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房花烛夜,我靠在宇文邪的怀里。
白芜嫦:夫君,今天过后,咱们永远都是一家人。
宇文邪咱们什么时候不是一家人?嗯?
白芜嫦:唯一让我觉得可惜的是,夫人没来。
一段美好的婚姻,应该有亲人的祝福,夫人大概是同意我和宇文邪在一起的,只是他们还在闹别扭。
但愿老头真的能说服夫人。
宇文邪这种事,急不来,忠君的思想已经在她的脑海里根深蒂固,不是三言两语能撼动的。
白芜嫦:我想,我以后一定要做一个思想开放的母亲,让孩子无拘无束,自由自在。
宇文邪可是也不能放养,若是沾染了不良的习性,只学坏的不学好的怎么办?
白芜嫦:你说得也有道理。
我还是太天真,只看到了事物的一面,殊不知,同样的事物还有千千万万面。
宇文邪不过,我听说你有个孪生姐姐,怎么没请她过来?
白芜嫦:姐姐正在清修,不便打扰,往后有机会,我们亲自去看望姐姐可好?
宇文邪自然一切都听你的。
宇文邪对着我宠溺地笑
宇文邪你姐姐当真和你一模一样?
白芜嫦:长相一样,性格不一样,我比较活泼,姐姐貌似内敛一点。
我和姐姐相聚的时间不长,可心中,是很记挂她的。
宇文邪总之,各有千秋。
白芜嫦:夫君,今晚本是洞房花烛,而我身体不方便,可能就要委屈夫君了。
这就是奉子成婚的一个坏处,洞房都不能好好洞,可是我并不后悔先怀上这个孩子。
任何一个孩子,都是上天送给母亲的最珍贵的礼物,而显然,我肚子里的孩子,就是最好的成婚礼物。
以前,我总是嫌弃老天爷不开眼,让我遇到宇文邪,受他的摆布,现在才发现,那正是老天爷的巧妙安排。
他是我的良人,是我命中注定的人。
宇文邪无妨,咱们来日方长。
我狡黠地笑着,将手放在他的胸口
白芜嫦:其实,你若是实在忍不住,去找一个女人解决我也是不介意的。
宇文邪王妃这是劝本王在新婚之夜再立个侧妃?
宇文邪知道我开玩笑,故配合地开口。
白芜嫦:是呀,做王妃嘛,就要大度是吧,而且这王府这么大,我一个人操持不过来,多一个人多一份力。
宇文邪你真的这么想?
白芜嫦:嗯嗯。
宇文邪可是我不会这么做。
宇文邪把我抱得更紧
宇文邪你应该知道,本王是个固执的人,认定的人和事不会轻易改变,本王把你从天子手里抢过来,不是为了给你气受,而是要好好地疼你、爱你,所以,以后不要提纳妾这样的话,就算是开玩笑也不行,知道没?
白芜嫦:哦哦……
我假装似懂非懂地点头,可心头如同抹了蜜一般。
他爱我,珍视我,我又何尝不是如此?
我想天天与他在一起,不离不弃,我从未对一个男人这样依赖,他是第一个,也必将是最后一个。
我与他,已经建立起婚姻的联系。
宇文邪那么,好好睡吧。
宇文邪扶着我平躺到床上,为我盖好被子。
我拉着他的手,轻声问到
白芜嫦:你不和我一起睡吗?
宇文邪不了。
他俯身,在我的额头上吻了一下
宇文邪我怕我会忍不住,去书房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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