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家人不得不出去追猪。
那个猪疯起来,真不是一般人能抓到的,那三个人累得口干舌燥气喘吁吁,才把猪赶回家。
要修猪圈时,边父不用院子里堆着现成的,非让边吉上山去砍。
她也没说什么,拎着斧头出门,转了一圈,把他们顺手立到大门口的锄头、铁锹的长把手给砍了。
等边父看到时,他们家农具都只剩下个铁块块了,老头气得差点一头栽进猪屎堆里。
经过这一次,两口子再也不敢支使她干活了,反正是她愿意干就干,不愿意那随便。
好在边吉还是在做,只不过,和以前的埋头拼命相比差远了,就和村里普通姑娘没两样,人家忙,她也忙,但人家偷懒耍滑,她也跟着学。
那是半点便宜都沾不到了。
边祥撺掇着爹妈不做她的饭。
第一顿时,边吉只看了光溜溜的锅一眼,“不小心”手滑摔了一只碗。
第二顿,仍然不做她的,还叫她去挑水。她老实去了,可过后不仅水桶给弄丢一只,水缸也碎了。
边祥不心疼,边母却心疼,更是不敢让她干了,后面看到儿子再指派女儿时,她就给拦了,宁愿自己干。
村里不知情的人还夸他们呢。
万能龙套:可算是知道心疼阿吉了!一碗水端平了!
边家老两口有苦说不出。
明里干不过,那就来暗的。
边家那三个,只要没外人在,就聚在一起说边吉坏话,指桑骂槐,阴阳怪气。
每天都是冷暴力。
这种手段是他们用惯了的,放在原身身上,她肯定是会难受到不知如何是好。
可边吉却一点影响没有,越说她坏话她越懒,还馋。
守着宠物空间里好几个储物格子的美食她不吃,宁愿饿的肚子咕噜噜叫,也要撬了碗柜的门,抓糙米熬汤给自己加餐。
说得狠了,她就经常盯个房梁上挂着的腊肉和鸡窝里的鸡看个不停。
如果话难听到了不堪入目的程度,她就站到猪圈那,两眼绿油油的盯着猪看,大有一刀宰了吃肉的欲望。
边家人彻底消停了。
狠角色,惹不起!
三个月后,入秋了。
这具身体的十八岁在一个下霜的天气里悄无声息地到来了。
边吉这一天什么也没干,她撬开碗柜,把边母当宝贝藏着掖着的面粉舀了一碗,揉了,给自己下了一份只有油和盐的长寿面。
——祭奠那个没有活到十八岁,一天好日子都没过过的姑娘。
边母他们完全不记得这一天是什么日子,只知道平白无故的,这死丫头又在祸害人,积压了几个月的怨气一下子爆发出来了。
刚好边祥也回来了,穿着一身不知道从哪里弄到的土黄色军装,有了几分笔挺的意味儿,扬五扬六的,打村子里招摇到家。
三个人把大门一关,边父手里握着铁锹,边母抓着擀面杖,边祥背着砍柴刀,一起向边吉冲来。
边吉抬脚就上树了,又从树上跳到围墙上,再从围墙上了屋顶。
最后,她岔着两条腿骑在坡房的屋脊上,抓着身边的瓦片,慢悠悠地往下面扔着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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