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夏说完,周围便又传来一阵薛洋的嘲笑声,
薛洋:你又是谁?又是哪个仙门世家的小姐来这儿充当正义人士,竟敢对我下判词!我说这位小姐姐,你没事可以在家多绣绣花弹弹琴啊,趟这儿的浑水做甚呐!
夜夏看向四周,高声道,
夜夏薛洋,我真希望晓星尘当年没有救过你,就干脆让你死在义城外,那这世上还少了一大祸害,也不至于最后酿成如今这样的悲剧。
薛洋:祸害!呵…!如今我是又多了一个称呼了,流氓与祸害岂不正好!
薛洋调笑的声音萦绕众人耳边。
夜夏怒极,
夜夏薛成美!你还很得意是吗?!怎么,逼死你人生中唯一肯对你好的人,很骄傲吗!
夜夏冷哼一声,继续嘲讽道,
夜夏不过,我看不尽然吧!不然你杀常萍干什么,你杀他,不过是因为你认为,如果常萍当年不反水那么你就不会有逃脱的机会,之后就更不会有白雪阁被屠,晓星尘眼瞎这些后续的事情发生。你恨常萍,只是因为他是你的替代品而已,因为你恨的从始至终其实都是你自己!这么多年你一个人守在义城,午夜梦回的时候是不是很怀念当初两人在一起的旧时光,那些围炉夜话,那些一起买菜做菜,甚至是相互吵架的日子呢,薛洋,你这人至恶至狠,为自己报仇时向来决然得很,怎么在面对晓星尘时却变得这么懦弱又逃避呢,承认自己错了有那么难吗?!
薛洋:你到底是谁?!
薛洋猛然出现在夜夏面前三丈远,拿降灾指着她疾言厉色道。
夜夏呵!
夜夏看着他轻蔑一笑。
薛洋面目狰狞,勃然变色,
薛洋:啊!…...
狂喊一声眨眼间用剑刺向夜夏,千钧一发间幸得被含光君在中途用避尘拦截,两人顺势便又在此处争斗了起来。
夜夏朝含光君投去一个感激的眼神,顺势后退,往魏无羡的方向移去。
两人打斗得如火如荼,夜夏还是想继续用语言刺激薛洋的神经,就像魏无羡说的:这小流氓好像完全感觉不到疼痛,必须多说点刺激他的话。夜夏相信现在唯一可以让薛洋惊慌失措的事就是有关晓星尘的一切了。
夜夏抬眼向含光君和薛洋打斗的地方望去,高声朝着薛洋喊道,
夜夏薛洋,你现在左手是不是还有一颗糖啊,它都发霉了,你还留着它做什么,是在怀念晓星尘吗?我记得这三年间,不管晓星尘走多远,走到哪里,他都不会忘了回来给你枕头下塞进一颗糖。你故意让晓星尘伤害那些村民的主要理由不是为了破坏他成为一个品行高洁之人,你真正的目的其实是因为你害怕,你心里惧怕如果有一天晓星尘知道了你就是薛洋,那势必会与你水火不容,你们三年的相处之情也定会毁于一旦,所以你害怕得必须把晓星尘变得和你一样,手染无辜之人的鲜血,也污了他的明月霜华
薛洋站在屋顶,腰身向后弯曲双手拿剑奋力用剑抵挡住含光君向他刺来的避尘,怒不可揭地看着夜夏所在的方向愤怒喊道,
薛洋:说,你到底是谁…!
话一说完,一把打开避尘,飞身一跃又朝夜夏飞来,剑指她,
薛洋:你到底是什么人?
魏无羡和含光君四目相视,两人双眼都饱含深意,一起看着夜夏,含光君依然右手握着避尘的剑柄做着警惕之姿,以防薛洋对着夜夏再有异动。
夜夏锐利的眼神直逼薛洋的内心,缓缓开口,
夜夏我,是替天道审判你的人,薛洋,今天你必死才能偿还所欠下的累累业障
薛洋,即使曾经不曾得到过爱,但也不应该对美好的向往失望,你可知有些东西一旦放弃就不会再拿起,有些事一旦做了就再也没有转寰的余地,在陈情中,我唯一真正恨过的人只有你,曾以为他会是你唯一的救赎,却不知,原来你才是他的催命符。
薛洋:笑话!,我薛洋的生死你又凭得什么!
夜夏还需再说,可右边传来几声竹竿拍打水面的声音,夜夏心下一紧,暗道不好,忙转头看去,果然看见阿菁站在一水洼前,她怎会在这里!
薛洋:臭丫头,这些年你躲躲藏藏不敢露面,此时到是敢出来了,看我不削了你的皮,你去死吧!
说完,薛洋转身跃向阿菁刺去。
夜夏惊恐大叫,
夜夏阿菁,小心!
提醒同时手中画符,符咒刹那间飞出打歪了薛洋的降灾,让它轻轻地划过了阿菁的前襟,蓝忘机的避尘一出,直穿薛洋的心脏。
夜夏心中大石落地,喃喃道,
夜夏我终于改变了一个……
话才到一半,自己的心脏处突然绞痛异常,那种痛就像是心脏刚被什么利刃刺中一般,原本完整一体却被迫破碎成花,胸口闷闷得喘不过气,大脑似乎因缺氧一片空白,夜夏缓缓躬身前倾想缓解这种难受,却不受控制地吐出一口鲜血,接连咳了几口血后,夜夏再也承受不住晕倒在地。
魏无羡飞奔过去,着急地扶着夜夏躺在自己怀里,口中惊声唤道,
魏无羡:夜姑娘…夜姑娘!
再望向赶至这边的蓝忘机语速急切道,
魏无羡:蓝湛,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这样,刚刚她明明还好好的
蓝忘机伸手把向夜夏的手腕处,脉搏细弱而慢,似有更加微弱之势,蓝忘机脸色突变,看着夜夏难以置信道,
蓝忘机怎么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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