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舒衍复再登船,他予了船家重金,以求即刻开船,速达长安。
他换了锦袍孤立船头,见青山远去,看香溪渐远,他终是离了他的女孩。
霍舒衍想:
霍舒衍:我的女孩儿,就算我不守在你身边,你也要好好的,等你长成姑娘,我便十里红妆迎你进门。
香溪偏僻,霍家被捕的消息传到这里已过了许多时日,就是霍舒衍快马加鞭赶回,依旧晚了一步。
霍舒衍抵达之时,霍家满门,皆已斩首完毕。
霍舒衍在刑场呆跪了半日,刑场上的血迹被清水冲过,但依旧还有残余。
霍家是以叛国罪灭族的,霍舒衍自然不相信,他有心为家族洗去冤屈,但事情始末,实在不知,且本身也为朝廷钦犯,一时茫然无措。
朝廷对官员士人户籍审查很是严格,只有汉宫宫侍及闲散之人较松,为了深入朝廷,清查案件,霍舒衍改名换姓,入宫做了画师。
也幸亏得当初霍舒衍常常作画,此时与其他画师一比,竟显得他的画技卓然超群。
三年来,霍舒衍如履薄冰,未曾回香溪见见他的女孩,也不敢寄去一封家书,唯恐自己的事,东窗事发连累到柳卿卿。
每每相思苦极,霍舒衍便掏出脖子上用红绳系挂着的扳指,浅吻当初擦过女孩唇角的地方,就像他的女孩还待在他身边。
三年已过,他的女孩及笄,他终于可以改称她为他的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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