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秀容:花荣,轩儿吃了几只粽子,他爱吃吗?
可是一转身,皇后就不在乎家人了,问起儿子的事情来,一如过去每一年的端午节上,她说策二爷从前爱吃粽子,她还很小的时候,策二爷还是个少年郎,逢年过节到慕容府去做客,她总是把自己的点心留给策轩哥哥,她总是笑悠悠地说
孙秀容:难怪轩儿也喜欢吃点粽子。
琳妃宫女—花荣:娘娘。
花荣迷茫地望着皇后
孙秀容:怎么了?
皇后不以为意
琳妃宫女—花荣:您可千万别让崇祚知道他和策二爷的关系,千万不能。
皇后的眼神黯淡下来,背过身去自言自语
孙秀容:有什么关系,他们不是同一个人吗?
花荣跟上前,小心翼翼地问皇后
琳妃宫女—花荣:娘娘,这么多年了,崇祚都长大了,您对策二爷还是念念不忘?
皇后眼中浮起凄凉的悲伤,对花荣说
孙秀容:倘若可以,我愿意葬在他的身边,你说我怎么会忘记他。
孙秀容:花荣,策轩哥是我这辈子最爱的男人。
花荣无奈地低下头,皇后却扶着她的肩膀说
孙秀容:可我此生最感激的是你,花荣,谢谢你对我的成全。
琳妃宫女—花荣:娘娘……
花荣的心顿时就软了。
孙秀容:花荣,我知道你很辛苦
皇后笑道
孙秀容:下辈子咱们换一换,换我来伺候你。
花荣无奈地笑了,摇头道
琳妃宫女—花荣:娘娘,大抵奴婢还的,是上辈子欠您的。
随着炎炎酷夏来临,妃嫔们不大外出走动,圆明园里静谧得只剩下知了声声,仪贵嫔带着内务府的人,到各个妃嫔的住处为她们修缮纱窗门帘,以免女人们娇柔的肌肤被蚊虫所欺。
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仪贵嫔如此殷勤地为他人付出,得了她好处的人,不知不觉中转了风向,而仪贵嫔因办事妥帖,被皇太后重新看待,在宫里一辈子的人,略指点她一两件事,仪贵嫔更是如鱼得水。
但天地一家春这边,对仪贵嫔始终持有怀疑的态度,这日仪贵嫔好心去畅惠阁为惠妃打点夏日所需之物,却被惠妃强硬地赶了出来,裕贵妃将这件事传到政筠面前,说道
宋悠柔:那惠妃也是稀奇。
宋悠柔:在她眼里身份地位根本不算什么,她仿佛谁也不怕得罪。
政筠想到那日惠妃去水边祝祷,觉得惠妃并不是冷漠无情的人,而更听如姝传来消息,说仪贵嫔的母亲小周夫人似乎与孙大人有暧昧,就更觉得仪贵嫔这类,根本不配与虔诚的惠妃往来。
而隔天,圆明园里又闹出一桩事。仪贵嫔再一次企图接近畅惠阁,虽是好心要为惠妃修缮纱窗门帘,担心畅惠阁的建筑构造不能避免蚊虫侵扰,但惠妃似乎很生气仪贵嫔再而三地打扰,毫不犹豫地就把她赶了出去。
推搡之间有了肢体冲突,女真族的人说什么这边又听不懂,翊坤宫的奴才就不干了,几个宫女太监扭打在了一起,闹成这样大概连仪贵嫔都不想的。
待有人赶去劝开,将仪贵嫔送到凝春堂,太后见她的衣衫有被扯开,大热天满头汗连妆容都花了,问清缘故知道是畅惠阁的人不好,且因畅惠阁的人在宫里特立独行早就不甚满意,一面责备仪贵嫔不小心,一面就要将惠妃找来问话。
但惠妃原本就比仪贵嫔高上一个位份,似乎拿出了妃位的气势,她就要对上头的一切言听计从,除了对皇帝,她不会听从任何人的话,皇太后两次派人来找,惠妃都不为所动,这一下真正触怒了老太太,可是却在太后第三次派人去找时,皇帝亲自到了凝春堂。
夏日以来,皇帝忙于政务,加上要弥补之前为了崇焘的死而陪伴政筠耽误的政事,最近很少过问内宫妃嫔的事,听说仪贵嫔开始接手后办事利落干脆
他也曾顺手让吴公公将御膳送到仪贵嫔寝殿中以示恩赏,没想到为了畅惠阁却两次发生矛盾,这一次还闹得奴才们动了手,永润也坐不住了。
仪贵嫔本以为自己是吃亏受委屈的那一边,她什么也没做错,但没想到皇帝怒气冲冲而来,却劈头盖脸地说
皇甫·永润:没有朕和太后的旨意,任何人都不得打扰惠妃的生活。
皇甫·永润:任何人都不能随意进出畅惠阁,难道你不知道?
皇甫·永润:且惠妃还比你高上一个位份,你一个小小的贵嫔有什么资格去擅自闯妃位的宫殿?
皇甫·永润:你当你自己是什么人?当宫里没有规矩吗?
仪贵嫔被皇帝吓着了,怯怯地后退了几步,太后见这架势,不禁道
皇太后—周氏:既然你提起了我,仪贵嫔的确是奉我的旨意。
皇太后—周氏:她这几个月来辛辛苦苦为你打理后宫,皇上就给她这样的奖赏吗?
永润不理会母亲,依旧责备仪贵嫔
皇甫·永润:太后不问世事,好些顾及不到的地方,就该由你来提醒。
皇甫·永润:现在出了事还要太后来为你周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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