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蕴清惊奇发现薛清逸眉眼间罕见带着一丝不耐,也是,主角嘛莫名其妙被这种路人甲一个劲盯着看心里面不舒服难免嘛。
白老爷连连点头,示意薛清逸和徐蕴清坐下说话,站在一旁的夫人给他们分别端了一杯清茶。
“呼。”白老爷看着夫人做完这一切,深吸一口气开始讲述:“那天是我三姨太生辰,我颇为宠爱她,就将宴会大办,没想到招来祸事,一开始都还好好的,突然三姨太的儿子失魂落魄地告退,我挥挥手便让他退下了,当时没有人在意。”
说到这里白老爷一顿,语气越发哽咽:“谁曾想宴会结束之后,他那院子里的小厮,跑过来说公子失踪了,我以为他贪玩跑出去了,便只是随便派了几个人去找他,结果再找到他,他已经面目全非。”
白老爷一边说,徐蕴清一边打量四周,这个时候如果有谁出现异常反应,那约莫离嫌疑人也不远了。
这一打量神情异常的倒是没有,反倒是白老爷身边的几个夫人,一个个看起来年纪尚小,白老爷一哽咽,她们就捏着帕子抽抽搭搭地哭。
乍一看好像有哪里奇怪,仔细打量一会又没有什么问题。
白老爷用袖手擦眼泪,哭得悲切。
“白发人送黑发人啊。”徐蕴清感叹,看得出来这个白老爷很喜欢自己的儿子。
身边的几个姨娘看白老爷哭得泣不成声纷纷上前安慰。
左一句:“哎哟老爷别哭了你哭的我心都碎了。”
右一句:“老爷别忧心了,仙长们一定会将那妖修抓回来为三公子报仇的。”
“咳咳咳……”徐蕴清捂住鼻子,实在是受不了这呛人的香味,先前端茶的只有一个夫人,身上佩戴香囊浓而不郁。
现在几个姨太围在一起在身上香味恨不得把人给淹了,简直呛的人找不着北,这白老爷也是厉害,在那么多的香粉味中还能哭还能呼吸。
几个夫人围着白老爷好一番贴心细哄。
片刻白老爷才堪堪从悲伤的情绪中走出来,拉着最前面的一个夫人的手拍了拍,所以让她替他接着说。
这夫人一双杏眸噙着泪,捏着手帕擦擦眼泪,一副小姑娘模样,哭的那叫一个梨花带雨,惹人怜爱。
身子一扭,走到薛清逸和徐蕴清两人面前,柔柔的接着说道:几个武士在一个水缸旁找到公子时,公子身上被划了数百刀,仵作验尸后却说公子是被淹死的,老爷悲痛欲绝。
原大家都以为这是仇杀,可第二天,宅中所有人都说晚上梦见一个穿着大红袍的姑娘声声泣血的说,要我们家破人亡,一连几日,小厮们纷纷离开,如此手段,岂不便是那妖修所作,那妖修是想叫我们家破人亡啊!”
说完在座的众人又是一阵嚎哭。
期期艾艾的哭声中徐蕴清只觉得头都大了,这种场景在番中看着倒是没什么感觉,身在其中才知道,真是恨不得把她们的嘴全都捂上。
显然薛清逸也听得心烦,直接朝白老爷说:“我与师兄在这住上一晚,看看那梦境究竟是何样的。”白老爷哭着朝他点点头,朝领他们进来的那个小厮挥挥手。
小厮也是眼眶一圈红,恭敬的朝他们比了个请的手势,带他们去到客房。
走了一段路,还能听见几个夫人参杂着白老爷的声音,期期艾艾地还在哭着。
路上,徐蕴清越想越不对劲,问前面带路的小厮道:“这府上,上上下下一共多少人?”
“会先长在府上上上下下三百多余人,出了此事后,断断续续走了一百余人,如今还有两百余人。”
“嘶,三百多人啊,还真是财大气粗。”徐蕴清小声嘟嚷完朝薛清逸问道:“能把三百多人拉进同一个梦境,这妖修实力不俗,师弟我们贸然进入梦境会不会打草惊蛇啊?”
薛清逸摇摇头,并不赞同他的说法:“许是什么阵法,让三百余人进入同一个梦境实在是过于夸张,府上的人既然已经连续梦见几日,想来是不会有生命危险的,作用大抵也只是扰乱人心。”
徐蕴清点点头,总觉得那几个夫人还是那里怪怪的,徐蕴清将从进府到现在全都回忆了一遍,临到客房一拍手,是了!都说这几日连连噩梦,怎么这几个夫人的脸色还那么好?就像清晨沾着雨露的花朵,丝毫不见颓废之意。
“哎呦!”徐蕴清吸气,一手捂住额头,抬眼便是一张挂着浅笑精致的像上帝宠儿的一张脸。
“师兄怎的这么不小心,走路还分神?可撞疼了?”
徐蕴清摇摇头:“不疼。”不疼个屁,疼死我了!主角受不应该身娇体软吗?怎么后背这么硬?!我的脑门肯定红了!
薛清逸右手捏着徐蕴清的下巴让他抬头,果然红了一小块。
薛清逸皱眉用温热的指尖碰了碰,徐蕴清缩了缩脖子,薛清逸的指尖细腻温热,轻柔的触感,让他一下子就不生气了。
“师弟,我没事。”
薛清逸垂下头看起来莫名有些沮丧:“师兄,都怪我不好,早知道我就不施屏蔽罩了。”
徐蕴清一愣,啊对,原文好像写过薛清逸警惕心特别强。
因为曾在街上被用迷针暗算,还好及时躲过,从那之后总会设屏蔽罩保护自己,所以只要走在有潜在危险的地方,总会设屏蔽罩。
这么一想,徐蕴清有些心疼了,美貌不是原罪,但总会招来些许祸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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