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我们两个那天晚上为什么要跑那一趟,直到……
第二天的那件事情出了之后,我才知道原来这一切只是一个幌子。
靖王世子也只是一个被人利用的挡箭牌而已。只不过此时的我还处于什么都不知道的状态。
回去的路上。
范若若:柔姐姐,你说我哥怎么会来这种地方呢?他怎么可能来这种地方?
范若若好像经历了一番三观重塑一样,表现的纠结万分。
范若若:柔姐姐,你说有没有可能那个姑娘就是哥哥口中的鸡腿姑娘?而世子之所以会来这里,只是为了陪哥哥罢了?
过了一会儿范若若又开始拼过命的给范闲找借口。只能说范闲不愧是她最亲近的哥哥,这件事的当事人要是换了靖王世子,恐怕依照范若若刚才那架势,绝对是奔着恩断义绝去的。
但是把这个当事人一换成范闲,她立马就开始为他各种开脱,真是双标的很明显了。
一夜无话。
第二天
一大早,范思辙就在像是报时鸟一样院子里嚷嚷开了。
范思辙:柔姐姐,范闲把郭家公子给揍了!
温柔郭家公子?郭保坤?
我吃惊的问到。
温柔什么时候的事?
范思辙:就昨天晚上啊!
温柔昨天晚上?你确定没搞错。
温柔(昨天晚上范闲不是温香暖玉在怀的吗?怎么会还有功夫搞这些?)
范思辙:没错,就是他,昨天晚上郭保坤在回家的路上被人套了麻袋。那人自称自己是范府的范闲。
范思辙:并且念出了昨天范闲在靖王府做的那首诗。
温柔就这样?然后他们就找过来了?
温柔仅仅凭着两首诗?他们如何能断定打人的就是范闲?
我觉得太不可思议了,因为在这个民风还算开放的年代里,凡事都讲究一个证据,怎么到了他们这里就什么都不管了?
直接定罪了?
范思辙:欲加之罪,何患无词?
范思辙:更何况郭保坤是堂堂礼部尚书的独子,而范闲只是一个司南伯府上不了台面的私生子,孰轻孰重,京兆府心里面还是有一杆秤的。
范思辙:而且,听说昨天晚上郭宝坤不仅是被人打成了猪头。而且是身上一块完好的地方都没有了。
范思辙:昨天晚上郭府就闹翻了天。然后今天一大早就把范闲给告到了京兆府尹。估计等会京兆府就会过来传他了吧!
范思辙说道。
范若若:范思辙,别一口一个范闲的,这是你哥。
范若若和范闲不知道是怎么突然来到了这里。
准确应该说是范若若把范闲拉了过来。
范若若:哥,你快走吧!
范若若一开口,我就知道他们两个为什么来到我的院子里了,因为我的院子是离府外最近的院子。
而范若若的意思应该是让范闲从我的院子里离开范府。
范闲:若若,不必这么麻烦!
范闲:他们要抓是吧!那就让他们来!
范闲一脸无所谓的样子,闲适的就好像是这些事情与他无关一样。
温柔(我就静静的看着你装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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