寿康宫里的人尚可,安安静静的在皇宫一角,不会惹是生非
但保不出人多嘴杂,政筠的出现被很多人看在眼里
第二天便传到宫内,加之皇帝因政务连着两三天没有入后宫,景贵嫔原本想着皇帝隔天会给她一个解释。
可竟然连一个安抚人心的赏赐都没有,她像是随之可弃的人 生生被旁人看了笑话
景贵嫔如何能咽得下这口气,她恨不得撕碎政筠
奈何政筠在寿康宫几乎不出门,连遇见都难,又何来的胆量冲到寿康宫作践人
虽说几位太妃没有实权,且里面有皇帝生母皇太妃的存在,景贵嫔算什么?
景贵嫔头一个想到的就是太后,只要吹吹风,宁寿宫必然动气。
但太后与帝后促膝长谈数次,也渐渐愿意耐心等待这件事情随时间淡去
华嬷嬷留心着不要让闲言碎语传入太后耳中,是以三两天过去,宁寿宫中毫无动静。
到这一日,六宫至宁寿宫请安,皇后有孕没有出席,两位贵妃凤体违和也不能来,但其他人早已在正殿等候。
景贵嫔冷笑道
姜玉燕:只怕皇上眼下,没有心思选新人呢,正有喜欢的放不开手。
姜玉燕:新人进宫,也只能独守空房地过了。
此时身怀七个月皇后突然从门外进来,而太后也将入正殿升座,两处几乎同时出现,可景贵嫔正说
姜玉燕:当初皇上为了她,在宁寿宫里对太后不敬。
姜玉燕:可见那王答应分量多重啊,可不是我们姐妹可以比的。
华嬷嬷冷冷一声咳嗽,惊得众人变了脸色,而皇后也缓缓穿过人群,上前向太后行礼
太后稳稳端坐后,唯示意皇后起身,对于其他人,则道
皇太后—周氏:新人便要入宫,她们都年轻不谙世事,就会学着你们的样子。
皇太后—周氏:可你们有什么样子?
众人都低垂着脑袋,景贵嫔心里更是咚咚直跳,可她今天不害怕
只要把那个小贱人拖下水,她吃点苦头无所谓,她有四皇子,什么都不怕。
皇太后—周氏:皇后,你过来时,天气可好?
太后问道,得到肯定的答复后,太后看向景贵嫔
皇太后—周氏:去宫道上晒晒太阳。
听太后这句话,景贵嫔手中捏了拳,尖锐的护甲陷入肉里,扎得人生疼。她颤颤巍巍站起来,却道
姜玉燕:臣妾一心为皇上,为后宫,为四皇子,若是有做错事,臣妾甘愿受罚。
姜玉燕:可是太后娘娘,那样下贱的人藏在角落里,时不时做一些坏了规矩坏了祖宗家法的事。
姜玉燕:怎么就没有人管一管。
不等太后动怒,皇后已冷声呵斥
皇后—慕容·淑瑛:景贵嫔,你今日话太多了。
便朝伊曼递过眼神,伊曼会意后立时上前,劝道
皇后侍女—伊曼:贵嫔娘娘,外头太阳正好,奴婢知道有一处地方,最最暖和。
景贵嫔心中也明白,真闹得难看了,皇帝也不会来护她,只是咽不下这口气罢了。
现在该说的都说了,旁人也都清清楚楚地听着。
琳妃那几位,难道就不嫉妒魏红颜抢走皇帝的心?
千雅与其他几位嬷嬷,领着景贵嫔到宁寿宫外的宫道上,太后也没说要景贵嫔罚跪。
她们自然不敢擅自出主意,请贵嫔在向阳处站着,吩咐几位嬷嬷看管着,她便要走了。
景贵嫔又羞又恨,可见伊曼走了,又把她喊下,鄙夷地问着
姜玉燕:姑娘也是好模好样,怎么皇上就没看上你?
