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放了张信纸,元楠歌坐在轮椅上,认真地执起毛笔。
似乎是有许多话想说,他有些兴奋。
要落笔的时候他却顿住了。
该说什么?像昨天一样一通撒娇告白嘛?
元楠歌左手放在桌上撑着脸颊想了会儿,觉得此时好像以退为进更加合适。
不多时他便落笔了。
爹亲教过,欲擒故纵嘛。
易裁缝:
昨日湖边与好友泛舟,愉悦之下小酌了几杯,楠歌也没想到新荷会让枝韶去找易裁缝。
楠歌虽对易裁缝尤为思念,却也不想多做打扰,昨日醉酒心里话不经过脑子就说出来了,易裁缝也请不要怪楠歌逾越。
——元楠歌
元楠歌停笔,轻轻吹干墨水,小心地折叠好装进信封里头交给新荷。
“你去风起成衣催催我的衣服,怎么还没好。”
新荷心里明白元楠歌的意思,撅着嘴看看元楠歌,结果信封藏在袖中。
“是。”
……
易灵云接到信封的时候微微皱眉。
这又是在弄什么幺蛾子?
直到新荷走后易灵云也没有打开信封,自己回到房间后才把信封拆了出来。
“楠歌虽对易裁缝尤为思念……”
易灵云心里默读出来,手指实在没忍住紧了些。
“心里话……”
易灵云收好信封,本想烧了,但是最后放进了抽屉里。
她蜷了蜷手指。
想起昨日元楠歌说的话,又回味元楠歌信中的内容。
没忍住笑了,这次笑中带着一点点纵容。
这是一朵……会耍小把戏的小白云。
易灵云嘴边的笑逐渐扩大。
桌上那一叠承载着他造的梦的纸突然躁动起来,最后白纸散了一地,梦跑掉了!
易灵云脸色一变,完了!
太激动了梦跑掉了。
现在天色还不算晚,成衣铺所在的这一条街很快发生了意外。
街上莫名有百姓晕倒在地。
其亲人带人找上医馆,却没想到大夫也束手无策,反倒是患者没一会儿就醒了过来。
“怎么样,没事吧?”
女子担忧看着自己的夫郎,语气里满是急切。
男子皱眉摇摇头。
“我没事妻主。”
“我只是突然很困,做了一个梦。”
男子梦到自己脑海中一大片衣着鲜红的男子,脸上笑得肆意张扬,身下骑着骏马不断奔腾。
但是他不敢说,违背男德。
一时间街上大大小小的人都陷入沉睡,但是不过多久又醒过来纷纷表示自己没有什么异样。
易灵云赶紧跳窗出去抓云。
她们造梦一族每日最多能造出十个梦境,每日会被动造出一个梦来。
本来在全都是造梦人的陆地上,这些梦无伤大雅,但是现在这里全部都是普通人。
可能会不时陷入沉睡。
毁掉那些梦会对造梦人的修行产生影响,修行代表造梦人的身体强健与否甚至威胁到自身性命。
大部分梦境都已经被百姓消耗掉,易灵云只来得及毁掉一小部分。
但光是毁掉这些她的身体便已经有些许难受。
看来以后不能这样存储梦境了。
太傅府……
一朵虚虚的粉红色的云跑进了元楠歌的院子里面,元楠歌趴在桌子上睡着的时候粉色的云也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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