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瞬,血液如凝固了半秒,随后双手便是从未有过的剧痛来袭,一阵猛烈的疼痛使得李轻语心脏骤然一缩,几乎就要窒息的心肺让她大脑转瞬间便似缺氧般昏昏沉沉。
“轻语!轻语!”禹司凤被另一只龙爪按在墙上动弹不得,无论他如何施法起印俱是半点效用也没有,唤着李轻语名字的俊秀面容上,眼眶已是通红一片,而出口的声音更是发着让他自己都不易察觉的轻颤。
痛到喉咙都没法再叫出声,对于李轻语来说,时间仿佛过去了一个世纪,她才从昏懵中渐渐醒神。
目之所及,眼前血色淋淋,她的双臂和双手都被龙爪按下,锋利如尖锐刺刀的龙甲深深订入了她的手臂,殷红的血液从伤口处正汩汩地畅流,打湿了面前破碎一地的面具。
什么?面具......碎了?!
李轻语脸色苍白,忍痛的双眸中转瞬之间万念俱灰,眼前一阵恍惚。
似乎快速闪过一道禹司凤带着情人咒面具的身影,画面倒转,又是他捂着心口看向褚璇玑吐出一口鲜血来,接着,便是禹司凤绝望倒地,情人咒发......一幕幕,似电影回放一样一股脑全都涌入她的脑海中,而这些脑中的画面更像是一堵堵厚实的墙般堵住了她回家的路。
眨了眨眼,李轻语看了一眼面前被四分五裂的面具碎片,艰难地伸出手指触碰其中一块,确认这不是幻觉后,又转头定定直望无法行动的画面本尊,她满脸都是难以置信,哽咽着道:“司凤,面具......碎了!”
一时手上的生疼刺骨伤心,一时心中气怨交加,这些林林总总的缘由瞬时海浪潮涌,眼泪便牵了线般不停直落下来。
她冤啊!TMD,她是真的冤啊!没想到,下来一趟,身体遭此劫难不说,还必须得面对眼前这个结果。
面具没了,难道注定就要悲情路线一条道走到黑了吗?
她要回家!!!
为什么回个家就这么难呢?!
她哭得梨花带雨,我见犹怜,望向禹司凤的眸中是真的伤心至极。
心中一时悸动,禹司凤苦苦挣扎未果,只能眼眶微红地焦急唤着她的名字:“轻语,你不必......如此!轻语,不要哭!”
烛龙龙爪一抬,禹司凤便又落了下来,而龙甲抽离李轻语手臂血肉的时候又给她带来了一阵抽心伤肺的痛楚。
李轻语疼得龇牙咧嘴,随后在心底又将面前烛龙的祖宗十八代都致以了最诚挚的问候。
禹司凤爬起身,一步步颇为艰难地朝李轻语这边走着,可烛龙似在戏耍一般,才让他行至一半的距离,它的龙尾立刻又凌厉地摆甩过来。
左侧方劲风来袭,禹司凤捂着胸口往旁边一闪,只来得及提醒一句:“轻语,小心!”下瞬,又是一道龙爪朝他的背面袭来,一个躲闪不及,便又被龙爪脸着地地一掌按在碎石上。
李轻语焦急地大声喊着禹司凤的名字,才刚从地上起来,又被一道疾风扫倒在地,受伤的手臂磕在尖锐的山石上,接着又是一阵钻心的疼。
烛龙似乎玩腻了,对着爪下的人就是狠狠地一蹂躏,而对李轻语这边则是又一道狠厉的掌风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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