姜玉燕:学学那勾引主子的本事。
伊曼欠身道
皇后侍女—伊曼:贵嫔娘娘说什么,奴婢实在是听不懂
皇后侍女—伊曼:不过奴婢知道,要是说了不该说的话,掉脑袋可就惨了。
她撂下这句,又吩咐几位看守的嬷嬷
皇后侍女—伊曼:没有太后娘娘的旨意,便一直等下去,自然有人回来轮换你们,千万小心。
那之后,六宫从宁寿宫散去,一个个都看着景贵嫔在路边罚站。
特别是那些贵人答应从面前走过时,景贵嫔瞧见一些嘲讽的神情,恨不得上前撕她们的脸。
可她稍稍挪一下脚步,就有冷脸的嬷嬷说
万能角色:娘娘,您要去哪儿?您要是觉得不自在。
万能角色:奴婢禀告太后娘娘,给您换个姿势如何?
景贵嫔生怕从罚站变成罚跪,便唬得不敢再动一动。
而妃嫔散去,皇后许久都未见出来,宁寿宫里皇后侍奉太后拆下头面
换了轻松自在的家常发髻,原本该闲坐喝杯茶聊聊家常
皇太后—周氏:胎像可还安稳?
皇太后—周氏:如今岁数也是而立了,可要万分小心着。
皇后—慕容·淑瑛:劳烦母后当心,胎儿一向都好。
皇后—慕容·淑瑛:太医说,若是平安无事,便是顺产。
太后听完笑道
皇太后—周氏:如此甚好。
之后太后问起景贵嫔为何又挑事,皇后便说了那一晚皇帝去启祥宫的路上
被八百里加急的折子拦回养心殿,而那天晚上,政筠也在养心殿。
皇太后—周氏:她去做什么?
皇太后—周氏:怪不得景贵嫔恨成这样子,若非人在寿康宫里,她就要去撕她的脸了吧。
皇后—慕容·淑瑛:政筠是皇上的妃嫔,臣妾觉得她去一趟养心殿也没什么。
皇后道
皇后—慕容·淑瑛:既然皇上都没觉得不妥当,旁人又何必在乎追究呢,母后您说是不是?
儿媳妇如此心平气和,言语从容,比之前提起这些事时的急躁在意,要淡漠了许多。
太后语重心长道
皇太后—周氏:你心里就不膈应吗,母后是心疼你啊
皇后淡淡含笑
皇后—慕容·淑瑛:早在嫁给皇上的时候,母后就交代过,儿臣要为永润周全所有的事。
皇后—慕容·淑瑛:反而是儿臣如今太糊涂,把这份责任忘记了。
皇后—慕容·淑瑛:母后,儿臣全心全意接受政筠,但求您也放下成见,也看看她身上的好。
皇后—慕容·淑瑛:政筠,却是闯进皇上心里的人。女人看待这样的事,最明白不过。
皇后—慕容·淑瑛:自己的丈夫心里想着谁,望一眼就知道了。
太后面色微微暗沉,她自己陪伴先帝几十年,从侧妃到皇贵妃,自己一直都是宠妃的存在,自然懂得。
太后也明白皇后说的话不是没道理。
皇后若觉得王政筠是闯进皇帝心里的女人,那就错不了了
皇太后—周氏:淑瑛,你不难受吗?
皇后—慕容·淑瑛:这是儿臣的责任和本分。
皇后应答着,可心里却苦笑
太后深深一叹
皇太后—周氏:淑瑛,你是大金的国母,是永润的皇后,你要记得。
皇太后—周氏:不可为了别人而屈膝。
皇太后—周氏:母后也不想再为难你,我愿意听你的意思。
皇太后—周氏:哀家记得她初入宫被封为常在,这次选秀之后,给她一个贵人的名分,迁出寿康宫。
皇太后—周氏:往后与旁的妃嫔一样伺候皇帝。
皇太后—周氏:可若再生事端,闹得鸡犬不宁。
皇太后—周氏:你也要听母后的,为了长久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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