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灵堂中央摆放着的棺木里,一个奇怪的东西穿过棺盖直直的站立在地上,准确来说应该是飘着着落的,待看清楚那个奇怪的东西时,我吓得差点没站住。
只见那个站在棺材前的不是东西,而是已死的沈氏,沈氏现在一身白衣,身上好像被人削掉了几层肉般,比起先前瘦了不少,特别是那张脸,颧骨塌陷,鼻梁好像也断了,脸蛋上的肉有些发青,双眼无神就似被操控了一般,站在那里一动不动,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种诡异的气息,就像电视里演的那种阿飘一样,让人惊悚的全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
我回头看看还跪在地上的凤羽珩一眼,只见她还是在那烧着纸钱,似乎完全没有看见沈氏,我再回头看向依旧站在棺木前的沈氏,直觉告诉我,沈氏已经是个入了棺材的死人,如果她从棺材里爬出来了,其他人不可能没反应,除非面前的不是人,所以大家看不见她。
想到这我又是浑身哆嗦了一下,一个不怕丧尸不怕变异兽的人,如今却被一个鬼给吓怕了。
就在这时,灵堂四周突然升起一阵白色的雾气,此时我看见从灵堂外面走进来了两个人,应该说是走进来两个鬼,因为其他人都没有反应,应该是看不见。
那两只鬼飘到沈氏面前,往沈氏手上缠了一道锁链,沈氏这时候有了反应,鬼吼鬼叫的让人给她松绑,可那两只鬼完全不理会沈氏,拽着沈氏就飘走了。
观看完全程的我已经呆住了,这莫非就是传说中的鬼差引路,将已死之人的魂魄引领到地府,此时的我已经震惊得不知道该说什么了,被炸弹炸死重生到这个世界本来就够奇迹的,没想到自己居然还能看见鬼魂,这个世界离奇诡异的事还能更多吗?
怀着这样的心情我回到将军府,重新洗漱过后就吹灯休息,只是今晚的事我敢肯定,与爷爷留下来的玉佩一定脱不了干系,只是这其中的原因上不知晓。
次日,因为昨天晚上回来的晚,所以我很是赖了会儿床,直到夏竹来敲门时我才依依不舍的从床上起来,,夏竹进门把洗脸水放在桌上,就开始帮我梳头,我想了想说:“今日凤府办丧,不宜穿大红的衣裳,所以夏竹你帮我挑件清淡的衣服。”
夏竹应了声走到衣柜里翻找起来,“小姐,水蓝色的衣裳行吗?”说着手上已经拿了件水蓝色长衫,虽然颜色清淡但做工非常精致,我换了衣裳后,没有急着去前院,约好去凤府的时间是晌午。
我带着夏竹去了自己院里的厨房,让夏竹在外面等着特地叮嘱她不许进来,一进空间我立马摸进空间里下厨,昨儿个晚上在灵堂里看见了凤子睿,家里主母过世,少爷小姐们都要守灵,子睿年纪那么小,一晚上都没睡觉肯定很累,于是在空间里专门做了点小孩子爱吃的东西,什么珍珠奶茶、果酱面包、鸡蛋布丁一类的小吃零食通通往食盒里塞。
在厨房里忙活了一个多时辰,出来的时候也快接近中午了,让春桃提着食盒一起去了林氏院里,待到时南宫烨也早就到了,今日的南宫烨非常难得的没有穿暗红色的衣裳,而是选了件玄色的衣衫,没有了那种妖艳的气息,反倒是多了种出尘若仙的气息,如果除去那双眼睛里的妖魅,倒还跟七殿下的气质挺接近的。
屋内三人坐在一起很是聊了会儿天,顺带着早朝回来的南宫鸿一起用了午膳,二人才一起坐上马车往凤府赶,此时时间已经接近晌午。
凤府
凤瑾元到底是一朝丞相,府里主母去世,来吊唁的人可是不少,从这一日清晨起便有人上门,一直到晌午等着吊唁的人已经排到了府门口。
管家何忠忙得脚不打站,不停地在人群中穿梭。凤瑾元一脸哀伤之色笼罩,对来人一一表示感谢。
将军府的马车停靠在府门口时,人们只见一名身穿玄色衣衫的俊美男子率先下了马车,然后站在车前朝里面伸出一只手,随后一名身着水蓝色长裙的女子搭上男子的手,借力下了马车,一男一女并肩站着,男子面容俊美非凡,女子美貌绝色倾城,一时间等在府门口的人同时惊叹出声。
“太尉大人到!朝颜郡主到!”随着小厮的高喊声,我和南宫烨一起走进凤府大门,有下人引领着一路到了凤府举办丧事的灵堂,凤瑾元早就得了消息,一见人进来抬步就迎上前躬身行礼,南宫烨开口跟凤瑾元寒暄道:“凤大人就不必多礼了,今日我与家妹是来凤府吊唁,不必拘于这些虚礼。”
凤瑾元带着众人起身,然后连忙把我和南宫烨往灵堂里带,刚走进灵堂还没等接过下人递上来的香,就听见府门外突然响起一声大喊——“母亲啊!”然后,就见有个年轻人跌跌撞撞地冲了进来,一路跑一路喊:“母亲啊!你怎么死得这么惨!儿子才走了几日,那该天杀的凤羽珩怎么就把你给害死了啊!”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曾经有过一面之缘的凤家大少爷凤子皓。
只是他这一路喊的话实在让人听不下去,凤羽珩就站在距离凤瑾元不远的地方,不由得瞥目过去:“父亲,大哥哥这话是谁教他的?”
