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幅画面主要的角色是一个醉酒的老太师趴在桌子上,下面还有一些穿着统一服装的侍女们在搔首弄姿。
落座的“幕僚”们推杯换盏,仿佛是在说什么宏图大事一般,脸上都洋溢着笑容踌躇。
这幅画实在是不太适合女子们来品阅的,对于这画的描述,最多的还是当时政治昏庸黑暗,上位者对君不忠,暗中勾结党派。
显然了,这不该是闺中女子所能接触到的,她们虽然是在临摹这幅画,但是真正的背后历史意义却是不一定能体会的。
毕竟,她们作为女子,只要求会三纲五常,会做个贤妻良母就好了,这种谋略的东西,不该是男子去做的么?
嗯哼?我说的不对么?
富察敏蓉:“长公主,不要去奢求不属于你的东西。”
富察敏蓉手上的动作没有停,她握着那毛笔轻拈慢抹的在宣纸上走笔,不一会就把大致的结构绘画出来了,轮廓倒是有了,也难为她一气呵成、行云流水而不间断,也是体现了她的功底深厚。
韩落卿听着富察敏蓉的警告,只是觉得有趣的很,通过原主的记忆,她知道这个富察敏蓉到底为什么总是针对她,也真是醉了,她也不嫌累。
韩落卿“富察姐姐,你也莫要再操心了”
韩落卿“当心了手下的画,莫要坏了才好。”
她这话就像是打在了棉花上一样,软绵绵的,也给自己惹了一肚子的火。
只是,年少欢喜哪有那么容易就放下的,尤其是这样一个满身泥泞的人,怎么配得上她的那个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
纵使她已经再无可能,那也是不能叫这个恶人得逞的。
富察敏蓉:“羽琛哥哥才不会和你这种人做朋友呢。”
她嘴里说的羽琛哥哥就是何羽琛,与呼延修并称长安城双子星,只不过两个人的性格却是截然不同的,何羽琛他性格开朗温柔,若是在阳光下看见他的笑容只会叫人称赞着少年的意气风发。
而呼延修嘛…大概就是一个黑芝麻馅的小汤圆,纯纯一个腹黑男,表面上是无公害的小蘑菇,但是暗地里谁又知道他到底是不是什么白切黑的人呢。
韩落卿“无所谓,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韩落卿“我韩落卿想要,他敢不从?”
上好的狼毫末端勾勒出角落里无人挂念的阴郁纬纱帘,它是随风起,微风拂面…叫人觉得悠闲自在,但这样恬然的环境里,却是叫他们这些上位者在这里吃酒作乐,实在是…太过昏庸无道。
富察敏蓉:“粗俗!”
富察敏蓉哪里容得她这样来说何羽琛呢,气急败坏之下,她直接就把那毛笔给摔在了地上,墨色渗透到地毯里,连面前的临摹画也都被她给撕了。
韩落卿并不在意她是否在发疯,而是还在慢条斯理的完成着自己的画作,侍女的墨丝也是分明,真是感叹木子白先生的画意精湛。
若灿灿从后面急忙走了过来,看见了富察敏蓉的面色,也是有些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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