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太公所在的村子,其实被分成了许多院子,因为院子里姓严的挺多,所以我太公的那个院子又叫严家院子,关于老村长尸体不见的事情在村子里面蒙上一场雾霾。
那个年代的人们思想保守,对于封建迷信一说历来悠久,每到晚上吃饭的时候上了年纪的老人都在在门槛上骂几句,说是这样可以骂走这过路不干净的东西。
一晃十多年过去了,我太公迟迟等不到周明君的回复,想起当年之事愧疚之情无以言表,也不知道这个老表现在在什么地方,俗话说人到中年不惑,里面其中复杂难以解释,我太公想到了什么又释然了,每次都是吃完晚饭在村口老树下看远方的风景。
有时候总是唉声叹气,当年凶馆煞气入体,从那以后身子是大不如以前了,在最后几年身子骨越发的瘦弱,连吃饭都吃不下去了,我公严守之看到这里都是老泪横流。
太公对于自己仿佛看透了,便叫来了老伴儿子和儿媳妇。“伢子,我有一件事情想要托付给你,”此时躺在床上的太公呼吸急促,眼睛也是半眯着的,目光浑浊,大限将至。
“爹,你要说啥呢?”看到这个老父亲的样子,严守之仿佛已经接受了事实,人都会有一天,但是当它到来的时候自己心里面也是有一点落寂的。
“伢子,当年你表叔因为我才会离家出走,我心里面十分愧疚,要是自己当年不答应你李家大伯的事情,也不会害得我老表,哎,临死都不能相见。”此时太公的眼泪不自觉的划了下来。
我公看到太公这表情瞬间哭了起来,“爹,那么多年过去了,你也别自责了,表叔家应该会没事的。”
“当年你表叔托我的东西封在我枕头里面。我死后你把这东西取出来,好生保管,今后你表叔家后人来取,务必归还,切记不能将这个东西告诉给别人,这人啊还是尽人意,知天命”
太公嘟哝了几句就走了,留下了是身边家人的哭泣声,我公根据太公的吩咐从枕头里面取出了一包东西,厚厚的羊皮纸包着一本书-《茅山阴阳五卷》,这本奇书终于重见于世。
茅山是中国道教的圣地,位于江苏省句容市与金坛市交界处,南北约长10公里,东西宽5公里,面积约50多平方公里,相传山中有不死奇人,更是喜欢奇门遁甲飞檐走壁,许多慕名的行脚客都想进入此地寻一场造化。
山中有许多珍贵的草药,往往来这里的商人都能采沟许多,由于茅山是道教的发源地,被道家称为“上清宗坛”。有“第一福地,第八通天”之美誉,而这本奇书-《茅山阴阳五卷》。又是历代掌教呕心沥血之作,在茅山最后一代掌教千鹤道长手里此书更是添加了茅山许多奇术。
此书里面的奇术更是有巧夺天工之造化,搬山填海之能,里面有驱鬼,画符,堪舆,以及历代的手记。
道家历来主张阴阳一说,把这个世间分为阴阳,而在自然界中存在着金、木、水、火、土五行,所有的事物跟这个五行有很大的关系。所谓道法,指的是运用某种技巧来使用这大自然当中的“炁”,这是自然界中的力量,常常可以被引来做一些常人做不到的事情。
而道术中最基本的都是符咒和画符,这常常需要使用者身体所运用的“炁”引导在符纸上,通过某一种特定的手法将这力量加持在符纸上。
所以运用“炁”和产生“气”都是两个概念的东西,有的人终极一生都触碰不到“炁”,产生一个“炁”还是得看一个人的精神力,然而修炼精神力这东西并非一朝一夕,什么东西都是万事开头难,比如最基础的就是画符,施术者一般都要净身沐浴,从而身体达到一个空灵的状态,也就是最能接近“炁”的状态。
画符的工序很多,最后还要起五咒,画符完后,将笔尖朝上,笔头轻触符纸三次,然后用食指欶符,欶时手指用力,嘴里念动口决,表现出一种神力已传递到符上的那种压迫感,最后将已画好的符提起炉烟三次,如此这样,才算完成,施术者早已累得精疲力尽。
我公那个年代由于要吃饭,对里面的书的内容产生了兴趣,然而天资有限,始终窥不到“炁”的门道,最后也只能做个阴阳先生,给附近的乡村父老算命,搞白事。
但是对于我公来说,在他身上发生了一件稀奇古怪的事情,新中国成立后,当时县城有一家老爷去世了,当时这位老爷是我们县的首富,老爷的后人更是张榜要请好的阴阳先生,当时这个消息传遍了十里八乡,我公听了后更是心有所动,关键是哪家开出的价格让人不忍心拒绝,我公自认为自己读了几遍《茅山阴阳五卷》,在当时村里面也有了点名声。
所以就跟自己媳妇说自己去一躺县里面,由于那个时候交通不便,我们这离县城也得80里地,而且蜀地艰难,都是连绵起伏的高山,山中蛇虫鼠蚂更是洪水猛兽,春分的季节即使到了晚上,那寒冷的山风都能剥你一层皮,我公就去县城里面去了。
到了县城给过世的老爷主持了丧事,领到了很丰厚的赏金,便思念家中的妻儿孩子,便急不可耐的忘家里赶,对于那家人的挽留更是拒绝,此时已经到了晚上,我公就是一个很执着的人,我的性格也继承了他,决定的事情八头牛的拉不回来。
哪家主人心善,给了我公几个馒头在路上吃,此时我公从县城一路向东十里,此时已经早已经离开了县城,已经入了大山,此时天色已黑,我公心里暗骂自己做事冲动,心里面开始生了胆怯,但是已经到了这里在回去岂不是要被嘲笑。
此时的山里风声密布,气温变冷,时不时的听到布谷鸟的声音,叫得我公心里面也发的不安
“该死的鸟,哎” 走了2个小时。我公额头上不轻易的出了点热汗,但是发现自己一直在这坐山头,一直没绕出去,心里面不禁有点脑怒。
“夜太黑,小心夜路鬼吹灯”此时我公想起了老一辈的话语,这坐山自己半个小时就翻过去了,不可能现在一直打转啊,此时想到恐怕自己遇到了“鬼打墙。”心里倒吸一口冷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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