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琴说起当晚发生的事情,事发前后也没有进房间,这就是最奇怪的事情。死者陈广之是一个刻瓷师,而且非常喜欢去赌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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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鑫哥,你慢点吃,没人跟你抢
路垚:老板,再来碗鸭血粉丝汤
乔楚生:你不怕撑死啊
路垚:这才哪到哪,有一年,我在巴黎,一晚上吃了七家馆子从七点一直吃到凌晨收摊,那法兰西姑娘真美啊
乔楚生:洋人,吃得消吗
路垚:那瑶琴,你吃得消吗
路鑫(夹起一个生煎包塞到路垚嘴里)吃你的饭,哪那么多废话
乔楚生:别胡说八道,我们俩同乡,小时候村里闹灾?一起逃难来的上海,后来我在码头抗包,她被卖到长三堂,平常也不怎么联系,有时候也互相照应一下
乔楚生:他算是我妹妹吧
路垚:你要是真把她当妹妹,你为什么不帮她赎身啊,忍心看她卖身吗
乔楚生:你是不是搞不清楚青楼和妓院的区别啊
路垚:有区别吗
乔楚生:青楼女子允许卖艺的不卖身,但是妓女没艺可卖就只能卖身了
白幼宁:妓女?
白幼宁:你又去逛窑子啦?
乔楚生:什么叫又?我什么时候逛过窑子,怎么张嘴就来啊(说完还看了看路鑫)
白幼宁:没逛就没逛吗
白幼宁:那么激动干什么,明显就是心虚
白幼宁:你们办什么案呢
路垚:你管这么多呢
路垚:而且你这么早出现在这儿
路垚:不会再跟踪我们吧
白幼宁:本小姐了没那么有空
乔楚生:验尸报告
白幼宁:昨晚那个案子
白幼宁:死者陈广之,死于窒息,为了这个报告,我都快给验尸官跪下了
乔楚生:你怎么知道有案子
白幼宁:这家伙夜不归宿,只有两种可能,一花天酒地,但他已经交了房租,没有钱出去玩了,所以剩下的唯一可能就是被临时抓去报案
路垚:我就不能去约会啊
白幼宁:纵观上海滩,能被你看上,再看上你的女性,目前不存在
路垚:这个字不知道是生前刻的还是死后刻的,看着都疼
乔楚生:窒息而死,确实是被勒死的
路垚:而且为什么,一定要在头上刻个孽呢
路垚:什么意思啊
路垚:谁会把人勒死,然后往头上刻字呢
路垚:吓唬谁呢
白幼宁:合着你们在长三堂呆了一晚上,一个消息都没问到是吗
路垚:谁说的
路垚:我们打听到了死者的身份
白幼宁:刻瓷师
乔楚生:可以啊
白幼宁:只是比你们聪明,还比你们勤奋了一些罢了
路垚:打听点小道消息本来就是记者的基本素养吗
白幼宁:你们想知道昨天是什么日子吗
路垚:不想
乔楚生:不想
路鑫不想
白幼宁:你们想嘛
白幼宁:昨天,是陈广之恩师的一周年忌日
陈广之滥赌成性签下巨款,白幼宁认为是亡师还魂,路垚发现陈广之脑门上的字刻的非常专业。
路垚和白幼宁路鑫来到长三堂的后院,昨晚下过雨,如果凶手从后窗逃走一定会留下脚印。路垚发现地方有非常奇怪的印记,瑶琴告诉他那是晾衣绳掉了留下的印子,白幼宁认定凶手是顺着绳子逃跑,于是她亲自做实验,绳子断了白幼宁摔在了地上。这时乔楚生正好赶来,说嫌疑人已经找到了,乔楚生和路垚立马去找嫌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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