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萍萍:不知道什么是人间疾苦。
陈萍萍:也不知道什么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陈萍萍:总是认为自己是世界第一。
陈萍萍:然后就留下了这条腿的代价。
后来我才知道。
原来眼前的这个人的这条腿,是被一个恶贯满盈的人给毁掉的。
只是此时的我并不知道,而他也没有再说下去。
他只是笑咪咪的看着我。
就像是在看一个非常新奇有趣的玩具一样。
而且他那眼神里的光,总让我觉得有些似曾相识。
陈萍萍:好啦!不说啦,那些都是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了。
陈萍萍:孩子,我们还是聊聊现在的事情吧。
陈萍萍:你现在在司南伯府过的怎么样?
温柔很好。
温柔司南伯大人一家都挺温和善良的。
陈萍萍:是吗?那就好。
陈萍萍:要是你什么时候受委屈了?来跟叔叔说。
陈萍萍:叔叔会给你做主的。
我无奈的看了一眼他。
我实在是有些搞不懂明明聊天聊的好好的,他怎么突然就以叔叔自居了呢?
虽然……
呃……
看年纪的话,他确实算是我的叔叔。
但是我总觉得这个称呼怪怪的。
好像原本应该不是这样称呼的才对。
但是我又怎么也想不出来,之前到底是怎么称呼的?
与之前一样,这好像又是一个迷雾。
我看不清迷雾的那头到底是些什么东西。
我拼命的想去看清。
可就像是眼睛被粘住了一样。
一片白茫茫的。
可是又不是白茫茫的。
那种感觉反正就很怪。
温柔不必了,我在司南伯府真的过得很好。
对于看不透的东西。
除了五竹之外,我好像都想敬而远之。
至于五竹,不知道为什么?他在我这里却是一个例外。
好像是我心里一直有一个声音在告诉自己。可以选择相信他,他绝对不会骗你的。
陈萍萍:说起来你怎么会来京城呢?
陈萍萍:可是以前的家中有什么变故?
温柔这……
我哪里知道有什么变故?
我又不是原主。
纵使是原主,她一个铁疙瘩,经历的最多的应该也就是被倒卖的问题吧。
温柔我忘了……
千穿万穿,此话绝对不穿。
反正我是忘了。
不管他信不信。
陈萍萍:原来是这样啊!
陈萍萍:一点印象都没有了吗?
温柔嗯。
温柔我真的不记得了。
温柔我是被义父从路上捡回来的。
陈萍萍:义父?
陈萍萍:范建倒是好命……
温柔
陈萍萍:哦!那不重要。
陈萍萍:你说不记得之前的事情了,那你今天来是?
面前的人突然看着我说到。
系统:跟他说你是因为感觉这里特别熟悉才来的。
系统突然之间说到。
温柔我总觉得这里特别熟悉。
温柔所以我就来了。
而我也是非常听话的跟着它说了出来。
而且等到我说出来只后,我就突然之间感觉本来就应该是这样的。
我好像原本就对这里有些熟悉。
那是一种刻在灵魂里的,本能的熟悉。
就感觉好像曾经在这里生活了很久一样。
但是我又无比的确信自己从来都没有来过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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