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样子?是让世人都唾弃的样子?还是让你瞧不起的样子?”他煞红了眼睛,紧紧盯着道济,眉间的愤怒愈加强烈。
“李修缘啊李修缘,你没想到吧,我终于可以凭我的实力和你对抗了。你可知当年,我眼睁睁的看着胭脂死在你的怀里,我发誓,此生若不灭你,我徐子敬誓不为人。”
道济低了低眉,原来子敬还不知道胭脂被佛祖收入座下的事。必清算是搞明白了他们其中的恩恩怨怨,不过胭脂不是没死吗,他还不知道?
徘徊于告知他胭脂活着的消息的道济,眉头拧成了麻花。此刻的徐子敬早已是对他恨之入骨,趁他思神之时,一掌打了过去。
必清倒是机灵,往下一蹲,那阵掌风直愣愣朝道济而去,未波及到必清。道济一个手腕花,将插在后背的破蒲扇握在手中,用力一挥,那阵掌风被拍向别处。
刚触及到朱红色柱子,不说已腐蚀了的地方,就连坚实的地方皆被腐蚀,流着一股液体,分辨不出是是什么颜色,却能感受到寒气彻骨。
竟是那般少的量,也能释放出如此的寒气。必清熟悉,如此时刻,舌头竟然打结,哆嗦未说出口。
道济眉间忧虑更深了,他不可置信的看了一眼那股液体。必清看不出来,他却能分辨的出此为何物。
目光又重新落在了徐子敬身上,披散的墨发遮住了他的脸,但唇角那一抹得意的笑如何也遮掩不过去。
道济定了定心神,心中已然有了答案,却还是问道:“是你在雨里下了毒?”
徐子敬撩了撩边角的长发,眼眸中释放着丝丝戾气。他仍是笑着,却令人毛骨悚然。
“李修缘,你不是最喜欢济世救人吗,现在好了,你想怎么救就怎么救。哈哈哈!”
魔性笑声不断,必清下意识的捂起了耳朵,倘若知道是这般情况,倒是如何都应该拒绝不来的。
道济摇摇头,眼前的这个人与记忆中的那抹身影怎样也无法重合。他变了,变得没有人性,连最基本的善念都在这一刻粉碎了。
“那这么说,你就是雷霸?”徐子敬倒是没有意料到他会这般快就知道他的身份。关于这一点,根本没有人会知道的。他狂傲的表情瞬间塌了,变换出一副疑惑的表情:“你是怎么知道的?”
道济也没想过要将李奕欢给牵扯进来,便未告知如何知晓。如今也没有什么意义了。
二人也没有过分纠结这个话题,只是又进入了下一场打斗当中。必清乖乖站立一旁,知道自己几斤几两,未强出头,默默躲在墙角。
几年未见,徐子敬的功力确实高深了不少,道济也未出全力,只当陪他出出气。二人最终已平局终止了这场斗争。
徐子敬撑着一旁的案台,在这间充满书香味的私塾内对打,早已将这里弄了残乱不堪。
他喘息着,声音略微沙哑:“我输了。”他暗淡了眸光,既而又看向道济,眼神中的狠利,“李修缘,你等着,等我徐子敬能够打败你的那个时候,我一定会让你向我低头求饶的。”
他一挥袖,未看他们一眼,便要走。必清迟迟未露头,道济虽愣怔半刻,却没忘了正事:“解药呢?”
徐子敬仰天长笑,语气中带着丝丝嘲讽:“没想到人人称之为‘圣僧’的人,也有心有余而力不足的时候?”
“你不给我就罢了,反正我已经找到了解救百姓的办法,只是,子敬,你真的要和我敌对吗?你忘了我们曾经……”语未完,似噎在喉口。
道济的一席话没让他吃惊,反倒是更加肆意的嘲讽,魔性笑声再次响起,“李修缘啊李修缘,我真不知道夸你聪明呢还是愚蠢,你以为我下的毒那般容易破解吗?至于我们的曾经,早就没有了。过去那个软弱无能的徐子敬已经死了,在胭脂死的那一刻起,他就永永远远的离开了这个世界。如今现在你面前的人,只是雷霸,也只能是雷霸!”
他憋红了眼眶,道济觉得一阵刺痛,他恍惚伸出了手,却无处安放,他声音很低,但徐子敬足以听到:“子敬,其实胭脂她……”
徐子敬对于“胭脂”二字,敏感至极,一回首,眼眸再次充满狠利,字字逼人:“你,没有资格叫她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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