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宵苦短日高起,什么的并不存在,第二天起来,傅菁虽然有些不适,但是好几年的高强度训练,让她习惯了早起,去浴室简单冲个澡,就准备出去跑步。
而蒲熠星一睁眼就看见某个应该侍儿扶起娇无力的人,穿着围着个浴巾从浴室里出来,手机拿着个毛巾擦头发,反倒是他因为喝酒吹风再加上昨天晚上折腾的太晚,睡眼惺忪的。
不过看着她这个样子,也没多说什么,认命的拿吹风机,给她吹头发,边吹边说
“现在天还有点凉,用毛巾擦头发擦不干,要出去怎么也得拿吹风机把头发吹干。”
当那双骨感,修长的手穿过她的发丝,傅菁满眼难以明说的情感。
她上学那段时间,头发还没剪短,及腰的长,又厚又长,特别不好打理,所以经常刚洗完头,擦干水分就出门了,然后总会被他念叨,还是同样的话。
后来他大四一边实习一边准备读研材料,就搬出去了,她时不时地去出租房里看他,他不会做饭,有课的时候在食堂吃,没课的话,傅菁有空的时候去给他做饭,要么就提前准备点馄饨饺子,只要下水煮好就可以了。周六周日有时候傅菁就住在那里,洗完澡之后,他一边念叨,一边给她吹头发,她就安静的窝在沙发上,一边享受着他的服务,一边看着他那像秋千似的又浓又密的睫毛。
而蒲熠星一边给她吹着头发,一边也在想着过往,那个时候,她的头发还没剪短,头发柔顺飘逸,发质好到可以去拍洗发水广告,偏偏这个人既不耐烦吹头发,又不舍得剪那头又弄又密的头发,所以经常耍赖,久而久之,吹头发这个活,基本就被他包了。
他一边吹头发一边在想,他们之间隔了太久,久到可以让这个娇气的人剪了头发,身上多了那么多莫名其妙的伤疤,甚至他现在一低头就能看见她锁骨上那圆形钱币似的疤痕。
他给她吹完头发,揉了揉有她些毛躁的发丝,拍了拍她肩膀,是意她吹干了。
她也没有丝毫避嫌的意思,当着他的面,换起来衣服,当浴巾滑落的那一刻,他才发现,他昨晚用手触摸过的伤痕只是冰山一角,她的后腰处有一处被灼烧过后的痕迹,因为颜色轻微不一往,不太引人注意,还有个大概十二三厘米的缝合疤痕,几乎横贯整个后背,他眼神闪了闪,看不清神色。
不过一瞬间,疤痕就被遮盖了。她在裙子外面披上了外套,作势就要出门,蒲熠星想了想,突然道。
“那个,好久没起这么早了,我也没好好逛逛,等我下。”
傅菁也没多说什么,只是把外套又搭在了椅子上,整个人在床边做着,一副等着他的模样。
而蒲熠星看着她,知道了她默认他的意思,快速进入了浴室,简单冲了个澡。胡乱的,擦干。穿上衣服,就准备出门。
结果就被傅菁开口拦住了
“你还说我,你不也是一样”
说完,就拿起桌子上的吹风机,给他吹起来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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