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想容:... ...
花想容不走了,他就这么抱着肩膀站在那,若有所思的看着面前的人。
花想容:你说呢?
薛映枕瞄了他一眼,没敢吭声。
上次他只是顺口嘱咐了花想容一句,让他不要总是随便对别人用媚术,就这么轻飘飘的一句话,就能让花想容龇牙咧嘴的扑过来像是要跟他同归于尽似的,他现在要是再来一句“你不要随便跟别人双修”,花想容还不得活吃了他?
薛映枕... ...我不知道。
憋了半天,就憋出来这么四个字儿。
花想容默默地翻了个白眼
花想容:薛映枕啊,就你这脸皮儿,薄得跟纸糊的似的,以后能娶得着媳妇儿么?
花想容也是服了,只要是一跟那方面扯上关系的事情,不管先前薛映枕有多大的气势,都一准儿立马瘪下来。
脸皮薄,是病,得治。
薛映枕移开目光,继续不吭声。
花想容:算了算了,反正跟我也没关系。
花想容大手一挥,继续往树林深处走去。
花想容:你娶不到媳妇儿最好,这样你们薛家就断后了,百年以后就没人来惹我了。
铁打的花想容,流水的薛家人。一代又一代,到了薛映枕这里,已经是第四代了。
按照资历来算,他的父亲应该是第四代,无奈其生来体弱,阳寿不长,薛映枕五岁那年,他便过世了。
于是这断九尾的使命,就这么过早的交到了薛映枕的手里。
只是此时此刻,薛门主只想一门心思跟着某狐狸,早就把自家祖祖辈辈的使命给抛到脑后去了。
薛映枕你要去哪。
转来转去,薛映枕还是这一句,花想容都快被他烦死了。
花想容:去哪去哪,你说我能去哪!
花想容抬起爪子就像挠他,但是想了想自己身上的衣服还是人家的,就又犹豫着把爪子放下了。
花想容:烦死了... ...
哼唧了一会儿,见薛映枕终于消停了,他才懒懒的开始解释
花想容:这种地界,一看就不太平。不太平的地方必有妖,既然有妖,那当然就有发情的妖。
薛映枕抿唇想了想,从一定的角度上来说,这种思维是不是有点太绝对了?
毕竟不是人人都像花想容这样随时都能发情的。
薛映枕太危险了。
薛映枕一把抓住身前人的胳膊
薛映枕我有方法,能让你不用这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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