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虞心中微动
吴虞:你的意思是... ...
花想容拿过萧白池放在一旁的点心袋子,摸出一根肉干,吧嗒吧嗒嚼了起来。
花想容我这尾巴是留不得的。不管薛家的人来不来找我,不管用什么方法。
觉得味道不错,花想容挑了挑眉,又从袋子里摸了一根出来。
花想容我就是想看看,薛映枕到底有没有那个本事。
吴虞看着面前的少年,一时之间竟有些说不出话来。
花想容的脸年轻而精致,眉宇之间还透着股稚气,这完完全全就是一张青春洋溢的少年的脸。
如果忽略他头上的耳朵和身后的尾巴的话,花想容整个人看上去就和他,和萧白池隋熠,并没有什么区别。
越是这么想,吴虞心里越难受。
吴虞:很疼吧。
吴虞默默深吸了一口气,一边在心里告诫自己不要这么矫情。
吴虞:我是说断尾。
花想容叼着肉干,想了想道
花想容其实也还好。
凡事最怕习惯。任何看上去似乎难以忍受的事情,只要成为了习惯,一切都将变得可以忍受。
忍受,周而复始的忍受。
吴虞心里绞得慌,可是他又说不出让花想容不要断尾的话来。
孟萌的病需要治,一定要治。这一点,他比谁都清楚。
他必须得到花想容的尾尖血。
这样的自己,这样自私残忍的自己,让吴虞无比的厌恶。
萧白池:啊,你不要再吃啦!
萧白池看了看装肉干的袋子,里面的肉干已经快要被花想容吃完了。
花想容把最后一根塞进嘴里,一边嚼一边口齿不清道
花想容你怎么那么小气啊,吃你点零食,有什么大不了的。
萧白池噘嘴,零食可是他的命根子啊!
萧白池:花花你好馋哦,你这样是嫁不出去的。
花想容... ...
花想容刚想说你为什么不看看你自己,忽然,马车一阵剧烈的颠簸,三个人直接摔作了一团。
吴虞:嘶... ...
刚才那一下子颠得够厉害,吴虞没防备,脑袋一下子就磕到了车顶上,疼得他都快眼冒金星了。
牧四方:帮... ...吴公子,你没事吧?!
牧四方撩开马车的门帘,吴虞一瞅,他手上还握着马鞭子。
#吴虞:没事... ...外面怎么了?
牧四方:这... ...
牧四方看着前面的路,眉头微微皱着
牧四方:吴公子,你还是亲、亲自下来看看比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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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爱的小邪邪:啊呀好疲惫,整个人要瘫成咸鱼了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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