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我才知道,楼上的那个老奶奶早已经去世好多天,我所见到的那个东西,大人们都认为我胡说八道,童言无忌,然而事情没有结束,每天晚上我做梦都能梦到上次那个老人,干枯的双手端着个大碗问我吃不吃,晚里面煮的东西甚至还能看到类似一个鱼眼球的东西在碗里面漂着。
我把这件事情告诉给了我父母,我父母甚至都没太注意,但是我知道,这才是一个开始,我不清楚后面还会发生什么,但是每天第二天起来就感觉很累,特别是脚有点酸疼,手指也有一种胀胀的疼痛。
那天除了我在家意外,我听到大人讨论楼上过世的老人的新坟不知道谁挖的,老人的亲属都报了警察,那天我感觉过得浑浑噩噩的,到了晚上身体极度不舒服,半夜我感觉自己房间被打开了,但是我感觉到那个脚步声不是我父母,我能感受得到这个脚步很慢,就像一个机器一样要停顿很久。
我心里面害怕急了,发现自己浑身动不了,声音突然卡住了一样,那个声音听起来就像是慢慢爬过来的,突然来到了我床边,我能清晰的感受到一个舌头在我身上舔来舔去的,过了一会又停止了,后来徐伯看出我身上背着一个鬼,那个鬼就是过世的那个老人,迟迟不去投胎,看出我的体质,想要耗死我夺舍我身体。
我听到林芳讲完这个事情以后,我对她的遭遇感到了同情,此时我突然想到当年那个幸存的女生,“别上网了,我带你找个人,”我此时不顾林芳的表情,直接拉着她出了网吧,还好这丫头没有啥意见,出了网吧,就顺手拦了一辆出租车。
如果说相遇是种缘分的话,我只能说这个世界真小,开车的司机又是上次载我那货,“小伙子,这次带了个女生准备去哪里啊,”哥们听到这熟悉的声音是感到蛋疼,我心说怎么老是能遇见你呢,我心说这命运的安排是真的很厉害,不管怎么样都能使我们相遇。
“县精神病院,”哥们简短的说了一句话,司机师傅立马启动了油门,开始向前行驶,这小县的道路摩托车和行人杂乱无章,有时候让人摸不清方向,来往叫卖的小贩在这个时候十分的热闹,车子便在人群中穿梭不停。
车子刚从集市出来,行驶在大道,这马路的口号让人记忆深刻,耳目一新,发展致富是唯一出路,攻艰脱贫人人能行,此时林芳注意到我深情,“你笑什么啊?”
“没有,我被劳动人民的口号给感染了,”不到3分钟车子就开到了县精神病院,我心说自己也是服了,开过来都没发现什么,我要找的就是之前那个大姐了解情况,她当年是怎么躲避那个劫难的,我此时来到了308号房间,看到了熟悉的杨大姐,对于我的到来杨大姐好像一点也不意外。
她半靠在墙壁上,给自己一个很舒服的姿势,手里那着一本书在看,我不敢打扰她,或者是她已经发现了我们,此时我被她手中的书给吸引到了,书名叫《复活》,林芳跟在后面也是一声不吭,似乎这个环境让人无语。
我终于鼓起了勇气,准备打破这个尴尬的场景,“杨大姐,我来是想问你当年的事情,”我不是一个拐弯抹角的人,喜欢直来直去,这样对我来说也是一种解脱,大姐听了后把手中的书给合了起来,放在了旁边的桌子上。
“我等了你很久了,你要是过几天不来,就问不到当面事情的真相了,”
“到底怎么回事,大姐,”我此时大脑里面十分的混乱,大姐说的每一个问题都让我扑朔迷离,原本我是想问一下当年是如何幸存下来的,但是一到自己嘴边,就完全控制不住自己要说的话了。
当年其实幸存者不只有我一个人,又或者说当面8个人中有一个人是“鬼”,
“是那天和我一起的那个女鬼吗?”我此时想要确认一下孙予涵她是不是所谓的女鬼,我很想知道从杨大姐嘴里中得到答案,这几天在我心里面一直困惑。
“我想应该不是她,如果她是的话早都已经加害于你了,所以这“鬼”另有其人,”
“可是照片中的她是不是同一个人?”上次的照片和她是室友,这出现的时间和现在的时间完全都对不上,如果说孙予涵是她室友,可是当年已经遇害了,就可以解释和我一起的那个孙予涵就是“鬼”,总之我听到她的答复心里面也是十分失望。
“应该还有一个鬼,那个鬼才是正主,当年我们宿舍遇害的事情应该也是它所为吧,”
“当年的事情能不能给我们讲一讲啊,”我心中有太多疑惑了,我此时看着林芳,她同样也是对当年发生的事情感到好奇,杨大姐见我们两个这个样子,也是一个不到黄河心不死的主。
“哎,当年的事情虽说过了十年,但是我却历历在目,我这苟延残喘了十年,过得担惊受怕,苟且偷生,我感觉自己就应该在那场事故中离去,而不是这样过得人不人鬼不鬼的。”
林芳听了后想要安慰杨大姐,我连忙示意她打住,大姐显然是动了情绪,回想到当年之事,我深怕这个小丫头扰了她情绪又万一不讲了呢,林芳也很聪明的,一下子就知道了我的用意,不过却踩了我一脚。
疼得哥们忍不住流下了激动的泪水,林芳这才心满意足的收回自己的小脚,心说哥们太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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