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芜嫦:贫僧本是出家人,平遥王竟敢对贫僧图谋不轨,难道王爷就不怕佛祖惩罚?
天子宇文爱卿,怎么回事?
宇文邪对天子拱手
宇文邪禀天子,只是一个误会。
白芜嫦:误会?
我冷笑
白芜嫦:王爷,你都把贫僧的衣服扯成了这个样子,还好意思说是误会?
刚才为了戏更加逼真,我特意把胸前的衣服敞开一点,这样加深可信度。
天子连忙拉过被子给我裹上,扭头怒气冲冲地看着宇文邪,似乎要把他千刀万剐一般。
天子宇文邪,在深宫之中行如此行径,你将朕置于何地?将皇室尊严置于何地?简直是胆大妄为!
我心中暗笑,宇文邪你个混蛋,没想到我会来这么一出吧?就让你尝试一下被冤枉的滋味……其实也不算是冤枉,他方才本来就对我不敬。
我呢,不过是勇敢揭发,维护自己的清白。
宇文邪天子,臣知罪。
宇文邪低头,明明是认错的话,却听不出悔过的感情。
我有些纳闷,按照正常的逻辑,他不应该继续狡辩拒绝承认么?怎么这才一会,他就妥协了?
脑海里思索一会,我才明白,宇文邪权势大,料想天子也不会拿他怎样。
可这次,天子是真心想惩治一下宇文邪。
天子去处刑监领一百个板子,罚俸三年。
对于平遥王来说,罚俸三年算不得什么大事,因为平遥王府的开支完全用不着王爷的俸禄,可这一百个板子,将真真实实地打在他的身上,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估计挨了这顿打,没有两三个月是无法痊愈的。
他亲了我,我罚他挨一百个板子,倒也公平,我鬼母姥姥的初吻可是珍贵着呢!
白芜嫦:天子英明。
我还是故意装成受了委屈的模样,有天子给我撑腰,我就可以肆无忌惮地给宇文邪使绊子。
当然,我不会害他的性命,只想让他吃点苦头,毕竟,我的命还捏在他的手上。
我正在幸灾乐祸之时,诲圣夫人急匆匆地赶过来,对着天子行礼。
诲圣夫人妾身见过天子。
天子看到诲圣夫人,脸色稍微有些缓和。
而我,对夫人也有些愧疚,刚才想报复宇文邪的欲望太过强烈,倒是忘了宇文邪和诲圣夫人是母子,我要是给宇文邪使绊,就无疑在给夫人添堵。
只是事情已经发展到这个地步,覆水难收,我就算是反悔,也来不及了,夫人,委实是对不住您。
诲圣夫人渡缘大师,平遥王定然不是故意的,能不能请大师看在妾身的份上,求天子从轻发落?
我本不该犹豫,只是天子金口玉言,话都已经说出口,若是突然改变,又怎算得上是君无戏言?
我能让天子为难么?又或者说,我有这个能力?
要知道,对于一个君王来说,最重要的就是君王的威仪,说一不二,不然,他怎能得信于天下?
天子夫人,这件事夫人插不了手,还是请您回去休息,明日朕亲自去安宁宫给您请安。
天子说完,举目示意夫人的贴身宫女送夫人回宫。
而宇文邪,则去处刑监挨板子。
话说,这好像是宇文邪第一次挨打,竟然是因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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