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铜雀酒坊后,翠琅先下了马车,到那酒坊里问了问,才将于卿带了进去。
掌柜的:“夫人是要买酒吗?”
那掌柜的问道。
于卿笑了一下,点头道,
于卿“听闻,此处有极好的女儿红。”
掌柜的:“对,夫人要不要进去看看?”
于卿点了点头,
于卿“好。”
她跟着那掌柜的进入里间,见到一群黑衣人跪在了地上,
风影:“拜见少主。”
于卿点头,在椅子上坐下,
于卿“影子,皆是当世最好的密探高手,我要你们去查一个人。”
风影:“少主请吩咐。”
于卿“赵玄安!”
于卿冷冷道。
风影:“这……”
那几个黑衣人面面相觑,又低下了头。
于卿隔着纱巾看着他们,
于卿“怎么了?办不到?”
风影:“不是,只是主人早在少主到京之前便下了命令,不许少主查问此人,”
有一个黑衣人回答道。
于卿一下子从椅子上站起来,
于卿“为什么?”
风影:“属下不知。”
待回到了清风院,于卿还有些想不通,在院中一圈圈的转着。
于卿“为什么?爷爷为什么不让我打听赵玄安的事?”
于卿嘀咕道。
九姑与翠琅对视了几眼,默不作声。
于卿停了下来,眯眼看着眼前的树木,喃喃道,
于卿“爷爷不让我打听,一定是有什么问题,赵玄安身上,肯定有秘密,而且,是不能让我知晓的秘密。”
到了夜间,赵府的屋檐上出现了两个纤细的人影,于卿穿上了一身夜行装带着翠琅悄悄潜到了赵家。
她趴在屋顶看到赵宴臣喝得酩酊大醉,被仆人架着进入房中,然后揭开瓦片,便看到赵宴臣横七竖八的倒在了床上,心中不由松了一口气,还好自己当初没有嫁给这个人。
“磅,”
赵玄安一脚踢开了房门,大步走到床前看着他,
赵玄安:“混账东西,你日日都喝成这个样子,能有什么出息?”
赵宴臣:“父亲来啦,”
赵宴臣嬉皮笑脸的爬起来唤了一句。
赵玄安狠狠地甩了一下袖子,
赵玄安:“你看看你这幅样子,怎么跟那于家的相比?”
于卿脑壳跳了一下,于家的?莫不是说哥哥?
赵宴臣:“于家?呵,于家算什么?圣上忌殆于家,他们能成什么气候?再说了,那西北的兵权不注定是父亲的吗?”
赵宴臣说道。
赵玄安缓了一口气,背手道,
赵玄安:“话虽如此说,可是,如今局势紧张,皇上的态度,着实琢磨不透啊。”
于卿看着那赵家父子说了许久的话,觉得当真是刺耳,这两人利欲熏心,难怪是父子。她转头看了一眼屋下,只觉得守卫越发的多了起来,便准备先回去,待来日在一探究竟。
待她才刚刚从房顶跳下来,便被一人捂住了嘴巴。
于卿“呜,”
于卿哼了一句,拔出短刀便往后刺了出去。
沈恪急忙侧了一下身子,低声道,
沈恪:“怎会这么狠?是我。”
夜深人静的街道上,三个人走在上面,投射出长长的影子。
沈恪转头看着翠琅,
沈恪:“你先回去吧,我带着王妃待会儿回去。”
翠琅看了于卿一眼,
翠琅:“是。”
沈恪看着她渐渐走远,转身看着于卿,
沈恪:“说吧,你来赵家做什么?”
于卿轻轻的哼了一声,转身便走,
于卿“跟你有什么干系?”
沈恪:“你这是什么毛病?”
沈恪一下子拉住她,
沈恪:“我又惹你了?”
于卿停下脚步看着他,
于卿“没有啊,辰王殿下怎么会惹我呢?惹我的只是你的忠仆,那个梁先生,说让我不要耽误你,您是志在天下,不在女人,还差点替您除了我这个祸害。”
沈恪有些惊讶的看着她,
沈恪:“他找你了?你有没有受伤?”
于卿一下子甩开他的手,
于卿“我没事。”
沈恪默默的叹了一口气,
沈恪:“梁叔是我父亲的下属,也是泞婧的父亲,他跟着我父亲经历了很多大风大浪,后来,又见证了泞婧的死亡,所以,他对我投入了非常多的心血,而且……”
沈恪边说着,边打量了于卿几眼。
于卿急忙用手抱住了身子,
于卿“而且什么?”
沈恪:“而且,你的确是个祸!”
沈恪低声在于卿耳边说道。
于卿“我,我怎么祸害你了?”
于卿有些气愤道。
沈恪慢慢靠近她,
沈恪:“让我朝思暮想,欲罢不能。”
于卿“呜,”
下一刻,沈恪便狠狠地亲了她一口,于卿用力踩了一下他的脚背,看着沈恪吃痛的样子,她心中有些痛快起来。
过了几日,赵府设宴,宴请各大高门勋贵。
于卿哪能错过这么好的机会,跟着沈恪便到赵家去了。
席间,她正坐在位子上喝茶,远远的便看见赵玄安走了过来,不知怎的,她总感觉与赵玄安在哪里见过,可是又总是想不起来。
那赵玄安似乎也感受到了她的目光,隔着几张桌子看了过来,眼睛微微眯紧,不知在想些什么。
于卿心中一颤,却还是稳住了心神,点头回之一笑。
若荷:“七嫂,”
若荷远远的看到于卿,便高兴的跑了过来。
于卿转身看到若荷,心中也有些欢快起来。
若荷:“七嫂,七哥太过分了,他居然跟我父王告状,让我父王将我给禁足了许久,今日才能出来,”
若荷有些委屈道。
于卿有些同情的看着她,抬手道,
于卿“同病相怜。”
两人许久不见,拉着手在那里说了许久的话,于卿四周看了看,都没有见到苏明璇的身影,
于卿“咦,为何今日没有见到嫂嫂?”
若荷也跟着看了一下,
若荷:“的确没有看到于家夫人。”
于卿“要不,怎么四处看看去吧,”
于卿小声道。
若荷点了点头。
两个人约着在后院走着,不时会遇到些熟人,这样一来就不免要客套许久。
若荷:“我打你,还需要理由吗?”
有一句极其狂妄的声音自假山后传来。
若荷正准备出去,却被于卿给拉了回来,于卿朝她摇了摇头,然后从石缝里看了出去。只见一个娇小瘦弱的女子正委屈的跪在地上,抽抽搭搭的哭着,那样子梨花带雨,看起来让人格外心疼,而站在地上有两个女子,一个看起来虽容颜绝美,衣着鲜丽,却格外盛气凌人,另一个则是站在一旁熟视无睹的镜公主。
卿卿何所依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同创文学网http://www.tcwxx.com),接着再看更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