湘妃长叹,一转身,只见夏蝉来传话,说皇上今晚去了皇后娘娘的屋子里。
一边的裕贵妃嘀咕
宋悠柔:也不知他们会说什么,说起来,皇上和皇后从未红过脸。
而正如裕贵妃所说,不论是昔日王府的庶妃,还是后来的琳妃以及如今的皇后,皇帝与之几十年都是相敬如宾。
相敬如宾四个字,多美好的词眼,可是再往深里想,哪有夫妻不吵架不拌嘴,若是真正有深厚的感情,绝不该是当今帝后这样子的,想当初纯孝皇后和皇帝,翻了多少次脸。
虽然吵架绝不是好事,但皇帝和皇后这样子,分明有许多矛盾夹在中间,还能如此和谐安宁,就不正常了
夜已深,永润洗漱罢了已躺下,他多年来都热爱游山玩水,对于住在陌生的地方从不会不适应,夜游西湖颇有些疲倦,本已有些犯困,可想到崇祚近来的事,少不得打起精神问皇后
皇甫·永润:崇祚最近是怎么了?
皇后正托着烛台,将别处几盏蜡烛吹灭,心里一颤手中一晃,滚烫的蜡油滴落在手上,好在那疼痛一阵就过去了,她定下神对皇帝道
孙秀容:听说男孩子到了这个年纪,都会有几年特别反骨。
孙秀容:不肯听话不肯念书,觉得自己了不得起了,可以去闯荡了。
孙秀容:比起臣妾来,皇上大概更明白吧。
永润笑道
皇甫·永润:朕在崇祚这么大时,孝敬庄皇后刚好仙逝,朝廷终日紧张得让人喘不过气。
皇甫·永润:朕就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在那时候反骨。
皇甫·永润:母后和母妃都管得很紧,直到朕后来住去重华宫,才稍稍自由些。
皇甫·永润:在那里见不到母后和母妃,倒也多几分想念。
永润想了想说
皇甫·永润:你看,不如让崇祚去重华宫住。
皇甫·永润:或许性情会好一些。
皇后微笑看着永润
孙秀容:那皇上以后,会多多管教他吗?
皇甫·永润:是朕疏忽了,你一向安宁本分,朕对你十万分的放心,连带着孩子也这么想。
皇甫·永润:忘记了男孩子本就不好教,你又失去了花荣,这些日子着实为难你了。
孙秀容:多谢皇上体恤,也是臣妾无能。
孙秀容:但愿皇上以后,也能对崇祚多几分教导和宽容,臣妾怕是无能为力了。
皇后这般说着,朝榻上的永润行了大礼
孙秀容:皇上,臣妾替崇祚谢恩了。
皇甫·永润:你我之间何必言谢,这么多年,朕要谢你的才多。
看着眼前的人娴静安宁,想到她几十年都默默陪在身边,不争不抢,不给自己添麻烦,相反自己的确太多亏待她的地方,难免有些愧疚和心疼,便说
皇甫·永润:今日侍奉母后夜游西湖,朕全程顾着母后,自己并未能好好看一眼。
皇甫·永润:地方也是花了大力气打造一切,就此灿烂一夜,实在浪费了。
皇甫·永润:本打算明日独自前去游玩,但此刻想与皇后同往。
皇甫·永润:明日白天朕要与大臣们去郊外,夜里若不及时归来。
皇甫·永润:会有人先迎你去湖边登船,你稍等片刻,朕很快就会来。
皇后不惊不喜,很平静地接受了,道了声谢,就没再多说什么。
这一夜平安度过,隔天皇帝用了早膳就出门去了,皇后与众妃到太后跟前请安,府里女眷为娘娘们准备了各种乐子,皇后不爱这份热闹,便独自回房休息。而正如她所料,自己一落单,儿子就找来了。
昨夜父亲久违地和母亲同房,崇祚心中欢喜,听闻今夜父皇还要带母后去游船,更加得兴奋,并证明自己的话是有道理的,说着
皇甫·崇祚:母后您看,只要您稍稍主动些,父皇不会不在乎您的。
可皇后只是微微笑着,说的最多的是
孙秀容:崇祚,往后要听父皇的话,要好好念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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