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霭坐在屋顶上,独自一人托腮沉思。
这本来是一个看上去很可爱的动作,但是配上他那张冰块脸,就不免显得有几分怪异。
他之前也来过琅琊,游历山水,顺便修行,但像这样大半夜的偷偷坐在人家客栈的屋顶上,还是第一次。
何霭抬头,一轮皎洁的月挂在天幕当中。虽然不是十五时那样的满月,但这样略有些不完满的形状和弧度,看上去倒是让人心里格外透亮。
这样的夜色,本应该和萧白池一同来看的。
何霭叹了口气,他此时的心情比这四合的夜还要沉重几分。
江无名:蔫头耷脑的,想什么呢。
江无名一上来,就看见正萎靡成一团缩在那里的人,一米九的大体格子缩的跟一米六似的。
江无名:接着。
说着,江无名把手里的小酒坛朝坐在那的人抛了过去。
何霭接过来,掂量了两下
何霭少。
江无名才不理他,径自在他身边坐下,开始喝自己那一坛。
江无名:就你那酒品,还想喝多少啊,你要是发起酒疯来,我可制不住你。
这倒是实话,何霭酒量不太好,偏偏心比酒量大,每次只要一有人敬他酒,他准一口闷,然后闷完了就开始耍酒疯。
野坟的那帮小崽子们哪儿弄得住他,每次都得江无名亲自上手,就这样还要回回都被他揍得够呛。
何霭不练屠神诀,可谓是邪界的一股清流,所以江无名又不能拿汲阴掌拍他,这样心里就很气了。
何霭醉了也好。
说着,何霭拔了酒塞,咕咚咕咚往喉咙里倒了半坛。
江无名:哎哎哎——
江无名连忙制止
江无名:行了啊,大老爷们的,为情所困丢不丢人。
从小到大他就没见过何霭这个样子,到底是萧白池啊,真是把他这个大兄弟吃的死死的。
其实江无名一直有点纳闷,何霭到底看上那个小花瓶什么了,因为除了一张脸之外江无名实在想不出来萧白池还有什么可取之处了。
江无名:小荷花,你和我说实话,你真喜欢那小子?
何霭睨他一眼,那眼神仿佛是在说“你这不是放屁吗”。
江无名放下手里的酒坛,深深地叹了口气
江无名:你说你,喜欢就上呗,自己憋成这样不说,人家心里不也不得劲么。
何霭偏过头
何霭你知道?
他可没和江无名说过萧白池天天变着法的引诱他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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