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芜嫦:老头,如今朝政都被宇文邪把持着,你怎么不管管?真要把楚家的江山拱手让人?
老头神秘一笑
老头皇族之事,你看到的只是表面。
白芜嫦:表面?难道还有更深的?
老头老子想问你,你觉得楚中玉和宇文邪,谁强谁弱?
白芜嫦:当然是宇文邪强。
我毫不犹豫地回答。
老头你真这么觉得?
老头问我的语气有些奇怪。
我想了想,没错啊,宇文邪权倾朝野,连天子都忌惮三分。
妥妥的权臣一个,文武百官每次提到他,都会瑟瑟发抖。
我点头
白芜嫦:不仅我这么觉得,相信宫里宫外所有人都是这么认为的。
老头老子告诉你,你错了,大错特错。
老头自信地笑了出来
老头我楚家绝对不会让一个孬种当皇帝。
白芜嫦:天子自然不是孬种,可您孙子和宇文邪比起来,还是弱了些……
我不得不阐述这个客观的事实。
老头那只是现在,他毕竟还小,以后就不一定。
白芜嫦:我是怕再过几年宇文邪的权力越来越大,到时候,他恐怕会架空天子。
老头不会。
老头斩钉截铁。
白芜嫦:为什么?
我不解,我更不会相信宇文邪没有当一国之君的野心,任何人都有欲望,都想更上一层楼。
老头傻徒弟,诲圣夫人为何进宫?
听老头这么一提,我便呆住,诲圣夫人?是呀,我竟然从来都不会去想诲圣夫人明明是宇文邪的母亲,怎么会进宫做了形同太后的夫人,这里面,肯定是有原因的。
老头她进宫,不过是楚中玉那小子用来牵制宇文邪的手段。
白芜嫦:天呐,天子竟然有这样的城府。
诲圣夫人进宫已经有很多年,也就是说,天子在很小很小的时候,就想到了这样一招。
莫名地,我觉得天子有些可怕。
老头做皇帝,没有城府怎行。
白芜嫦:那老头,我再问你,宇文邪杀的那些人、造的那些孽,不会都是天子指使的吧?
老头嘴角微微一笑,以一种戏谑的口吻问我
老头你觉得呢?
我便又是一惊。
原来,天子才是那个运筹帷幄之人,在朝中,宇文邪和天子唱双簧。
难怪呀难怪,无论宇文邪犯多大的错天子都不会给他过重的惩罚,我原先还以为天子是忌惮宇文邪,现在才知道,那些手段,都来自于天子。
也就是说,某些天子不能做的事,就由宇文邪去做,罪名也都是由宇文邪来背负,谁要宇文邪的母亲在天子手中呢?
说到底,宇文邪不过是天子的一颗棋子,就如曾经的我也只是宇文邪的一颗棋子。
我竟然小瞧了天子,天子只要控制住一个女人就能坐稳皇位,此种手段,不可谓不高明。
白芜嫦:老头,他这样的人,怎么可以做皇帝?
老头你不应该这样问。
老头叹了一口气
老头不是他这样的人怎么可以做皇帝,而是做好一个皇帝,就必须是这样的人。
守江山不易,也许老头正是厌恶当一个满腹算计的帝王,才会隐居山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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