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邪想让你来一趟王府,真是不简单。
他起身,缓步向我走来。
我恍然大悟,难怪觉得哪里不对劲,原来这整件事都是宇文邪故意设计的。
王府闹鬼是假的,有女鬼看上他也是假的。
只是为了把我骗来王府。
报仇?
宇文邪其实本王一直都不该小瞧你,天子对你,当真是极好。
白芜嫦:我从未对天子施媚。
宇文邪这个本王自然知道,无论怎么说,你还是有点傲气的。
白芜嫦:是吗?王爷可真了解我。
宇文邪了解你的不是本王,而是你自己。
白芜嫦:那么王爷请我来是为了什么呢?
言归正传,他有什么把戏,就尽管使出来。
可他的回答,让我有些不知所措。
宇文邪为了见你。
见我?想见我,去皇宫就行,为何要如此麻烦?
再仔细想想,可能是担心在皇宫不好实施他的“复仇”计划吧。
那一百个板子,他肯定不想白挨,毕竟事关鼎鼎大名的平遥王的尊严。
宇文邪都说女人头脑简单,看事情只看表面,本王如今是深信不疑。
他那嘲讽的口吻,让我听着甚是不悦。
白芜嫦:你干嘛歧视女人?
宇文邪不应该么?你的猪脑袋或许永远都想不到辰嫔的头发怎么会被剃光。
我愣住,一动不动地盯着他。
辰嫔?辰嫔的事和他有关?
原来那个时候他表面上拒绝了我,其实还是把它当成一回事的。
宇文邪所以。
宇文邪伸出手,捏着我的下巴
宇文邪你就是这么对待恩人的?
这家伙离我如此之近,让我不得不怀疑他又想亲我。
就算不是出于感情,也可以是出于报复,他这个人可是什么事都干得出来。
白芜嫦:王爷,有话好好说,男女授受不亲。
我试图和他保持距离,可他并不依我,反而越来越近,他的嘴唇贴在我的耳边。
宇文邪你和天子那样亲密,我很生气。
我甚是郁闷,随口反驳
白芜嫦:我什么时候和天子亲密了?
宇文邪没有么?
白芜嫦:当然。
我斩钉截铁,自从那次被天子吻了额头之后,我都有意疏远天子,只在晚上本本分分地念经。
宇文邪嗯。
他仅仅回答一个字。
我就有些纳闷,在宇文邪面前,我为何要和天子撇清关系?我很在意宇文邪的想法?为什么?
难道是因为他在辰嫔那件事上帮了我?
话说,我并不是狼心狗肺的人。
不过,宇文邪对付辰嫔,算得上以毒攻毒,总比我自己想办法强。
白芜嫦:宇文邪,你是不是也很讨厌辰嫔?
宇文邪嗯。
又是简简单单的一个字。
我了然,宇文邪这个家伙才不会特意为了我而去对付辰嫔呢,我在他心里算老几,不过是他和天子较量的工具而已。
白芜嫦:你就不怕事后被辰嫔查出来?
宇文邪本王做事还带怕的?
可以说,这样的话说出来已经是相当自负了,不愧是宇文邪。
白芜嫦:王爷,话虽如此,咱们现在是不是太近了?
宇文邪这样的机会,可遇不可求。
他说罢,一把抱起我,向那张床走去。
我本想喊非礼,可这里是平遥王府,相信是没有人管我的死活的,门外的两个仆人,必定是宇文邪的忠仆,只会让我任宇文邪宰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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