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眼底的悔意还是未褪尽,蓝曦臣心里依然介意刚才自己失去理智的行为。
一是,怕自己过于孟浪的行径吓着她,二是,无论怎样,夏夏都不应该承受他的坏情绪,她只能被他放在掌心好好呵护着,不受到一丝一毫的勉强。
蓝曦臣低垂的双眸里泛着赧色,轻缓道,
蓝曦臣:之前我是气极,才会不顾......
夜夏我喜欢!
夜夏干脆笃定的表白截断了他还未说出口的抱歉。
蓝曦臣睫毛轻轻一颤,嘴唇微启着,面上因为霍然的惊诧而在下一瞬又浮现上夜夏熟悉的愣忡。
夜夏牵起嘴角,飞速从床上坐起,下一秒轻车熟路地往蓝曦臣怀里扑去,双臂紧紧攀上他的颈项,下颌枕着他的肩膀,绯红着脸凑近他的耳畔强调一遍,
夜夏我说我很喜欢,不管是那个谦谦君子的泽芜君,还是像刚才那样热情如火的蓝曦臣,他们都是我喜欢的,我从未觉得被勉强,只要那个人是你!
似乎有一条柔软又温顺的小蛇在蓝曦臣的心上不停地绕来绕去,听过她那么多次的表白似乎总是听不够,只要她对他一说甜言蜜语,他的心底就只剩下一片涟漪缱绻,波荡蔓延。
蓝曦臣极尽温柔地唤道,
蓝曦臣:夏夏!
夏日的余晖透过雕刻着卷云纹的精致窗栏斜斜洒进室内拼接的石砖,橙黄的日光通过地砖反射到床榻浅绿的纱幔上,笼罩了一片朦胧,微光透过蓝曦臣纤长的睫毛在眼帘上形成一片暗影,他如墨般深邃的眼眸闪着亮光,眼底深处全是浓稠到化不开的柔情。
夜夏背着脑袋悄悄地吐吐舌,哎!本来她还想学学古代女子的矜持呢,但又实在不希望蓝曦臣在往后继续压抑自己的真实情绪,也就只得逼着她表白咯!
自从领教过他醉酒后的耍酒疯行径,她便彻底明白了,这个世人眼中端方雅正的泽芜君其实骨子里实则还藏着一个热情洋溢的中二少年嘛。
明明心里有那么多情绪,干嘛要压抑呢!
蓝曦臣低垂的眼眸扫过夜夏肩背的肌肤,一瞬,幽深迅速爬上瞳仁,他阖了阖眼,抑制住心头又猝然重新窜出的火气,带着微喘道,
蓝曦臣:夏夏,换好衣衫后我在外面等你!
话落,他放开环着夜夏腰间的双手,急促地起身,快速踱步朝屋外走去。
看着蓝曦臣似乎有点落荒而逃的架势,夜夏在他关上房门后忍不住低笑出声,仰着脑袋,手里扯着身上的纱裙摆遮住面颊,一脸羞红地小声喟叹,
夜夏哎哟!真想明天就成亲啊!!!
以最快的速度重新换了一套粉色罗纱裙,夜夏才推开房门就在下一刻被蓝曦臣直接拦腰抱起,出乎意料地一抱换来了她一声娇呼。
踱步至树下的石凳,蓝曦臣将夜夏放置在自己的腿上坐着,一手搂着她的腰,另一手向她的小腹输入灵力,半响才收回手道,
蓝曦臣:现在可还难受?
夜夏笑得明媚,轻快回道,
夜夏一点儿也不疼了!
被人处处关心呵护着的感觉好甜。
夜夏以前大大咧咧惯了,从不知道娇嫩的少女粉更会衬得她肌肤若雪,明媚动人,就像此刻,她俏丽的脸颊浅笑起来的眼尾微勾,那上挑的弧度里还留有刚才情动时的春色,佳人妩媚,极是诱人,几乎是在瞬间又瓦解了蓝曦臣好不容易才恢复的宁静。
两人双额相抵,蓝曦臣呼吸略急道,
蓝曦臣:夏夏,不要再穿粉色,若别人看到,我会......满心妒火!
他的嗓音暗哑,约摸还带着一丝乞求的意味。
这是在夜夏多次情话的鼓励下蓝曦臣第一次抛下心底的内敛直白地表达自己内心的醋意。
他的夏夏,他只想把她好好地藏起来,不让其他人有任何觊觎的机会。
夜半子时
一道昏睡符通过雕栏的间隙直入沉睡的夜夏眉心,下一刻,静谧的月夜中随着“吱呀”一声响,房门骤然被人推开,一个绛红色的身影披着满身月华缓缓步入屋内。
在床榻前,叶凌风邪魅一笑,随后挽起自己左手的衣袖,在他的小臂内侧面,一个和夜夏肩处几乎一模一样的石块印记在倾洒的银色月光里就这样无比清晰地显现出来。
跳水蛙:朋友们,这一波糖撒得够多够久了,要开始为结局做准备咯,怕要开始虐了,而且不止一个人,大家一定轻拍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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