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安然则是好像整个世界都与她无关似的,还云淡风轻地抿了口杯中的茶水。
在程故画和她的丫鬟都没有注意到的情况下,许安然悄悄对程故画眨了眨眼睛,给她一个放心的眼神。
流惜:你是谁?
流惜看了许安然的眼神之后,非但不怕程故画,反倒更加嚣张。
这话似乎是气到程故画了,只见她的脸上一阵红一阵白。
她是谁?
她能是谁?
如今这源王府多了个许安然,她还怎么把以前那套说辞拿出来?
她还能像之前那样说。
程故画:放肆,我可是源王府唯一的侍妾,你们竟敢这样无礼地对我?
如今,和王妃这个身份相比,她一个小小的侍妾,身份是显得那么卑微。
她顿时被气得不知说些什么好,伸手就要打流惜。
流惜再怎么放肆,怎么说她也是丫鬟,遇到这种情况的的确确是只有挨打的份。
但许安然见到这样怎么可能会坐视不理,她快速地起身抓住程故画就要落下的手,然后急忙撒开。
真不是她说,抓她的手她许安然都嫌恶心。
见程故画气的脸一会儿红,一会儿紫,一会儿白,像是会变脸魔术似的,许安然就觉得好精彩。
许安然:让自己的丫鬟报复我的丫鬟,衣服弄脏了说是她故意的,现在还想打我自己这么多年都舍不得打的丫鬟,程姑娘,您可真是打的一手好牌。
看到许安然完整地把自己的计策说了出来,程故画一下愣在原地。
许安然她莫不是头顶还长了双眼睛?
她不是一直在作画吗!
程故画自知惹了不好惹的人,但还是想过了嘴瘾。
程故画:王妃这话是不是过了,您看清楚了吗?就乱下定论?
许安然冷静地说。
许安然:我没有没有看清楚,你们心里都清楚。
程故画气得大喊。
程故画:你别假清高!新婚之夜独守空房,我看你这个源王妃的称呼也就是子虚乌有的!
程故画想着这话一定会把许安然激怒。
这是肯定的,哪个女人在自己新婚之夜受到这样的侮辱都不愿意被这样大声地说出来的。
但许安然偏偏就不一样。
她还偏偏就乐意独守空房了呢!
和一个自己根本就不了解的男人成亲这已经够让她不乐意了。
还想着洞房花烛夜?
就算不让她独守空房她也要把王源赶出去!
还没等许安然开口,王源此时刚好走进屋内,依旧是那副谦谦君子温润如玉的模样。
王源:这里好像很精彩,发生什么事了?
程故画看到王源,一下就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了。
若是王源已经听了许久,那她的人设在他那就已经完全崩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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