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升月落,圆明园中又是新的一天,昨日皇后和姝贵妃遇刺的事,朝廷上有了结果,与之前防火少了九州清晏和韶景轩一致,是前朝晋朝余孽所为
太祖建立金朝以来,晋朝复立的火苗从未熄灭,晋朝余孽便一直针对朝廷,朝廷多年来十分头疼。
但晋朝余孽历史悠久,门徒遍布大江南北,便是此番将京城据点一举捣毁,也杀不尽赶不绝。
皇甫·永润:江南那边的人,大多拥护晋朝余孽。
皇甫·永润:这一次朕还要一路杀到江南去,把仪贵嫔的事也算在他们头上。
皇甫·永润:让老百姓知道朕和朝廷不得不杀的愤怒。
皇甫·永润:反正仪贵嫔也死了,还有什么可追究的。
政筠面无表情
王政筠那仪贵嫔就算是葬身火海吗,也死在前朝余孽的手中?
皇帝点头,略尴尬道
皇甫·永润:复她妃位的名分,照规矩办身后事,也算给太后一个体面。
政筠扯出没有感情的笑容
王政筠那臣妾和皇后娘娘呢,皇上不打算给我们一个交代?
皇甫·永润:事已至此,仪贵嫔都死了,你们想要什么交代?
皇甫·永润:朕想不到,可你们若说,朕会尽力为你们做到。
皇甫·永润:皇后不是将花荣留在接秀山房停灵三日吗,朕不是已经答应了?
一夜未眠,政筠双眼充满了血丝,仿佛看出去皇后的面容也有些模糊,却不知是她眸中已经浮起了薄薄的泪水,但她不能哭她也没想要哭,只是道
王政筠皇上不打算查一查,仪贵嫔这几天躲在哪里。
王政筠侍卫们几乎把整个圆明园翻过来,怎么还是没找到她。
王政筠皇上的意思,是死无对证,查起来又难又麻烦,所以不打算计较了?
永润露出几分为难的神情,政筠没受伤且仪贵嫔已当场毙命,皇帝就继续把心思放在对付晋朝余孽的事上,这次闹得这么大,刺客都差点把刀架在他脖子上了,皇帝内心的震撼和愤怒可想而知,他以为政筠会理解自己。
王政筠说到底,是臣妾当初不杀她的错。
王政筠是臣妾没把她看好的错,怎么能为难皇上呢
政筠淡淡一笑
王政筠皇上回去吧,您还有好多事忙,四宜书屋来这儿挺远的。
王政筠再者不是打算回紫禁城了吗,臣妾也有好多东西要收拾,不能好好伺候您了
皇甫·永润:你是生气了。朕不去查,你生气了是吗?
皇甫·永润:朕这就派人去查,一定给你个交代。
王政筠臣妾怎么会生皇上的气,皇上去忙吧。
王政筠这事儿不是很明白了吗,是前朝余孽,是他们在挑衅朝廷。
永润皱着眉头,心里何尝不沉重,心里的话不自觉地就露了出来
皇甫·永润:朕不查,你不高兴,朕说派人去查,你也不高兴。
皇甫·永润:到底要朕怎么做呢,那些人都把刀刺到朕的眼前了,政筠……
皇帝似乎还有气话要说,不知是什么不中听的话语,他到底没说出口,松开了政筠的手,起身道
皇甫·永润:收拾东西吧,等太后那儿也收拾妥当了,朕就带你们回紫禁城。
皇甫·永润:这一走不知几时再来住,或许要等九州清晏重建好。
政筠起身恭送,皇帝深深看她一眼,转身便走了。看着皇帝的身影消失在眼前,政筠无奈地一笑,顺手收起他方才饮茶的茶碗,可是身后突然传来匆匆脚步声,熟悉的怀抱从身后抱住了自己,永润的声音在耳畔说
皇甫·永润:你别生气,朕去查,朕给你一个交代,这样子算什么呢,到头来我们倒生分了?
政筠这会儿才感觉到委屈,方才薄薄的泪水凝聚得越来越多,不争气地从眼窝子里逃出来,她被皇帝转了过去面对面站着,永润道
皇甫·永润:是朕的不是,你昨天吓成那样,可是朕却想着另外的事。
皇甫·永润:咱们好好的,有什么不能商量呢?
政筠点头,哽咽道
王政筠花荣死了,臣妾心里乱得很,总觉得是自己的错,是臣妾害了她。
皇甫·永润:可若查不出来,你不能再怪朕不尽力,你也要体谅朕的为难。
王政筠皇上是臣妾的依靠,皇上也不要嫌臣妾麻烦,臣妾不指望您,还能指望谁?
王政筠这件事也许真的没有查的必要,但若真有人在背后捣鬼。
王政筠哪怕查不出结果,也是咱们的态度对不对?
殿门前,吴公公偷偷看了一眼,见帝妃二人好好地依偎在一起,不禁松了口气,转身见罗镕笑着,他嗔道
吴公公—吴兴:你还笑得出来,方才万岁爷怒气冲冲地跑出来,我这心悬得呐。
吴公公—吴兴:这下可算好了,皇上若是和娘娘还生分,这宫里头还有哪个可靠的人。
吴公公—吴兴:到了这个年纪,不踏踏实实地相伴着,还指望年轻的那几位知冷知热?
罗镕:哎哟,大公公这话,怎么不去皇上面前说?
罗镕笑道
罗镕:到底是大公公,咱们连想都不敢想,更别提说出口了。
吴公公—吴兴:你还当自己是小丫头片子,没轻没重,这不都是为了主子好?
话音才落,皇帝身边的小太监慌慌张张跑来,双手举着八百里加急的折子送到吴公公手里,吴公公赶紧转身递进来。
政筠见有折子,不敢在缠着皇帝,抹了眼泪站在一旁,一抬头见皇帝面色紧绷,她忍不住问
永润痛心道
皇甫·永润:孛儿只斤尔荣纳病重了,怕是熬不过这个夏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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