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嫔夫人。
辰嫔试图拉拢诲圣夫人,甚是讨好地笑着
辰嫔夫人您难道忘了么?就是这个妖僧,害得平遥王挨了一百大板,平遥王看上她是她的福气,可是她如此不识抬举,这种人,就是欠收拾。
诲圣夫人:妾身吃斋念佛之人,做不来。
辰嫔夫人菩萨心肠,嫔妾也就不为难。
看来今天辰嫔是不打算放过我。
所幸,诲圣夫人并没有中途放弃。
诲圣夫人:娘娘是后宫中唯一的主子,理应心胸宽广,以慈悲为怀,冤冤相报何时了。
辰嫔夫人,您不懂。
辰嫔吸了一口气
辰嫔本宫自幼娇生惯养,从未受到过半点委屈,可是这个妖僧,她让本宫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辰嫔现在还是固执地认为,她的头发是我给剃的。
诲圣夫人:妾身的话,天子多少还能听进去一些,若是娘娘愿意此时放过渡缘大师,妾身可以在天子面前美言几句。
辰嫔当真?
这样的条件,的确很具备诱惑力。
诲圣夫人:自然,妾身岂会骗娘娘呢?
唉,诲圣夫人为了救我,而“牺牲”天子,令我不得不动容,宇文邪有这样的母亲,是何等的幸事啊。
辰嫔那好吧。
辰嫔想了想,点了一下头
辰嫔只要能得到天子的宠爱,这个妖僧,本宫可以暂时放过。
就这样,我逃过一劫。
晚上,天子回到寝宫,我正坐着发呆。
我突然很想念魑魅山,还想念我的师父,我粗略地算了下,山上的尸体,怕是不够用了。
这样岂不是打乱了老头长生不老的计划?
长生不老是真是假我并不关心,我只想要老头快乐,他想做的事,我这个徒弟帮他去做,即使结果失败了,我好歹也让他没有遗憾。
当年是他救下了孤苦伶仃的我,我想用这种方法报恩。
师父啊师父,徒弟无能,不能尽快回到您的身边。
天子并未理会我,而是坐在书案前看着书,我们两个虽然同处一个屋檐下,可是一句话都没有说,氛围冷漠。
他看书,我发呆。
我其实有话想对他说,但说不出口。
我能告诉他我有把柄在宇文邪的手上么?我能告诉他其实我根本就不是尼姑而是江湖中人么?我能告诉他,我有多想离开这里么?
我即使说了,又有什么用呢?他无法从宇文邪那里为我要来解药。
天子是我唯一愿意倾诉的人,可是,也是唯一让我不想给他添麻烦的人。
我知道,以他的聪明,肯定猜到了我打辰嫔的理由,他一定是在气我,使用这样的方式来拒绝当国师。
天子越不理我,说明越在意我,回忆上次蜻蜓点水在我额头上的一个吻,我能想象出我在他心中是多么重要。
他是个很自律的男人,尤其是在感情上,辰嫔进宫这么久,天子都没有碰过她一下,哪怕只是一下下,这也难怪辰嫔总是把矛头指向我。
至少,天子每晚是和我一起度过的。
我没爱过人,也很好奇被人爱是什么滋味,可当真正地有这么一个人出现时,我却很慌张,因为,他是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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