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为什么师兄他没有来?”绮斓婷握紧拳头,就怪那个木婉瑟,比以为有一张狐狸精般的脸就可以把师兄的魂给勾走了,做梦,只要有自己在,她是不可能把师兄拱手相让给任何的人。
“那是因为人家心里本就没有你。”齐陨走到绮斓婷面前,手持折扇,身着蓝衣。
“我可警告你一句,要是你敢对阿珏不利,就算是你师傅来了,也没有用。”草包似的丫头,还不如阿珏那个小王妃来的有趣。
现如今两人说不定正在热火朝天,还是不要去打扰为好。毕竟他齐陨还是一个惜命的人,若是打扰两人的好事,怕自己可是要遭殃了吧?
“胡说,师兄明明是要娶我的,本来安排好了,新娘子是我的,就是因为那个女人害了我!那个女人不急下场极惨,哈哈哈,真是活该!”绮斓婷笑得有些畅快,三年前事情就是因为她,自己才会变成这个模样,才会失去了清白!
刷的一声,绮斓婷突然口吐鲜血,瘫在床上。
“不知竟然有哪个小丫头竟然如此胆大妄为,我月楼的人可不是你这种人可以非议的。”乍眼一看,竟然是那日在月楼的粉白色百褶裙的女子。
“月楼副主使。”齐陨折扇微微收起,月楼的人怎么好好的来到这里?
“齐公子,月楼副主使白冉阡,有礼了。”白冉阡向齐陨行礼,齐陨也回了个礼。
两人互相点点头,微笑。仿佛很熟悉一样,也是,老朋友了。
只见绮斓婷死死的盯着白冉阡。
白冉阡靠近绮斓婷,掐着她的脖子“我月楼的人就算是死了,也比你高贵数千万倍,你一个连清白都没有的人,也配妄言?三年前那日放荡的模样,我还历历在目,不知你午夜时是否曾经想起过?还要不要我把你当日承欢的话一句句说给你听?”像绮斓婷这种人,真的是不死心,看来三年前的事情还没给她足够的教训。
“啊啊啊!你不要再说了,都怪她,都怪你,要不是你们,我怎么会失去清白!”绮斓婷如今动弹不得,她大喊大叫,可是在场的两人均没有任何表情,两人对三年前的事情可是明白的清清楚楚。
齐陨低着头不知思考着什么,白冉阡则是看着绮斓婷这副模样冷笑。
此女子好谋划,区区一两句话,就把绮斓婷的高傲全部踩在脚底下,压制住她。
“得饶人处且饶人,我看白姑娘就不要与她计较了。”齐陨替绮斓婷开始解释。
这绮斓婷虽然蠢了些,但毕竟还是南国的人,要是出了什么事情,阿珏那里不好交代。
“那是自然,只是还望齐公子与王爷好生警告,下一次,就没这么简单了。”白冉阡轻哼一声。钰王这里还是需要给点面子的。
本来还想来看下主子现在怎么样了,没想到却听见了这绮斓婷的这番话,要不是这里不是自己的地盘,这绮斓婷肯定下场极惨。
“话说白小姐怎么今日有空来这儿?”齐陨笑了笑。
“是你家王爷找我来为他那王妃看病的,上次他那王妃就是在我月楼出的事,虽然与月楼无关,但毕竟是在我月楼发生的,所以我就来看看。没想到找都找不到人,话说,这里为什么连个侍卫都没?”
“咳咳,那我就不知道了,我怎么会知道呢?白姑娘呀,我们还是先出去吧,出去讲,出去讲。”齐陨暗自在心里给南宫珏记上了一笔,美色误人啊,就这么陷下去了。
“哈切!”是谁在念叨我?很显然,南宫钰木婉瑟醒了。
南宫珏把木婉瑟抱到软榻上,然后坐到一旁的书桌上看着书桌上的画。
南宫珏先是愣了一下,没想到竟然画的是自己?可是,嘴角的微笑,显得那么的温柔,一点都不像……
“王爷觉得如何?臣妾可是画了好久的呢。”木婉瑟离开床,偷偷跑到南宫珏的身后准备吓他一跳。
可南宫珏抱着木婉瑟把她放在书桌上,两人四目相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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