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子渡缘师父,身体可有什么不舒服的?
白芜嫦:并无,谢天子关怀。
不过我还是轻微地咳嗽了一声,喉咙委实有些难受。
天子幽幽地叹了一口气
天子怪朕来得太迟。
白芜嫦:不,是贫僧给天子添麻烦了。
他脸上的愧疚之色,我看得十分清楚,真是想不到,天子可以这般在乎我。
白芜嫦:天子,贫僧何德何能,能睡在龙床之上,贫僧这就起来。
说罢,我挣扎着起身,但心里多少有点不舍,因为这张床该死的舒服,完全不同于以往我睡过的床。
感觉躺到龙床上,便不想起身,就乐意这么一直躺下去。
想到这,我不禁佩服天子,他是怎么做到每天那么早便起床去上早朝的?这是需要多强的毅力啊!
嗯,不可否认,天子一直都是勤政为民的好天子,有君如此,国家之幸。
天子却示意我继续躺着,温声到
天子渡缘师父不必介意,这是朕给你的赏赐。
赏赐?对,的确如此,天子给的东西,不管是好的还是坏的,都叫赏赐。
这么舒服的床,我压根就不想离开。
白芜嫦:谢天子。
这个少年啊,温柔的时候,真的很令女孩子心动。
额……我想到哪里去了,我可是鬼母姥姥白芜嫦啊,比他还年长三岁,这是什么可怕的念想,打住,一定打住。
天子这样的人,可不能糟蹋在我的手里。
天子让辰嫔进来。
天子对身后候着的内侍吩咐。
者应:是。
辰嫔哭哭啼啼地进来,用头巾围着脑袋,也难怪,那么高傲又爱漂亮的人,怎能允许自己的男人看到自己光头的样子。
辰嫔:嫔妾给天子请安。
即使她哭得如此可怜,天子并没有给她好脸色看。
天子身为后宫妃嫔,哭哭闹闹,成何体统。
辰嫔:天子,嫔妾冤枉,嫔妾实在是有冤呐!
天子有冤?那你倒是说说,你有何冤屈?
辰嫔:天子,就是这个妖僧,她剃光了嫔妾的头发,让嫔妾颜面尽失!
辰嫔指着我,双目红肿。
我知道她很气,可无论怎么气,不是我做的就不是我做的,身正不怕影子斜。
天子说话可是需要证据的。
辰嫔:证据?
辰嫔抹了把眼泪
辰嫔:天子,前些时日嫔妾与她有些误会,本来嫔妾已经不再放在心上,岂料她却怀恨在心,这件事不是她做的,又能是谁?
天子所以,只是你的凭空猜想?
辰嫔:天子,您千万要相信嫔妾啊!
很显然,天子并不愿意相信她,这是意料之中的事,本来纳她为妃嫔,天子就是一万个不情愿,所以一直没有给她什么好脸色。
相比较而言,天子对我这个尼姑倒是好很多,惭愧啊惭愧,我做尼姑都能如此优秀。
天子既然没有证据,现在就回去休息,你谋害渡缘大师一事,朕可以既往不咎。
辰嫔:天子,嫔妾句句属实,一定是她偷偷溜出您的寝宫,然后再……
天子打断她的话,语气是那样生冷。
天子够了!说到底,你是不相信朕?
辰嫔:不不!没有,嫔妾不敢……
臣妾连忙辩解。
天子渡缘师父整晚诵经,从未离开过。
辰嫔:可是……
天子嗯?
辰嫔:天子……
天子这件事到此为止,如果你再纠缠不休,休怪朕不顾及你的颜面。
天子一甩衣袖
天子滚出去!
哈哈,当真是大快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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