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由于我对悬崖底下的地形不熟,坠落途中由不得我,不偏不倚,我掉入了一辆马车。
马车里坐着一个人、一个男人、一个长得很俊美的男人,我接触的男人数不胜数,大多是死的,这样活的还挺好看的男人,倒是头一回见。
显然现在不是欣赏男色的时候,因为我的脖子上此刻架着几把刀。
宇文邪退下。
男人依旧端坐着,很清晰的两个字从他的口中吐出。
他的手下们犹豫了片刻,还是听主子的话,退了下去,马车继续在前行,只是现在的马车较之之前有点不同,上面是露天的,嗯,阳光很好。
白芜嫦:阿弥陀佛,惊扰了施主,还请施主莫怪。
我整理好自己的素衣,处变不惊地开口。
凭借我多年行走江湖的经验,这个男人的身份定然非比寻常,他的手下可都是一等一的高手,刚才若不是他阻止,我恐怕很难对付他们。
宇文邪现在给你两条路,要么死,要么进宫。
白芜嫦:什么?
我听错了吗?他的话一点儿逻辑都没有,他确定是在对我说话?
宇文邪我不想重复。
他摆了下衣袖,精神看起来不是很好
宇文邪进宫给君天子念经,否则死路一条。
念经?念什么经?我又不是正儿八经的尼姑,哪里会念经?话说我就假扮一下尼姑,怎么惹出了如此多的麻烦?
白芜嫦:施主,强人所难,这样不太好吧……
我讪笑,希望他可以网开一面。
我可是名震江湖的鬼母姥姥,这么低声下气地求人,无非是因为不想暴露身份,鬼母姥姥是光头这件事有可能会让我成为武林的笑柄。
宇文邪那好,像你这样的刺客,死了也不可惜。
他笑得很是邪魅,我有点头皮发麻。
话说什么样的人我没见过,只是他……委实有些特别,他很好看,这不假,可他的美却透露出丝丝邪恶,是正是邪,一眼就能分清。
白芜嫦:施主,贫僧是出家人,不小心才会误入施主的马车,当真不是刺客,施主可否看在佛面上,放了贫僧?
我还是好声好气,话说人在屋檐下,怎能不低头,能不动武,我就尽量忍着。
男人的笑容僵硬在脸上,语气含着几分阴冷
宇文邪可惜的是,本王不信佛。
他自称本王,也就是说他的身份是王爷?难怪我闯入马车会有那么多人要我的命,刺杀王爷,就算是有一百个头也不够砍。
我正要继续说点什么,他却抢先一步。
宇文邪本王不想啰嗦,你自裁吧。
我目瞪口呆,竟然逼我自尽?这个人的良心都不会痛么?逼死尼姑他不怕遭天谴?
行,这是你逼我的,是可忍孰不可忍。
我一改刚才卑微的姿态,直视他乌黑的双眸
白芜嫦:我还就不信,你能把姑奶奶我怎样!
从头至尾他都是正襟危坐,可见他决不是草包,实力不容小觑。
宇文邪那你就看看本王能不能把你怎样。
他的话音刚落,我的心脏就剧烈地疼痛起来,老天爷可以作证,我的身体非常健康,没有任何疾病,可为何,心脏在此时如此疼痛?委实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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