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进军帐,医士正在给宇文邪疗伤。
他的后背不断有鲜血渗出来,我看着甚是揪心。
宇文邪媳妇儿,终于回来了。
他不顾严重的伤情,向我走过来,把我抱进怀里。
虽然我也很想念他的怀抱,不过……
白芜嫦:还有人在呢……
那医士识相地退了出去。
宇文邪对我打趣
宇文邪你把医士赶走了,谁来替我包扎?
白芜嫦:当然是你媳妇儿啊,你还不相信我的手艺?
宇文邪相信相信,媳妇儿说太阳从西边出来本王都信。
白芜嫦:伤成这个样子还贫嘴。
这个男人啊,都不知道该拿他怎么办才好。
接着,我给他上药,包扎伤口,他明明很痛,却强忍着,都没有叫一声。
也许,这才是人们口中的大丈夫、大英雄,不过……这位英雄的名声也太臭了些。
宇文邪怎样?天子同意征兵了么?
白芜嫦:你媳妇儿出马,当然是马到成功。
莫名地,我感觉自己很像他的贤内助。
不过给他当贤内助,我一点儿都不觉得委屈,反而很幸福。
宇文邪那你没有牺牲色相吧?
他这明显是玩笑的口吻。
白芜嫦:你觉得呢?王爷?
宇文邪本王觉得没有。
白芜嫦:王爷真是好大的自信。
我神秘一笑
白芜嫦:天子的确对我念念不舍来着。
宇文邪只怪本王的媳妇儿魅力太大。
他又抱着我,久别重逢,当然是抱多久都不够
宇文邪早知如此,本王当初不该送你进宫。
白芜嫦:后悔了吧?
宇文邪其实不用后悔,命中注定,你终究是本王的。
讲真,我很贪念和他在一起的时光,我想永永远远和他在一起,只要有他的地方,就是我的心之所向。
我从未想过有这么一天,出现这样一个男人,他成为我生命的全部,喜也是他,怒也是他,因为有了他,其余的人都成了虚设。
白芜嫦:夫君。
我轻声唤他。
宇文邪嗯?
白芜嫦:我在皇城中,得知有个人很想你。
宇文邪不是你吗?
他随口一问。
白芜嫦:不是我。
我连忙否认
白芜嫦:是另一个人。
宇文邪诲圣夫人?
哦,对了,我怎么把诲圣夫人给忘了,虽然夫人表现得不是很明显,但的确,母子之间,还是彼此牵挂的。
白芜嫦:是你的儿子。
宇文邪本王的儿子?
宇文邪听我的话就有点蒙,他没有成亲,在外面除了我也没有相好的,突然冒出一个儿子,他不蒙才怪。
白芜嫦:夫君,恭喜你,要做父亲了。
我的声音很轻,很缓,但是我保证,他一定听到了。
我感受到宇文邪的身体愣了一下,随后他把我抱得更紧,语气是那样的激动
宇文邪媳妇儿,我爱你。
白芜嫦:我也爱你啊,傻瓜。
宇文邪你是怎么过来的?
白芜嫦:骑马啊。
我不假思索地回答。
宇文邪以后不许骑马,要是伤了孩子怎么办。
白芜嫦:放心,你孩子和他娘一样,生命力顽强着呢。
宇文邪那也不许骑。
白芜嫦:好好好,一切听夫君的。
这个世上,唯有他给的温柔我能消化得了
白芜嫦:那你希望生儿子还是女儿?
宇文邪第一胎生女儿,第二胎生儿子。
白芜嫦:为什么?
宇文邪感觉咱们生的儿子脾气一定会很臭,得有个姐姐来管管。
白芜嫦:夫君英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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