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说到,李令月和李隆基去划船,谈到驸马都尉武攸暨,李隆基竟然因为不满武攸暨,而跟李令月说要娶她。
李令月哈哈,小鬼头,等你长大了,姑姑我可就老了啊。到时候,你不嫌弃我,我就应该谢天谢地了。
李隆基:姑姑才不会老呢!姑姑会永远年轻。
李令月那姑姑就借你吉言了。
李隆基:哼!
李令月还挺傲娇,跟谁学的?
李隆基:姑姑总是把我当小孩!
李令月可你本来就是小孩啊。这有什么不对吗?
李隆基:错,大错特错!
李令月那你倒是说说啊。
李隆基:你不要叫我小鬼头了。
李令月咋了,不服?
李隆基:不服。
李令月不服就等你长大再说吧。
李隆基:我,
李令月哈哈哈。
光阴似箭,日月如梭。一晃十年过去了。
这个中间,李令月又生了一对双胞胎。这两兄弟是和薛崇训一辈的,所以还是崇字辈。分别取名薛崇敏、薛崇行。这两活宝,自小就不学无术,不思上进,每每武攸暨看不下去想打他们,李令月总是拦着,所以也就养成了一身游手好闲的本事。
薛崇训娶了一个尚书大人的女儿,薛淑慎嫁给了薛崇训同窗好友唐晙。
当年的薛琦儿出落的亭亭玉立,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诸子百家无一不知,有着小神童的称号,十一岁时,名满长安,来替公子求亲的媒婆就已经踩破了门槛。
想听听薛琦儿的想法,只听她说:“全凭母亲做主!”于是,李令月千挑万选,在那些公子中选了一个当地的望族,豆卢氏。不久,薛琦儿被封了万泉县主,嫁给了豆卢光祚。
至于薛崇简,真的是如当年李令月所说“平平凡凡”,样貌一般,才华不出众,武艺平平,唯一一点好,就是为人实诚。
由于李隆基经常来武府找李令月,一来二往的,竟然和薛崇简混熟了。李令月就干脆让薛崇简当了李隆基的伴读。
武灵觉自幼性子孤僻,不爱笑,也不和别的小孩玩。体弱多病,喜欢道法自然,经常说什么“俗世”“凡人”的,后来就闹着要出家,李令月以为是小孩兴起,就假装让她去道观几天,没想到武灵觉出家后不药而愈,也爱笑了。
当她把武灵觉接回来的时候,武灵觉就病情加重了,送去道观时,病又好了。李令月想,这可能就是她的报应吧。便真的让武灵觉出家了,还为她修建了道观。
永和县主武华裳不是李令月的亲生女儿,但李令月还是为武华裳找了一个好婆家,把她嫁给沛郡县令的小儿子了。
李令月在这十年里,一直没有放弃复仇的想法。想法设法地笼络朝中大臣,威逼利诱也好,金钱收买也好,积攒了一些势力。但是武曌始终没有让李令月参与朝政,想让她远离权力中心,这是作为一个母亲能为她做的最好决定。
孩子一个个都大了,却没有一个待在她身边的,武攸暨对她是忽冷忽热的,她感觉很孤独。想让自己忙碌起来忘记孤单,便把朝中大臣或是风流才子带到家里来商量反武复李,对外声称吟诗作对。
武攸暨误以为是李令月偷人回家,也不敢管,不敢问,只装作不知道。整日醉酒回家,回来就早早睡觉。
一日,李令月和武攸暨在一起吃早饭。饭桌上李令月和武攸暨说说笑笑,结果一个跑进来说有人找李令月,李令月起身就要走。
武攸暨:公主,你的饭……
李令月不吃了,不用等我,你先吃。
话音未落,人已经走出去了。
武攸暨:你不在,我一个人吃有什么意思?
让人收拾了饭桌,又让人拿了酒来喝,春看不下去了。
乳娘春:驸马爷,你别喝了。酒喝多了对身体不好。
武攸暨:春妈妈,你别劝我。我醉了还好受一点,你就让我喝吧。
乳娘春:看得出来,你对公主动情了,而且还很深。为什么不让公主明白你的心意呢?
武攸暨:怎,怎么可能?
乳娘春:公主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爱憎分明,喜欢谁,从不藏着掖着。
武攸暨:是啊,都把人带到家里来了。
乳娘春:驸马可能对公主有什么误会吧。如果有误会,还是尽早解开的好。
武攸暨:能有什么误会,外面都传疯了,给我带了那么一顶大绿帽子,我还要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公主给我面子,不把那张纸捅破,我何必自讨没趣呢!
乳娘春:看来驸马爷对公主误会很深呐。
武攸暨:哈哈,误会。好,就当它是一个美丽的误会好啦。今日我要一醉方休,谁也别劝我!
乳娘春:驸马爷自己注意分寸,等到时候,我替你问问公主。
说着摇了摇头,便走了。
武攸暨:哈哈哈,真是好酒,好酒!
红杏:哎呀,驸马爷,你怎么还在喝酒啊。
武攸暨:是红杏啊,来来来,陪我喝酒!
