的,现在正是冥夜内忧外患的时候,君王无所作为,太子少不更事,正是摄政王分忧的时候,若太子能够有所作为,那摄政王就不需要如此拼命了。
南宫云泽从未想过如此,眼圈突然红了,道,皇祖父,是不是泽儿肯努力,父亲就不用去戍边,成之也能回来。太上皇道,汗蒙必须打,烈阳也必须死,这些必须由墨宗来做。说罢就离开了,南宫磬雅这才敢吭声,安慰道,哥哥,长岭有成之在,成之一定会照顾好父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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