凤瑾元被他儿子弄得是一点颜面都没有,气得双拳紧握,怒声大喝道:“孽畜!休得胡言!”
只是凤瑾元的一声怒吼完全没有用,就见那凤子皓直冲到灵堂前,也不参拜,更不知是从哪儿弄来了一把剑,握在手中,对着凤羽珩就疯砍过来!
此时的灵堂里可不光是凤家的人,更多的是外头来吊唁的凤瑾元的同僚。
凤子皓闹起这一出来是所有人都没想到的事情,不由得纷纷愣在当场,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早在凤子皓拿剑砍人的时候,南宫烨就已经把我给护在身后,只见他一手拿着折扇,眉头紧皱的看着面前的一出闹剧。
只见凤羽珩被凤子皓拿着剑追赶,踉踉跄跄地,躲得十分狼狈,旁边地凤府管家何忠一见这情况,哪还能等主子吩咐,赶紧就张罗着把前来吊唁的官员们往外院儿请。
其他来吊唁的人已经被请走,南宫烨拉着我也正准备离开,此时,凤子皓已经举着剑将凤羽珩逼到了棺木根前,也不知道这凤子皓是怎么搞得,拿着剑闭着眼睛朝凤羽珩乱砍,凤羽珩往旁边一个侧身躲过,凤子皓脚下一个踉跄那剑头竟是直朝着我的方向刺来,而凤子皓此时已经睁开眼,看清剑头直指的人后也是吓了一跳,却也来不及收手。
我和南宫烨刚准备走出灵堂大门,听见身后有人大喊‘小心’,回头一看,好家伙,凤子皓的剑竟然朝着我的面门刺来。
我正准备出手,只见南宫烨往我面前一站,手上折扇一甩将凤子皓的剑给震飞,随后抬起一脚就把凤子皓给踹飞了,凤子皓被踹飞后身子撞翻了香案,供果点心洒了一地。
凤沉鱼见哥哥被打,冲上前就要去查看哥哥的伤,却不想,那香案翻倒后,燃了一半的白烛点起了灵前白布扎成的孝花,猛然火起,瞬间就燎燃了沉鱼的裙子。
凤羽珩站在旁边看着火起,扬声大喊:“快救火呀!着火啦!”
人们都慌了,灵堂起火这可不是什么好事儿,再加上沉鱼就在火场中心,衣裙被燃,凤瑾元急得一把扯下一个下人的孝带子就往沉鱼身上拍去。手上被火烧伤几处也全然不顾,就想着把把沉鱼身上的火势扑灭。
好在金玉院儿里有水井,反应快的下人提了井水来灭火,算是在短时间内就把火势给压了下去。
但火是灭了,烟却极重,灵堂里面烧得凄惨无比,独零零地就剩下一口被削掉一个方角的破棺材,其余所有孝带祭品全部成了灰烬。
早在火起时南宫烨就拉着跑到了外面,凤瑾元也顾不上被踢伤凤子皓,扯着沉鱼从灵堂里冲出来。
沉鱼身上的火是扑灭了,可衣服却烧得不成样子。
有丫鬟过来给她披了个斗篷,沉鱼急忙检查自己手臂四肢,同时抬头问那丫头:“我的脸,看看我的脸有没有伤到?”
她不问还好,这一抬头对上丫鬟的眼,小丫鬟吓得猛地后退了两步,直指着凤沉鱼颤颤地道:“大小姐,你的眉毛……”
凤羽珩也跑过来,状似关切地问着沉鱼:“大姐姐,你怎么样?”然后也往她眉毛上看了一眼,表情比那丫鬟还夸张:“这……大姐姐你毁容了!”
凤沉鱼的心“咯噔”一下沉了下去,刚刚她就觉得似有火苗窜上面来,虽然已经被她用手挡住,可额前还是被烫得极疼。
她伸手往自己眉毛处摸去,光秃秃的,什么都没有。
“我的眉毛?”沉鱼吓得哭都哭不出来了,抓着凤羽珩追问:“我的眉毛一点都没有了吗?”
凤羽珩点头:“一根毛都没剩。”
凤瑾元也注意到沉鱼被烧光了眉毛,却没问沉鱼什么,反到是转而问了凤羽珩:“你有没有办法能让你大姐姐的眉毛再长出来?”
凤羽珩看着她父亲,半天没说话。
凤瑾元气得直咬牙:“我问你话呢!”
“父亲。”凤羽珩目光冷了下来,“府上主母过世,我规规矩矩地守灵,大哥哥从书院回来,问都不问一声,举着剑就要杀我,为何父亲不问问我有没有伤到?为何父亲不关心一下你险些被杀的女儿?难不成父亲也同大哥哥一样,认为母亲的死是阿珩做的?那阿珩可就要好好研究一下母亲的死因了,到时候若有什么需要父亲配合的,还请父亲不要推脱。”
她说完,起了身甩袖就走。
就在这时,忽听得金玉院儿门口传来一声极响亮的通报——“淳王殿下到!御王殿下到!”作者:更新来一批,来得晚了抱歉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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