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上灵村（一）

——夜晚——

狄仁杰正在给刘老汉的儿媳妇把脉。

狄仁杰：三脉顺畅，只是还有些气血赢亏，静养几日便可痊愈。

刘老汉：续断之恩，永生不忘。

狄仁杰：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刘老汉：多谢，多谢，怀先生，您可真是老神仙。

武元敏：开饭了！

我们去了客厅，我和元芳一起，狄仁杰和曾泰，元敏一起，刘家父子一起。

刘老汉：来，老先生，咱们把酒举起来，薄酒一杯，不成敬意。

我们喝了一口酒。

刘老汉：来来，请用菜，没什么好吃的。

刘三：老神仙，您到我们这穷山沟来做什么？

狄仁杰：对了，我正有个事情，要向你们打听打听。

刘三：什么事，您说。

狄仁杰：大约两个月前，也就是九月三号，你们有没有看到，有五辆马车从这里经过？

刘三：没有。

刘老汉：你小子，张嘴就说。

刘三：怎么，您看到过？

刘老汉：那可不是。

林诗韵老人家，那您快说说。

刘老汉：但是那不是九月三号，大概九月底左右，约摸是三更时分吧。

——回想——

刘老汉：是谁啊？

塔克：你就快开门吧！

刘老汉：来了来了，您有什么事？

塔克：我要买菜。

刘老汉：半夜三更的要买菜？

塔克：怎么，不行啊？

刘老汉：行行行行，您都不嫌晚，那我们做生意的还能说什么呢？那您要买什么菜？

塔克：山蘑五十斤，芹菜三十斤，马眼菜三十斤。

刘老汉：您要这么多？

塔克：怎么，没有？

刘老汉：有有有，您请进，到里面看看。

——回到现实——

刘老汉：他们将菜装车以后，就向山里去了

刘三：爹，我咋不知道呢？

刘老汉：你睡的跟死猪似的，叫都叫不醒。当时呢，已是深夜，恐怕镇上的人除我以外，谁也没有看到他们。

林诗韵老人家，您是说，门外停着五辆马车？

刘老汉：正是。

狄仁杰：敲门的是个矮个子？

刘老汉：对对对，是个矮个子，我看连五尺都不到。

林诗韵一定就是那个雇主。

曾泰：可是时间不对，老人家，你能肯定，这是九月底的事情吗？

刘老汉：没错，白露刚过，我是那天早晨穿上的薄棉，所以记得特别清楚。

林诗韵那老人家，你没有看到马车上的其他人吗？

刘老汉：装菜的有三四个人吧，都穿着黑衣服，别的就什么都没看到了。

狄仁杰：您刚刚说，他们往山里去了，是吗？

刘老汉：五柳镇再往北五十多里有个上灵村。

刘老汉简单介绍了一下上灵村，原来，之前还有羊倌，可是最近几个月，羊倌都消失了。

——柴房——

元芳正在烧火，元敏悄悄的进来了。

李元芳：你怎么还不睡觉？

武元敏：你怎么知道是我？

李元芳：用耳朵听出来的，怎么了？奇怪吗

武元敏：【坐到元芳旁边说】哎，这个就是侠客传中所说的，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吧？

李元芳：你一个女孩子不学针线刺绣，整天就知道舞刀弄棒，这今后可怎么办？

武元敏：那个林诗韵不也是？

李元芳：她不一样。

武元敏：哪里不一样？

李元芳：她很好。

武元敏：【撇撇嘴】她仗着武功比我好，整日想着抓我，你教我武功吧！【拍拍元芳的肩膀】你能不能教教我？

李元芳：教你什么？

武元敏：你这身武功啊！

李元芳：行了，没武功还去劫道呢，学会了武功，还不得想杀谁就杀谁？

武元敏：我跟你说过了，我劫道是偶尔的，大部分时间是行侠仗义。

李元芳：这还有分时候的？你啊，真算是个人物了，好了，赶紧回去睡觉。

武元敏：你不肯教我？

李元芳：绝不！【站了起来】烧火吧！

武元敏：有什么了不起的，还绝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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