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看也发现了她的本体,大妖很轻易就能看出修为比自己低的小妖本体。
一看这是个小妖,这么个小妖还敢惹和爷结契的修士!就算爷和他不是自愿结契,现在他也是本大爷的人!
在妖界可不行不通什么尊老爱幼之法,弱肉强食才是妖界的法则。
一想到自己的人,被这么个小妖欺负了,还在这假兮兮的。哭得稀里哗啦让自己误会了小白脸,就觉得很不爽。
直接释放威压:“给爷闭嘴!”
木姚果然不敢哭了,显然没想到一只化形都没成功的小狐狸,居然就会比自己还强。
身居宅院的小桃树又怎么会知道动物比植物成妖更难,且九尾狐是天生异种,想要化型就更难了。
木姚泪眼汪汪的望着九尾狐,九尾狐因为误会了徐蕴清,既拉不下面子道歉,也觉得自己这样要是直接回了识海,岂不显的落荒而逃,这怎么行?
九尾狐别扭的在徐蕴清脚边走来走去,时不时朝木姚咧嘴,看她吓的泪眼汪汪,发泄情绪。
徐蕴清可不懂小傲娇鬼九尾狐心中的弯弯绕绕。
虽然进楼前想起九尾狐想让九尾狐跟着自己一块进楼,结果却发现进楼后不允许契约妖兽出现协助,只能单打独斗。
这样一来,已许久未见九尾狐,见小桃妖不哭了,松了一口气之余就想起九尾狐摸起来毛茸茸的手感,开始心痒痒。
但好歹想着面前还有个小妖要问。
“九尾狐,你能帮我问问这只小桃花妖哭什么吗?”
九尾狐斜倪了他一眼,既然你主动冰释前嫌爷也不和你计较了,矜傲的昂首,阔步走到小桃花妖面前。
熟练的释放威压:“喂,你一直在哭什么!”
小桃花妖哭的眼睛都湿漉漉的,像只受委屈小奶猫,软糯糯的开口道:“呜呜,左哥哥说,我这种小妖要是被修士发现本体就会被抓住强行结契,这样我就再也看不到他了,呜呜呜嗝。”
小桃花妖开口就要哭,又迫于九尾狐的威力,只敢小小声的呜咽,涕泪交流,呼嗤呼嗤地哭个不停,看起来可怜极了。
这么说看起来也就是一个十岁的小姑娘,徐蕴清被她哭的心软,又顾忌她是妖修的伙伴,估计也不是个好妖。
“你说那个左哥哥是谁?”徐蕴清蹲在小桃花妖面前终究还是狠不下心肠,问话的语气软了又软。
“左哥哥就是左哥哥啊。”小桃花妖提到那位左哥哥,不哭了眼睛也亮了。
薛清逸走到徐蕴清身后和九尾狐并排接在一起望着小桃花妖,无声威胁,让她好好配合。
小桃花妖看懂了他的眼神,瑟缩了一下,主动交代:“我才化形那一天什么都不知道,随便走了走就出现在人很多的路上,被一个坏人欺负,左哥哥救了我。”
顿了顿小桃花妖像似仔细回想了一般继续说:“那个坏人就将左哥哥绑在桃树上欺负他!左哥哥疼的叫起来,那个坏人还不放开他。
我想过去救左哥哥,可是那个坏人身上有亮闪闪的东西我过不去,没过多久左哥哥就不叫了,脸也青了,红色的水流了一树,我可难受了。围着左哥哥哭,我一哭这里的桃花就都开了,我也变小了,我想让左哥哥看,但是左哥哥怎么也不说话。
然后从左哥哥身体里面旁边又飘出了来一个左哥哥,左哥哥说他已经死了是鬼,左哥哥还说要报复他们,从身上出现好多好多黑色的雾,这里全部都是。
左哥哥让我变成一个红衣衣服的姐姐说要让他们家破人亡,我就都照做啦!左哥哥说等这个姓白的老头子死了,就带我回山上和我住在一块!左哥哥还说他叫左望飞,还给我取名字叫木姚呢!”
九尾狐听到这个舔爪子的动作一顿,看向她的目光多了几分恨铁不成钢。
妖族的名字只有伴侣能取,名字一取便有了因果关系,这对他们来说可是福祸相依,稍有不慎,最轻的后果也是一身修为化为乌有。
这是一个有点长的故事,小桃花妖童声稚嫩,这么一番话全是小孩子的表述方法,听起来颇为颠三倒四。
徐蕴清听完只觉得胸闷气短,呼吸都急促了不少,这家人真的该死!
“师兄,听起来这不像妖修倒更像是鬼修。”薛清逸蹙眉开口。
听之前的小厮说就知道,这个白老爷和他几个儿子,无恶不作,死掉的那个儿子更是身上背着人命在。
徐蕴清并不认为这一家人身上就背着这单单一条,只是左望飞因救人而死,怨气太大,生前还有福德许是因此一举成了鬼修。
徐蕴清站起身来,回头看向薛清逸,眉间皱出个川字来。
忧愁而坚定的说:“师弟,我记得因怨气太大成为鬼修后报复令他枉死的人,这属于因果关系,不归我们管。”
薛清逸握了握拳,举起手在半空中停顿一瞬,又极为自然的抚上他的额间,将那川字抹平,收回手:“师兄说得对,不过我想我们还需和那鬼修交谈,让他和我们回宗门一趟,师尊定有法子让他重新投胎,我想师兄很愿意看见这个结局。”
徐蕴清听完勾起笑容,眼中的忧愁不见,笑容又恢复往常一样明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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