红杏:驸马,你喝醉了。
武攸暨:不,我没醉。
红杏:好,你没醉!我陪你喝酒。
这红杏在公主大婚那天,就中意武攸暨,碍于身份,便压抑了自己的感情。平日里,和武攸暨说上一句话都难,现在好不容易武攸暨盛邀,岂有拒绝之理?
你一杯,我一杯,五六坛酒下肚,已经分不清谁是谁了。
武攸暨:公主,你什么时候回来的?也不告诉我,我好去接你啊。
红杏:驸马,我不是……
武攸暨:不,你就是公主!
红杏:对,我就是公主。那驸马接下来要干什么呢?
武攸暨:你怎么不叫我武郎了?你不爱我了吗?
红杏:爱,我当然爱……武郎~
武攸暨:这还差不多!
说着走上前,偷吻了红杏。在红杏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抱起红杏,把她放到床上,欺身而上,翻云覆雨……
很不巧,在中午的时候,李令月回来了。李令月本想回房喝口水,正好看见武攸暨和红杏赤裸裸地睡在一起。
李令月你,你们……
越想越气,拽着红杏的头发把她从床上拖下来,也不问原因,拿出随身携带的鞭子(武攸暨命人给她打造的)一顿狂抽。
红杏:公主饶命啊!驸马,救我!
从红杏被拖下床,武攸暨就被惊醒,酒也醒了大半。在公主打红杏的时候,他在慌张地穿衣服。穿好衣服,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武攸暨:公主,都是我的错。你饶了她吧,她是无辜的。
李令月好你个武攸暨,还挺会做护花使者的嘛!
李令月丢了鞭子,拿起墙上挂的剑,向红杏扔去。
李令月你自我了断吧。不,去别的地方,别脏了我的屋子。
红杏抱着衣服,哭着跑了出去。
看着床上那抹刺眼的红色,不免觉得恶心。便叫人连床一起抬出去,烧了。不久,下人回李令月,红杏在柴房自杀了。
李令月武郎就没有什么要说的吗?
从红杏哭着跑出去,到下人报红杏死了。武攸暨都是低着头不说话,表现的极其镇定。
武攸暨:公主,是我的错。为今之计,只能以死谢罪了!
李令月你想得美!小情人刚死,就要为她殉情。是我这个妻子服侍的不够好吗?亏我一直以为你是个正人君子,谁知道是徒有其表!
武攸暨:公主何必那么谦虚,其实我们都是一类人。
李令月你起来,坐到那里好好说说,我们到底怎么是一路人了。
武攸暨起身,坐到桌子旁边。李令月也走过去坐到武攸暨旁边。
武攸暨:我们都失去了最爱的人。
李令月不错。
武攸暨:我们有共同的敌人,且不能或是没有能力去报仇。
李令月这个我可有话说了,我和你不一样。我现在是没有能力,不代表我以后没有能力。我迟早会给阿绍报仇的。
武攸暨:我们都做出了背叛对方的事。
李令月是你,不是我。
武攸暨:公主敢发誓吗?
李令月有何不敢?要是我李令月之前做了对不起武攸暨的事,就让我不得好死!
武攸暨:看来公主宁愿诅咒自己,也不愿承认了。
李令月你到底在说什么啊。拜托,明明是你先做了对不起我的事,我还没有来得及责怪你,你反倒说起我来了。
武攸暨:那公主把那些男人带到家里是怎么回事?
李令月哈哈哈。
武攸暨:你笑什么?
李令月武郎这是在吃醋吗?
武攸暨:你就说是与不是吧。
李令月是!
武攸暨:看来我没有说错。
李令月但是,事情真不像你想象的那样,我可以解释的。我也清楚外界传闻,我给武郎带了绿帽子,我以为你是不在意的,也就没有解释。
武攸暨:是什么?
李令月不瞒武郎,我一直没有放弃复仇,把我母皇拉下台,恢复我李家的天下的想法。私下见面更容易被发现,只能让人来家里商量,为了不被人扣上造反的罪名,我就说是吟诗作对,故意花钱请一些俊俏才子来掩人耳目。
武攸暨:原来是这样。
李令月那些才子眼光高于顶,缺点无一不是爱好诗文、爱财、爱权、爱美人的,特别好收买。才不会看上我这个嫁过人,有过几个孩子的母亲的!武郎也太高估月娘的魅力了吧。
武攸暨:我错怪你了。
李令月那你是怎么回事?
武攸暨:我喝醉了,之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李令月你这人怎么这样,新婚之夜是喝醉了,有了小情人还是喝醉了。能不能有点担当,别总把自己置身事外行不行?
武攸暨:可以。
李令月今晚怎么办?我们睡哪里?
武攸暨:你先去下人房间里睡一晚,我在这里打地铺。明日我让人再买一张床。
李令月哦。
除了必须说的话,武攸暨从来没有主动和李令月说过话。又加上这件事,月暨的关系已经到了极点。只在表面维持夫妻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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