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初心爹!
沈初心的声音提高了八度,却也做好了备战的准备。
穿越过来之后,她一度心中排斥,可随着和沈清江的相处,她已经彻彻底底的接受了这个奇葩爹爹。
甚至……真心实意的将他当成了自己最亲的人。
沈清江:动手!
沈清江一咬牙,冷声道。
而后背过身去,并不忍看女儿被围攻的画面,拳头紧紧的握了起来,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分散掉他的注意力。
一声令下,几名身手不错的护院立马朝着沈初心攻了过去。
只不过,他们还没有近沈初心的身,便被一个凭空出现在的身影给挡了回去,那人一身黑色,眉眼冷漠,身材也不高大,可出手却是干脆利落,看的出来,武功段位绝对不是几个护院能比的。
正是楚随洲昨儿个留给沈初心的丫头周林。
几人先是一愣,而后又立马出手,这一回,周林没有手软,看似纤细的胳膊横面一劈,一名壮汉便嚎叫一声‘哐’的倒地了。
其余几人自然也没逃过被打的命运。
不出半盏茶的功夫,那些原本看上去凶神恶煞的护院便放倒一片了。
沈清江此时已是气的脸红脖子粗,一双眼睛瞪的像铜铃一般,还是头一回指着沈初心,
沈清江:你今天若是要出府,便从我的身上踏过去!
这话……
听着挺耳熟的!
说罢,沈清江直接冲到了沈府大门口,而后干脆利落的躺了下去,那身高,正好占据了整个大门出口的位置。
这下……连周林都不知道怎么解决了。
沈初心是又好气又好笑。
沈初心爹,能不能讲理了?
沈清江一边观察着沈初心的动向,一边仰着脖子回应她,
沈清江:看来是我太过纵容你了,纵容到你都无法无天了,不仅在外多管闲事,还任性妄为!
沈初心爹!
沈初心无奈,蹲下身,正要和父亲好好讲讲道理,却不想,电光闪石之间,只觉得脖颈一痛,而后整个人都没了知觉。
而此时的城门口,楚随洲正跨坐在高头大马之上,他不时回头张望,却始终没有看到熟悉的身影。
刘锐:将军,您在等沈小姐?
刘锐早就察觉了楚随洲的不对劲,便直接问了出来。
他与楚随洲与其说是上下属的关系,还不如说是朋友。
楚随洲:她说过会来相送!
没有任何质疑,眉心皱起是怕她出事,但是想到周林在她身边,却又宽慰了几分。
刘锐:将军,这未出闺的女子来送啊……不太合适,若是被人瞧见了,怕是要说三道四,沈小姐自然会来,但我估摸着,她该是躲在暗处偷偷瞧呢!
话确实是在理的。
再加上时辰已到,楚随洲只得下令出发。
这一头,楚随洲走了,那一头沈初云得了消息喜上眉梢的冲进了福寿院。
沈初云:祖母!
瞧见她这副模样,沈老夫人亦是双眼一亮,却敛下心神,嗔怪的教训道,
沈老夫人:什么事?这样毛毛躁躁的!
沈初云顾不上支开王妈妈,扑到沈老夫人的身前便喜道,
沈初云:大伯真的信了,真的信了,祖母,那贱人就要嫁给卖烧饼的人去受苦了,只要下回那静悟大师再来提点一下,不许她带走沈家的庄子、铺子,那么……那些东西就又能回到咱们手上了!
居然真的信了。
便是沈老夫人也忍不住露出了阴测测的笑容来。
沈初云:祖母,既然大伯信了,您立即去将那卖烧饼的请进府议亲,这婚事最好在年底就办了,以免夜长梦多!
沈老夫人正要起身,却又想到了什么,又软软的坐了下去,不紧不慢的喝了口茶,伸出一根手指,朝着沈初云的额头轻轻一点,
沈老夫人:你呀,还是太过急躁了!你要想想,那小贱蹄子可是你大伯的心头肉啊,他这会是信了,可再过两天呢?这事……咱们还得从长计议!
沈初云:从长计议?
沈初云不懂。
沈老夫人:对,我们不仅不能去议亲,还要劝你大伯,让他相信我们与这事无关,待到一切都水道渠成了,我们再去议亲!
沈初云:可是大伯他向来都好拿捏,何必这么大费周张?
沈老夫人冷笑,
沈老夫人:你还是太过年轻了,你大伯可不如表面上那般简单,很多事,他只不过是不关心,不愿管罢了,你以为他如何能做到今天这个位置的?是拣来的吗?
沈初云半信半疑,但一想到之前在茶庄的时候,正是她不听沈老夫人的劝阻,反被沈初心算计。
心中的冲动立马被浇灭了一大半。
沈老夫人:走,去看看初心丫头!
沈老夫人这才起身,与沈初云一块去了杏花院。
喜鹊和画眉一见来人,面色立马垮了下来,却又不得不上前请安,
喜鹊:老夫人好,二小姐好!
沈老夫人和沈初云又何偿想瞧见她们,自然也是没有好脸色。
沈老夫人:我听说初心顶撞了清江,这是怎么回事?人可在里头?
对于沈老夫人的问道,两丫头自然是一句也不会答,只恭敬摇头,
喜鹊:奴婢不知!
沈初云见她们这态度,有些怒了,上前,
沈初云:好大的胆子,老夫人问你们话,都敢不说,信不信我立马掌你们的嘴!
说罢,便扬手要打人。
却是被沈老夫人给拦了下来,
沈老夫人:算了,我就来了解一下发生了什么事!
两丫头仍旧不让半分。
但好在,沈清江及时从院子里头出来,瞧见沈老夫人和沈初云,他先是一愣,而后道,
沈清江:母亲找初心有事?
沈老夫人立马摆起了一副慈善的面孔,也不追着进去杏花院了。
沈老夫人:清江,我听说你要给初心丫头议亲,这是怎么回事?
沈清江叹了一口气,引着沈老夫人去了小花厅,却也没瞒她,将静悟大师说的话,以及自己去城西找那张大福的事都说了出来。
话刚说完,便听沈老夫人猛的将手中的茶盏一掷,
沈老夫人:胡闹!
沈清江:母亲觉得这事不妥?
沈清江唉声叹气了一番。
沈老夫人:自然是不妥,初心怎么说也是个千金小姐,怎么能嫁给一个卖烧饼的?再说了……她的嫁娶可是关乎着整个沈将军府,即使嫁不了像温家那样的显赫人家,也定然要嫁个朝中官员,不然……往后谁来帮衬玉祥……
话说到这里,打住,沈老夫人似乎是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连忙改口,
沈清江:总之,初心是不能嫁到那样的穷苦人家去!
沈清江连忙应是,却没了下文。
沈老夫人又叮嘱了几句,这才离开,他们二人的对话,沈初云作为旁观者自然是听的一清二楚,人还未回到福寿院,她便忍不住问道,
沈初云:祖母,您为何要说那样的话?还要把玉祥也搬出来……
沈老夫人冷笑,
沈老夫人:既然要做戏,便要做的真一些,把玉祥搬出来,咱们说这话,便有八分的可信度,如若不然……我们又以什么立场去劝?
经历了这么多事,沈老夫人总算是看清了。
沈清江从始至终都将她当猴耍呢。
这一回,她也要做一回耍猴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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