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清柔宠溺地刮了一下顾宛颜的鼻子“你啊,又开始朝言乱语了。”
“二公主、六公主。”二人转身,看见皇帝身边的李公公在亭外站着。
“公公所谓何事?”顾清柔开口询问。李公公朝两位公主义一一行礼后,开口“二公主,您快去劝劝皇上吧,他已经训了附马一个时辰了,再这么下去,我怕他龙体吃不消。”
“哈哈,那是他蒋然羽自找的。”顾宛颜嘲笑道。
“二公主,现在谁也不敢出言劝说,劳烦您去一趟。”李公公一脸惆怅。
“劳烦公公跑这一超了,我这就去。”
书房的房门紧闭,里面的动静却听的一清二楚。
“蒋然羽,你这么做,让柔儿的颜面何存,让朕的颜面向存!你眼中还有没有朕!”
门外,李公公向顾清柔解释到:“昨夜子时,宁王跑到城郊外,直到卵时才回来,碰巧那姜家小姐也是如此,这些本就是下人的传言,风言风语的,没有准头的,可不知怎的传到皇上耳朵里,皇上信以为真,这才使得龙颜大怒。”
顾请柔听后叩响了房门。“滚出去!”皇上怒吼,随即一个瓷器扔向房门,应声落地,价值千两黄金的瓷器听了个响。
“父皇,是我柔儿。”
皇上听到声音,身形一愣,继而小跑着到房门口,用脚将碎片踢到一边,嘴里还嘟噎着:“去,去,都一边去,别弄伤朕的柔儿”请理好门口,打开房门,顾请柔不顾皇上的阻拦走了进去,只见地上,桌上一片狼籍,蒋然相跪在书桌前,脸上明显有瓷器划过的伤心,向外渗着红血珠。
顾清柔开口:“父皇,为何这般动怒?是我昨夜嘴巴发馋,想着那城郊的竹筒饭,那家夫妇每天只做百筒,很难买到,柔儿只是随口一说,没成想宁王便真去了。今早才回来。可不知怎的,竟传了出的不明不自的,这些风言风语到百姓那也就是茶余饭后的谈笑。怎的到父皇这便朝乱猜测,竟这般冤枉我失寿。”
顾请柔走到蒋然羽身边,望着皇上,书房安静下来,皇上在思索着此话的真假;顾请柔心想这话能不能让父皇信服;蒋然相心中暗骂,这样皇帝棒打鸳鸯不说,竟还将我一顿臭骂,顾请柔也是,谎话张口就来,真看出来是这狗皇帝的亲骨肉个,都不用滴血认亲了。
半晌,皇上将宁王扶起说到:“附马啊,是朕错怪你了,”
顾清柔暗暗松了口气,这是她平生第一次说谎,不禁暗自吐槽,“编谎话太难了,手心都出汗了。”
时辰不早了,顾请柔和宁王即将回府。顾倘和顾宛颜都来相送。
顾宛颜拉着顾清柔的手说了好些活,又落了几颗金豆子,依依不会地将顾清柔扶上了车车。
“驾!”随着车夫挥动疆绳,马儿放开四蹄,奔跑起来。
顾宛颜在后面一边追着马车,一边落泪,一边说着:“阿姊!你要开心啊!阿姊!没有你我可怎么活啊,阿姊!”顾宛颜在前面跑,秋杏在后面追,场面十分滑稽可笑。
顾倘将折扇打开,挡着那已经裂到耳朵根的嘴角,心想“这场面怎么这么熟悉,还是差点意思,不如燕子。”但转念一想她不会和我一样吧?”
回去的路上,顾偏试探性的开口:“小皇妹啊,皇兄考考你,心在跳是爱情如烈火,下一句是什么?”
顾宛颜抽抽搭得道:“顾倘…你…你什么…什么时候变得文绉绉的了。
顾倘翻了个白眼,确信这傻13还是他那傻13皇妹,
马车上,宁王开口:“多谢二公主出言相救。”
“宁王不必如此客气,你我二人虽结为夫妇,但并不是两情相悦,我知你昨夜尽力隐藏自己,保留皇室颜面。但这是京城并非边疆,人多眼杂,难免被有心之人算计。”顾请柔叹口气道:“宁王不用把我当敌人,我也并非心甘情愿嫁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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