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子:自己犯了错,却把原因归结在别人的身上,该死的人是你。
天子的语气不容反驳
天子:来人呐!赐酒!
宫人将酒呈至辰嫔面前,此刻,整座大殿安静的可怕。
诲圣夫人不忍心看到接下来的一幕,便转身背对着辰嫔。
辰嫔天子,嫔妾初进宫时,也是充满着幻想,想和您恩爱和睦、琴瑟和鸣来着的,可是您不给嫔妾机会,您的眼里心里只有这个妖僧……
辰嫔颤抖着手举起酒杯,一滴清泪从脸庞滑落
辰嫔罢了,如今的嫔妾对于您来说不过是个负担,嫔妾从做下那件事开始,便知道会有今日。
在这深宫之中,纸包不住火,没有永远的秘密。
天子定定地看着她,不发一言。
我不知道天子此刻的心境是怎样的,被一个不喜欢的女人戴绿帽子,也许……
辰嫔对着天子举杯,沧桑地笑着
辰嫔若有来生,嫔妾誓死不做宫中人。
说罢,辰嫔将杯中的毒酒一饮而尽,倒地身亡。
白芜嫦:阿弥陀佛……
这可是后宫中唯一的妃嫔,她这样一死,势必又会有大臣劝谏天子选妃,这对天子来说,是一场浩劫。
诲圣夫人天子,妾身身体有些不适,先退下了。
诲圣夫人终究还是没有保住辰嫔的一条性命。
天子扭头对身旁的内侍吩咐
天子:者应,送夫人。
者应是。
随后,天子吩咐人将辰嫔的尸体抬下去,又遣退宫人,偌大的宫殿,就只剩下我与天子两人。
天子:你也退下。
不知过了多久,他用很疲惫的语气说出这四个字。
我原以为他有话对我说的,原来没有。
我回到静思轩,躺在床上,脑海里一片空白。
接下来,我该怎么办?辰嫔已死,那我呢?
我想离开,做梦都想,即使知道这不被允许。
宇文邪牵制着我,让我寸步难行,假若当初我能够小心一点,没有失去武功,这天底下,谁是我的对手?还不是任我逍遥?
伴随着辰嫔的死,我做国师的事也被重新提出来。
有些大臣说我当初打辰嫔,其实是很有先见之明,辰嫔那样的女人,让皇室蒙羞,欠收拾,所以我没有错。
据我所知,唯一在朝堂上保持反对的,只有宇文邪。
天子和宇文邪在这件事上,谁也不愿意让步。
诲圣夫人为了难,便把我召到安宁宫,问问我的意见。
白芜嫦:阿弥陀佛,贫僧乃是出家人,只想一心一意为天子念经,保天子龙体康健,实在是不愿意功名利禄加身。
诲圣夫人大师果然是高人。
诲圣夫人点了点头
诲圣夫人但愿,天子也能明白大师的心意吧。
白芜嫦:夫人对天子当真是用心。
诲圣夫人天子十岁登基,那时候,他还只是个小孩子,却要掌管偌大的一个国家,妾身一直觉得天子可怜,在皇城中连个依靠的人都没有,若先帝和先皇后不那么早仙逝,他也不用承担这么多。
白芜嫦:天子能走到这一步,委实不容易。
诲圣夫人当一国君主,谈何容易。
诲圣夫人苦涩地笑了笑
诲圣夫人平遥王虽是妾身的亲生儿子,可天子,才是万民之主,不管怎样,妾身都要为天子考虑。
尼姑也疯狂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同创文学网http://www.tcwxx.com),接着再看更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