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念楚:“父亲,想来四姐姐是呛了水,所以脑子糊涂,父亲莫要生气了。”
眼前有两个女儿,一个顶撞自己,一个乖巧听话,这一下子就看出了区别。
他本身就不待见沈釉青,此刻更不要提有半点好感了。
到了沈府,沈釉青直接不等沈雨下车就自己先下了车,她这脾气…受不得半点委屈,怕是也就改不了了。
……
——听雨阁——
此刻已然晚了,院落是静悄悄的,旁地就是下人房有没有沦落至此,可是作为听雨阁的主殿却落得个不点灯的地步。
这沈家四小姐没有地位看来是真的了。
她按照脑海中的记忆,推开了自己的主殿大门
春蚕:“主,主儿?”
在一片漆黑中,她只能靠隐隐约约的声音来辨别那人大体的位置,与这身体接触下来,她发现原主的确不会武艺,她那一身能耐怕是废了。
倘若这是她托娅塔娜,哪里会落得如此被动。
她跨进了那大殿,依着记忆坐在了床上,下面没垫几层褥子,所以感觉上就是硬邦邦的,那侍女这才从暗处走到了她跟前。
春蚕:“主儿,您怎么也不说话啊”
春蚕:“奴婢都快吓死了”
她直接就单枪匹马的直入了主题
沈釉青“我母亲遗物在哪里?”
春蚕听到她这样说,立刻就噗通的跪了下去,一个劲儿的劝她。
春蚕:“主儿,不能再当了”
春蚕:“那是夫人留下的最后一个物件了”
春蚕:“或许,日后是能保命的!”
在原主记忆中,这沈家如今置办的产物一半都是她母亲的陪嫁,她母亲是江南首富家的庶出女儿。
沈釉青“连我的话都不听?”
沈釉青“那你也不必跟在我身边了”
春蚕还是磕着头,声音已经带上了哭腔。
春蚕:“主儿,不可以……”
她没说话,那个小丫头就一直在磕头,她身处军营都是和一些糙老爷们儿打交道,哪里见过这样哭哭泣泣的场面?
即便是有姐妹的,她们也大多都与她疏远,被那个小兔崽子不是送去了和亲就是打压的不敢再冒尖。
沈釉青“那个玉佩,我不卖”
沈釉青“听闻韩昌侯府举家来了浔阳郡安家,我母亲是与昌乐侯夫人有交情的。”
哪里来的交情啊,她昌乐侯夫人如今已然45岁岁,两人就是差了10来岁的,她那母亲即便是她同父异母的妹妹,也没见过嫡姐几面,更不要说交情了。
但是这话明显哄住了那个侍女,她停下了哭泣声,仔细琢磨着沈釉青的话。
沈釉青“我外公过世多年,父亲又是这样眼高手低,若是不为自己谋划出路,怕是就会被这小小知府府吃的连骨头都不剩了。”
沈釉青正襟危坐,明明还是那个人,可如今的气焰却已然是不同的,春蚕贴身侍奉她,察觉了半点异常。
春蚕:“主儿,你变了好多”
春蚕:“这是真的么?”
沈釉青“人到了绝境,就一定要生出勇气”
“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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