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道济啊,每天喝酒吃肉也就算了,现在还要结婚呐,你说说,他跟胭脂都成了三次亲了,怎么现在还要成一次啊?!”
这喋喋不休一段,必清说道:监寺师叔,其实这也不怪道济师叔,这不是被逼无奈吗!”
广亮一听,顿时来了气,表情瞬间扭曲,一副十分气愤的模样,盯着必清看,直是心里发毛。他哼哼几声,说道:
“你还帮他说话,如果不是他天天不守清规戒律,到处招惹些什么女魔头啊,女妖怪的,怎么会惹出这么多事情啊!而且啊,成亲就承受嘛,为什么非要选在灵隐寺内,害得本监寺还要亲自出来给他准备红绸缎,真是心累啊!”
说话间,广亮几次停下喘息着,感觉呼吸不顺畅。必清毕竟身子弱小,走路也是十分畅快。他一手拿着佛珠,道:“说的也是哦,道济师叔和胭脂都成亲三次了,这戏剧性人生简直把我这个小沙弥给弄得措手不及了。”
二人一说一唱一合,步向大街上的绸缎铺子中去。店铺老板开始觉得奇怪,一个出家人要那般多的红绸缎干什么?后又想想,装修寺庙剪裁的吧!
也许是老天爷也不如意,适时的给广亮和必清下了一场寒彻心骨的雨。正处于街道中间的二人无措的看着来往打伞的人,恨死老天爷了。
必清被广亮打发着去找把伞撑撑。待等必清拿回伞来时,街道之上人已稀稀拉拉,所剩无几了。
广亮观其天色,已然不早了。他推搡着必清,手中的红绸缎淋湿了大半。不过可喜的是,他们选择了料子不错的买,回寺后晾干依旧如新一般。
临近灵隐寺,大门半掩着,忽见一沙弥正想关上寺门,必清嚷道:“等等等等,我和监寺师叔还没进去呢!”
和尚瞧了瞧,才停下栓子,双手合十,将他们二人请了进来。正临门一脚,广亮瞬感眩晕来袭,一头栽倒在必清的身旁。
未等必清做出反应,眼前一片黑暗,随之也倒下了。
似乎做了一场很长很长的梦,梦里的自己被一团绿色的毒气所包围,呼吸愈发困难,喘息之间,似是被人扼制住的喉口。
那一瞬间,广亮的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他多么的希望自己的师弟能够像往常一般来救他,他真的很难受,就连那早已刻在心里的那个名字都难以说出口。
那颗乱跳的心脏渐渐紧缩,皱了起来。它绞得广亮痛,自心间压抑不已。他的师弟啊!快来救救他啊!
良久,他放弃了,死神的逼近让他忘了求助,他连最后一丝希望和信念都破灭了。此刻是从未有过的平静。
忽的,他自心间,似乎被一股暖流缠绕着,输入自身血液经脉。一缕金丝光迸发出,拢着他的整个身子,向四周蔓延。
一道光,是天堂来的吗?他垂死之际,似乎听到了那句看似久违的呼唤:“师兄,师兄!”而后便是湿漉漉的感觉,凉透了身体。
他猛地睁开了眼,临近的那一张大脸简直让人想忘都忘不掉。道济本想用水喷醒他,没想到一口水下去他还迷迷糊糊。
正当第二口蓄势待发之时,广亮睁开了眼,道济硬生生将即将喷出的凉水吞了下去。
广亮看向四周,好像是在自己的禅房内。他起了身,抱住了道济,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喊到:“师弟啊,我还以为我再也看不到你了!师弟啊!”
“师兄师兄,你先把鼻涕给擦干净再说,哈。”道济将他往后推了推,而后瞧了瞧被广亮玷污的僧衣,嫌弃极了。
广亮那双白嫩嫩的肥手摸了摸鼻子下方,果然一团黏黏糊糊的液体淌在那里。他用衣袖抹了抹,恢复了一贯的笑容可掬。
“师弟啊,我怎么回到自己的禅房了?”道济敲了敲他的脑袋,听的“嘭”一声响,广亮拍下他的手,小心轻柔的抚摸着自己的光头。
道济双手负在身后,说道:“当然是我把你扛进来的啦,难道还是你自己梦游过来的呀?”
广亮“哦”了一声,想起了自己方才做的那个恐怖的噩梦,如今想来,也是后怕不已啊!心下疑问,他问道:“师弟啊,我刚刚是怎么了?”
道济难得一本正经地回答着:“你这是中了寒毒,若非我救助及时,你怕是早就进了阎罗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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