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终南看着都疼得慌,连忙拿过那人细白的手,放在自己掌心里又是揉又是吹的。
许终南:啧,疼了吧?你说你生气打我啊,我好歹还比这东西软乎点不是?
许长生重重的“哼”了一声,忿忿地抽回自己的手
长生要你管!回你的最风流去吧!
想来,想来那姜珠帘既是如此让他牵挂,那手肯定也比自己的要柔软细腻吧。
看着自己发红的掌心,许长生忍不住有些委屈的瘪了瘪嘴。
说实在的,许长生有一双好看的手。虽然名义上他是吴家的使唤小厮,但终究和一号二号不一样。
吴府管家的养子,又挂着野坟三少的义子的名号,他过得其实算的上是半个少爷的生活了。但即使这样,吴虞的起居也都是由他一手全权料理的。一号二号虽然贴心,但确实不如他机灵。
许长生悄悄叹了口气。自己这双只会洗衣做饭的手,如何与那抚琴作画的青楼头牌的手相比?
许终南:我不去,我保证这辈子都不去了。
许终南蹲下身子,像只大型犬一样伏在面前人的膝上,就差没长出条尾巴来了。
许终南:其实我上次去醉风流,也是有原因的。
许长生睨他一眼,看他这副乖巧如斯的模样,心里的气顿时消了不少。
长生什么原因。
一年之前,许终南正云游在外,一次从琅琊山上办完事下来,不知怎么,就被一伙不知出处的人盯上了。
要是普通的小贼,别说一伙,一大帮也不是许终南的对手。但几次交手下来,许终南发现,对方个个武功都比自己差不了多少。
于是原本还算规矩的你来我往,就变成了对野坟三少单方面的追杀。
许终南是什么人,打得过就打,打不过撒丫子就是跑。这帮人也真是有耐心,从琅琊追到赤城,又从赤城追到青州。
那天,许终南实在是被逼的没办法了,他受了伤,对方似乎又是终于下定了杀心要了结他,一时之间,他只能躲进当时身边最近最稳妥的去处。
青州名馆,醉风流。
长生:然后你就躲到人家的被窝里去了?
听到这,许长生心里早就不生气了,还有那么点点心疼。
#许终南:我也没办法啊。
许终南想想心就累,当时那种情形,能护得住他的也就是姜珠帘了。
长生:那他... ...他今天来找你做什么。
许终南抬起眼,长生都看见了,他也不用再费心解释什么了。
#许终南:哎,怪只怪你义父太招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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