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不相信又能怎么办呢,他都要娶别的女人了!
辗转几日之后,柳卿卿终于还是忍不住想争取,她托巡逻的侍卫带话给霍舒衍,约那人酉时,在人迹罕至煜华宫侧的树林相见。
侍卫每日只上午从寒庭过,所以,柳卿卿并没有得到霍舒衍的回复,但她还是忍不住期待。
想着要再与那人相见,柳卿卿满是欢喜,又心怀悲哀,只要那人明确拒绝她一次,她便可死心;
只要霍舒衍愿意解释,再荒诞的理由,她都愿意相信!
那一日,柳卿卿换上了自己最美的衣裳,洗掉了脸上的漆粉,打开久久未曾动过的妆匣,细细描眉,浅浅抹粉。
翘了长睫,红了唇瓣,将璧簪插于发髻之上,她看着铜镜中黛眉微颦的女子,暗叹果然比不上锦瑟姐姐冰肌雪骨。
临出发前,柳卿卿想:
柳卿卿:母亲,女儿第一次恨自己容颜鄙陋,不能抓住那人心神。
柳卿卿:如今我舍尽羞赧良知一搏,不知能否得那人心回意转。
酉时未至,柳卿卿便早早地抱了琵琶,等在她约定的地方。
她看着太阳西斜落土,她看着明月东升登空,可她等的那人,终还是没来,所以,那人竟是连见她一面都不愿意了。
柳卿卿无力地瘫坐在略刺的草坪里,脸颊两行清泪缓缓落下。
此时,她不想回去,不想回去看锦瑟姐姐满怀甜蜜缝将穿给那人看的嫁衣。
惆怅凝结了思绪,柳卿卿的手无意识的拨动怀中琵琶,响起的竟是母亲最常弹起的胭脂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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