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沉香小玉一同去街市,买了一些果子和蜜饯,走进布料店,开始挑选衣料,掌柜的一脸笑容,笑意盈盈的:‘我们家的布料品种最全,两位想挑点什么花色的?’
沉香小玉在纷繁复杂的花样中挑选了银蓝色的锦缎,量好尺寸,付了钱,高高兴兴地回了家。
二人回到家里,便开始商议做衣,小玉偷偷量了三圣母的衣服尺寸,便开始剪裁,十日之后,终于缝制完毕。
只见新衣乍一看是蓝色,但是在阳光下闪着水波似的银光,银蓝交织显得衣裳华丽动人,锦缎上点缀点点莲花,在蓝色布料上好似鲜活了起来,是小玉亲手绣的,多少个日夜小玉研究着花色,最后选定用银线绣制。只待三圣母生辰。
很快,下月十五到了,这天晚上,一家人欢聚一堂,沉香小玉下厨房准备了丰盛的宴席,有小玉最爱吃的烧鸡,三圣母爱吃的竹笋炒肉,屋里飘着饭菜的气息,刘彦昌准备了香甜的美酒,因着小玉怀着孕,沉香特地准备了梅子汤,一家人推杯换盏,欢笑声不绝于耳。
三圣母夹了一只鸡腿递到小玉碗里;“小玉,娘记得你最爱吃烧鸡了,这是沉香做的,你尝尝味道可还好。”
小玉笑道:‘谢谢娘,转眼看向沉香,满眼笑意。’
刘彦昌端起酒杯:“今天是夫人的生辰,又逢小玉有喜,真是喜上加喜,祝夫人生辰愉快。”
小玉沉香纷纷举杯:“祝娘生辰愉快。”
三圣母面含笑意:‘这是第一次我们一家人在一起为我过生辰,希望我们一家永远和和美美,生生世世,永不分离。’
一家人举杯一饮而尽。
刚刚饮完酒,小玉示意沉香,沉香心领神会,从一旁的角落里拿出一个暗红色锦盒
“娘,这是小玉和我送您的生辰礼物,愿娘青春永驻,开心快乐。”
三圣母放下筷子,笑着接过锦盒。
打开后衣服瞬然入眼。刘彦昌让三圣母试一下。
三圣母抱着盒子回到了房里,再出来时,只见三圣母在衣服的点缀之下高贵典雅,仿佛天上的仙子,衣服上的莲花在波光粼粼的缎面上仿佛在水面流动。
刘彦昌看着三圣母,放下了筷子啧啧称赞。
三圣母喜不自胜;“这衣服可真漂亮,是小玉你做的吗?”
沉香道:‘这是小玉做的,上面的一针一线都是小玉亲手所绣。’
三圣母抚摸着温柔的绣缎“谢谢小玉,你怀着身孕还做这些辛劳的事,真是辛苦了。”
小玉道;“娘,只要您开心,小玉不辛苦。”
晚餐结束,一家人各自回房,沉香关上房门,从后面轻轻抱住了小玉,小玉一惊,只见沉香的头抵在了她的香肩上,他轻轻地嗅着小玉身上点点的香气,轻声道;“小玉,谢谢你。”
小玉羞红了脸,握住了沉香的手臂;“沉香,为了你,做什么都可以。”
沉香的脸贴上了小玉通红的脸颊,他的呼吸变得急促了起来,沉香顺势抱起小玉,走到床边,沉香刚要把小玉埋在身下,自己的手摸到了小玉微凸的小腹,马上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绪,把头轻轻地贴在小玉的肚子上,彼时小玉已经有孕五月有余,孩子好像知道父亲正在感受他,忽然动了一下,沉香也感受到了,惊喜道:‘他动了。’
小玉轻轻地摸着沉香的头:“孩子知道他爹爹关心他呢。”此时腹中的孩子好像感受到了沉香心中的欢喜,很大动静地挪动,小玉眉头大蹙捂着肚子,沉香看到衣裳云锦随着肚子波动,惊讶地瞪大了眼睛,嘴里问着,“难受吗?他这样动,你难不难受。”
小玉心里很甜,沉香每次看到这情景,头一句问的,就是自己会不会难受,这样一句话,足够她受用一辈子。
“是有些难受,不过,为了孩子,我心甘情愿。”
“小玉,下次你再不舒服,一定要与我说,即使不能分担你的痛苦,我定要陪着你的。”
小玉心里很暖,说道:“好。”
沉香闭着眼睛感受着孩子的律动,这一刻,他感受到了做父亲的快乐。
“小玉,这不是梦吧”
“这是真的,咱们一家人,永不分离。”
月影婆娑,屋内香气袅袅,帐内,沉香抱着小玉,他俯身亲了一口熟睡的娇妻,小玉睁开了眼睛,似是有些害羞:“沉香,还没睡啊?”
沉香看着小玉,满眼柔情蜜意:“我不困,小玉,你睡吧,我想看看你。”
小玉娇俏一笑:“我也睡不着,咱们说说话吧。”
她挽上沉香的肩:“沉香,你说生孩子会不会痛啊,我好怕。”
沉香抚上小玉的肚子:“放心吧小玉,我会陪着你的,你不用怕。”
“就算是痛,我也要把这个孩子生下来,因为这是咱们的孩子。”
说罢她又靠近了沉香。
沉香亲吻着小玉柔柔的脸颊:“小玉,此生遇到你,何其有幸。”
月亮圆圆的,温柔的月光洒进屋里,星星明亮耀眼,又是一个花好月圆夜……
“我见众生皆草木,唯独见你是青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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