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婉瑟走向前,看向那位女子,女子左右二十风华,长得极美,柳叶眉、含情目,笑起来还有梨窝。
昊从产婆怀中接过孩子,“小丫头,真调皮,可把你娘亲都给弄疼了。”昊用手点了点小女孩的小鼻子,却不曾想小女孩似乎听得懂一样,瞬间大哭,声音穿透云霄。
随后,昊的母亲听到孩子哭得如此大声,连忙走进来从昊怀中抱走孩子,数落着昊“你瞧瞧你,一出生就来欺负我们的宝贝了,以后可不行这样子了。”
小女孩很快停止了哭声,大家看着笑了起来。
木婉瑟瞧着这满屋子的人,其乐融融,但却那一抹侥幸和惆怅,却被木婉瑟准确的抓住了。
木婉瑟看着窗外的天空,黑得阴沉,怕是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了吧?
“我有女儿了!我有女儿了!那我就唤她为秋煦,字暮烟。取意为‘红板桥头秋光暮。淡月映烟方煦。’哈哈哈!哈哈哈!”
后来的后来。永夜国建立,秋煦就成为了公主。
公主与皇后长得相像,又得皇帝、太后悉心照料、疼爱。即使后来皇后又诞下皇子,疼爱依然不减反增。公主才十岁便长的倾国倾城,但小公主天性不爱笑,也不知是为何?
皇帝担心公主,特让宰相的儿子进宫陪公主玩乐。宰相的儿子年仅十五岁,比韶公主长三岁。
“臣徐玉堂拜见韶公主。”徐玉堂,字中乾,丞相之子。
在这半月之内,徐玉堂每日来访,公主殿下一句不说,直到半夜后。
韶公主翻了翻手中的书本 ,随后呢喃“白玉堂中春信早,黄金钰裹酒后乾。名字很好听。”这是韶公主与徐玉堂呆了半月,韶公主第一句说的话。
中乾,竟然是中乾!怎么会与南宫珏的字一样,但这人长得又不像南宫珏年幼时候啊。
“红板桥头秋光暮。淡月映烟方煦。 公主殿下的也是极好的。”徐玉堂不卑不亢,答道。
殿中只有他们两个,韶公主合上书“如果一个人注定要死,那么她现在暂时活着又有什么意义呢?”
“生亦何哀,死又何惧。只要做完了自己想做的事,即使死了也无憾。”这一句话倒是使韶公主大笑,自己想做的事?这个牢笼一般的地方,除了每天束缚着自己,还能做什么?
她那所谓的父皇与母后,不过只是有所利罢了。
“公主为何发笑?”徐玉堂倒是有些疑问。
“我笑你天真,你觉得,这宫中的人,是不是都活得与傀儡一样。虚伪、惺惺作态,今日你与我称兄道妹,明日便是你死我活。这些年,你看见的,还不够多吗?”韶公主看着徐玉堂低头深思的模样,觉得他们不是一路人。
“罢了,你不懂便算了。还以为你和我是一样的人,没想到,是我错了。我也太天真了。”韶公主摆摆手,让他离开。
徐玉堂本想要说些什么,但还是没有说话。
徐玉堂想说他懂,他明白那种感受。只是,为什么韶公主这么小就懂得了这个大道理了呢?这才是徐玉堂真正所不明白的事情,由于徐玉堂那日没有回答韶公主的话,徐玉堂已经几个月没有进入宫中了。
—————————题外话—————————
红板桥头秋光暮,淡月映烟方煦。——选自《迷神引·红板桥头秋光暮》宋 · 柳永
翻译:红板桥头秋天的夜晚,月色映着淡淡的雾气。
白玉堂中春信早,黄金钰裹酒后乾。 ——选自《和林处士梅诗八首》宋 · 刘学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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