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卿“一直以来,我那么在意着是否做得不够,是否爱的不够,我怕你伤心怕你难过,可是,你沈恪又何曾真正的爱过我?
于卿你所谓的爱,不过是觊觎,就是对待权力一样,我对你来说,就像一个游戏。”
沈恪:“不,不是的,卿卿,不是这样的,”
沈恪极力的拉住她,不想让她离开。
于卿低头笑了起来,
于卿“从一开始,你想尽办法的让我忘记楚寂寒,你让我觉得亏欠你,对不起你,让我慢慢注意到你,可我倒是忘了,你沈恪是谁啊?你可是秦楼楚馆的常客啊,我这样的女子在你眼里还不是手到擒来,
于卿都是你吧,在背后做这一切的人,你那日早就知道寂寒哥哥到了安阳,所以你才故意带我去了秀泽,让我遇到了革含姐姐,让我去找出他,就为了看看我对他的情义,……你故意将我带去赵玄安的驻地,是为了让我知道,即便有一日我于家出事了,策划这一切的人都是他,与你无关,是吗?
于卿你明明知道是洛香偷走了爷爷的信,寻了古法将其间的字换了,可是你依旧默不作声,不过就是想促进皇上对爷爷的恨意,是吗?”
于卿抬头朝他笑了起来,眼中却再无半点真情,
于卿“沈恪啊,你把我当成什么啦?我究竟算什么啊?……可笑我当日竟然还傻到想将整个于家军送给你,哈哈哈,我究竟算什么?”
沈恪一下子急忙抱住她,手上有些慌张起来,
沈恪:“是我错了,是我不好,卿卿,不会了,我保证,我保证不会了,我是真的爱你,所以我才会这么害怕失去你,我不想让你恨我,我,我知道的,爷爷不敢杀太师,所以我才用此方法,我只想让他安然的退出朝堂,可是,是我错了,是我错了。”
于卿靠在他肩膀上轻轻叹了一口气,从他的腰间将那个同心结一下子扯了下来,然后猛的一推。
沈恪急忙伸手摸了一下,然后紧张的抬头看着她,于卿拿着那个同心结看了许久,然后喃喃道,
于卿“同心为夫妻……”
沈恪:“卿卿,”
沈恪紧张的看着她。
于卿拿着那个同心结快步走了出去,从闺房中拿出一把剑,那剑上刻着胡杨花的花纹,花心以绿宝石镶嵌,着实是一把稀世宝剑。
于卿将那剑从剑柄中慢慢拔了出来,捏紧手中的同心结。
沈恪:“卿卿不要,那已经是我最重要的东西了,”
沈恪急忙说道。
于卿暗暗皱眉,咬牙将同心结抛了起来,手起刀落,欲将它劈开,但同心结掉落到了地上却迟迟不见剑落。
于卿有些惊讶的抬头看去,只见沈恪红着眼睛用双手生生握住了那剑身,鲜血从剑上不停的掉落下来。
于卿“沈恪,”
于卿咬牙大喊了一句,快速将剑拔了出来,直直的朝他喉咙刺去,沈恪并未退出半分,反而看着她却笑了起来,慢慢闭上眼睛。
于卿手中的剑猛地刺进他脖子上的皮肤,不到片刻便有鲜血涌了出来。
沈恪睁开眼睛看着她,云淡风轻道,
沈恪:“怎么不刺了?就差那么一点了。”
于卿狠狠地磨着牙齿,然后将剑用力摔在了地上,
于卿“沈恪,你的东西拿回去,我还给你了,”
说完后,于卿转身快速走了进去,独留一脸哀伤的沈恪。
阿勉:“殿下,”
沈恪这厢才刚刚从于家出去,一抬眼便看到了阿勉,他伸手拍了一下脑袋,从另一边走了过去。
阿勉看着他手上和脖子上的鲜血,瞬间了然过来,一下子跪在他的面前,情深义重道,
阿勉:“殿下,属下真的知道错了,你让我回来吧。”
沈恪仰头叹了一口气,
沈恪:“我不是让你滚了吗?”
阿勉:“殿下,阿勉自小在您的身边长大,离开了辰王府,阿勉还能去哪?殿下,属下求您了,让我回来吧,”
阿勉磕头说道。
沈恪:“错了,就是错了,我又能有什么办法?”
沈恪低声说了一句。
阿勉:“属下,属下愿去向王妃赔罪,千错万错,都是属下之错,即便是王妃杀了我都是应该的。”
沈恪低头看了他一眼,转身慢慢离去。
阿勉:“殿下,”
阿勉在身后大喊起来。
待回到辰王府的时候,桑竹突然从院墙上跳了下来,看着沈恪的模样有些惊讶,却还是如实回禀道,
桑竹:“殿下,今早在王府后门出现了一个人,……殿下随属下去看看吧。”
沈恪的眉毛微微一动,似是知道了全部缘由。
在王府的客房之中,有一个白胡子老者全身被打的皮开肉绽,气若游丝的躺在那处。
沈恪慢慢走了进去,站在床边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如同看一个渺小得不能再渺小的蝼蚁,想不到才这短短一月,他的满头头发竟头白了。
梁值:“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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