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王轻叹了口气,正如女帝所想的那样宁王经过此事确是看明白了其中的局势,驾车的侍卫眼观鼻鼻观心,专注的驾驶着马车,她跟随宁王多年,知道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此时的殿下显然已经有了自己的想法和决策,并不需要旁人自作聪明的提什么意见。
凌落接着出口问道:“林将军已经班师归朝,算算时间也快到盛京了吧。”
“王爷说的不错,林将军归期将至,不知王爷打算如何?”
“既然没有与凌雪相抗衡的兵权,那本王就只好从林将军身上着手了。”
“林将军在朝并不属于任何派系,王爷拉拢他确实是明智之举,只是那林卿怕是不能为王爷所用。”
“拉拢,”宁王轻笑出声,“你说错了,本王并不打算拉拢他,他本人在归朝后便是烫手的山芋,谁接近谁倒霉,本王要的只是他手里的兵权罢了。”
侍卫并不明白这其中有什么区别,只知王爷要做什么身为属下只有听从命令全力去做的道理,宁王并没有想要解释的想法,她撩起车帘,似有感慨地说道:“这里是一座看不见的牢笼,任何身处在其中的人都是它的囚徒,进来了就没有办法再出去了。”
不知是感慨自己的命运还是在感慨林卿以后的人生。
在陈琰受了凌璇的吩咐赶紧去办事的时候,凌璇对着暗处的月影开口道:“月影,上次的事可有结果?”
“是,昨日画初自己出了府去了宁王殿下在城内的一处破旧院落。”
“所以到了现在还未归来。”
“是。”
自己问过画初,当时画初坚决否认自己绝没有接受过宁王拋来的橄榄枝,而如今却是他主动去见的宁王,画初当时那突然的转变自己就该强势些的,想来此事还是与那事脱不了干系,为何就不愿和自己说清楚呢?
凌璇有些无奈,自己的人无论如何还是还是该自己处理的,凌璇自不会让宁王插手其中。
自出了门凌璇便没有再回来,聂尘陪梁舒云默不作声的将早膳用完,也未见那人回来。
“这位安王殿下一大早便这么忙吗,还是因为我过来她觉得不方便要避避嫌?”聂尘言语中带着几分讥诮。
梁舒云沉默的低下头,他听说了安王在自己之前纳了一位新人入府,梁舒云还以为凌璇在娶到容瑜之前是不会想着要纳别人入府的,如今竟叫那人进了府,想来若不是在心中位置极高,凌璇又怎么会同意对方进安王府的大门,如今不在怕是,梁舒云不愿去想这个可能。
但是在得知那个人不是容瑜后,心里竟有那么一丝丝庆幸,许是因为无论自己怎么做凌璇的心都不会从容瑜身上转向自己。
“舒云,你面对旁的事总能够清醒的抽身而退,为何每次一扯到那安王身上,你就是这幅失魂落魄心不在焉的样子?”聂尘恨铁不成钢的说道:“那凌璇究竟给你下了什么迷魂药了,值得你如此为她。”
“我......”梁舒云垂下眼眸。昨日的温柔让他心里开始变得贪心了,开始渴望着更多。既然可以对自己温柔了那为何心里不能开始有自己的位置呢?
“你莫不是在求皇家之人的真心吧,醒醒吧你就算是遍体鳞伤,那也只能换来那么一点点微不足道的关心。”聂尘差点失了理智,他甚至有想带他去看大夫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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